第十八章 任是无情——也动人(2/3)
二小姐姬灵儿接旨。”姬谦一听,不啻于晴天霹雳,炸的自己一时头眼昏花,只恨不得此时找个地缝钻进去,才能了结今日之事。但他贵为一国的相爷,自是有其独到的地方,稍一冷静,便道:“实是不巧,小女今日身子不爽,不能亲自接旨,老臣代其跪谢圣恩如何?”
可是这李公公之前是受了衡王所托,若往日还好,也有那父母替子女接旨的道理,可是今日哪里肯应。只是碍于其宰相的颜面,也以为灵儿实是有病在身,口中退让道:“不妨,二小姐若是实在身子有碍,只要于卧榻之上口中接旨即可,无须勉强下跪”。
再看那姬谦,此时已是满头满脸的冷汗。心道“若是被人知道府内滥用私刑,将个前夫人嫡出的小姐打的半死,传将出去,这相府日后将如何自处,自己少不得落得个骂名。”
二人正自僵持,仆人进来道:“衡王殿下到。”
姬谦怔住,心道:“他来做什么?”
那宁贻衡已是阴着一张脸从外进来,向李公公道:“你且宣旨,我去看望二小姐。”
李公公闻言,这才展开圣旨道:“姬谦听旨!”遂把那圣旨宣读一遍,领了赏钱离去。
且开姬谦已如木头人般接过圣旨,呆立半天,不出一语。这一日的惊吓一个接一个,他素来足智多谋,也觉心惶惶然应付不来。
衡王话说完便急切的朝灵犀院走去,只一日不见怎么就病的起不来身了,心中挂念,脚步不由得飞快,一会便已身至灵犀院内。
院内丫鬟婆子只觉有一人闯将进来,未及言语便见那人已到至灵儿榻前。
清溪见是衡王到来,心中大喜,心道“小姐有救了!”摆手让众人皆退下,自己站于其身后待衡王问话。
衡王伸手轻轻撩开绿萝纱帐,且看灵儿此时已如一张白纸般煞白瘦弱。其心中一酸,眼中泪水几欲夺眶而出,闭上眼睛也不看那身后之人,冷声道:“这是为何?
清溪早有准备,忙把这两日所发生之事一一道来。
衡王听完更是悔恨,若那日自己不让邀请灵儿前去,便不会有今日的误会,让其受这般大苦。又狠那柳氏母女阴毒,姬谦的冷漠。一时心中百味杂陈,万般苦楚。
“下官参加王爷,”前来的正是太医院院长李子夫。
衡王转身见李院正到来,心中明了,轻道:“李大人不必多礼,快请。”
李子夫忙上前搭脉诊断,不一会便道:“奇怪,把那之前所用药方取来。”
站在身后的诺儿忙把药方递上,李院正看罢,摇头道:“真是奇事!”
衡王只道灵儿有甚不好,心中大惊,忙道:“如何?还请大人明示。”
李院正见衡王急切之心,关怀之情显见,手抚胸前长髯,宽慰道:“二小姐所受之伤虽然严重,但只是皮肉之伤,其所服之药也是对症,可是为什么两日了仍是昏睡,这颇不合常理。”
衡王见其一副话中有话之神情,诚恳道:“若大人能救得二小姐一命,本王必铭记在心,永世不忘。”
李院正忙道:“王爷不必客气,济世救人,医者本分,老夫看这二小姐实则是自己不想活了。她若是无求生yù_wàng,就是再高明的神医也是徒劳无功。”
衡王一听,顿觉心如刀绞,仿若眼前的光明也暗下几分去,此时方才明了灵儿在自己心中地位。是她散发出的光明与温暖让自己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可是如今她竟没了生的yù_wàng,可见是她心已死。而自己在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却不在旁边,哪怕给她一丝丝生的希望,她那样一个如阳光下花朵般的人儿也不似今日般万念俱灰。
想罢,伸手将灵儿露在被外的小手握于掌心,既是无半点温度,双手包住那小手,静默不语,此时再看那衡王已是满脸清泪。
李院正及众人见状,皆默然退下,大家心知此时也只有衡王能救得了灵儿。
那姬谦如此时热锅上的蚂蚁般在灵犀院外来回踱步,见得李院正出来,忙上前问道:“烦劳大人了,请到书房用茶?”
李院正也未答话,只道:“下官也未做什么,能不能活过来只看令嫒自己的造化,告辞。”
姬谦突觉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呆在原地,几不能语。稍一回神,带人便朝那关着柳氏的偏房走去。
来至房门,一脚将门踢开,吩咐跟着的小厮道:“给我拖住,打!”
可怜那柳氏未及辩解,便已是被打得嗷嗷直叫,她素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如此苦楚,只十几板子下去,便已是眼见不支。
这时那姬冉听得母亲受责罚,早哭的什么似的跑来连连替母求饶,姬谦自是不理,见打的差不多了方让人住手。
这才重返灵犀院去见衡王,见那衡王一副深情坐于灵儿卧榻之前,既是有几分动容,心道:“这灵丫头竟是好福气,若此次能挺的过去,以后必是终身的荣华。”心中对这衡王既是比那瑞王多出几分好感去。站立半晌,方轻声道:“王爷恕罪,老臣治家不当,发生今日之事,实是老臣之过。老臣已给了那贱妾应得惩罚,还望王爷息怒。”
衡王心中冷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不是你纵容那柳氏,她又怎敢责罚白相爷的外孙女,现在惩罚她也不过是堵人口舌罢了。”心中虽多有不屑,口中只冷道:“相爷劳烦了,本是后院之事,相爷终日为国事操劳,管理不到也是有的。”
姬谦见衡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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