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章 混淆是非(1/2)
李渊不惜牺牲旧日好友的身家性命想要换回大唐的安定,树欲静而风不止,李渊想要息事宁人,一心求稳发展,但是太子与秦王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开始升温,绝难回头。
这不,没过几天,尹德妃哭得眼睛更个核桃似的,见到李渊就跪倒在地,同时还把自己宫中的印纽也拿了过来:“陛下,臣妾失德,不配执掌一宫,今日引咎让贤,还望陛下应允。”
看着心爱的女人哭得泪人似的,白净如玉的脸庞不施粉黛,但却是清秀可人,更显楚楚可怜,李渊放下手头工作,连忙将她搀扶起来,心头的问道:“爱妃何出此言?”
“陛下,就别问了,都是臣妾的错。陛下只要能放过臣妾家人,任何罪责臣妾都能接受。”尹德妃说完又掩面痛哭,肩头耸动,神情哀伤,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令人心碎。
越是这样,李渊就更要问个明白,但是尹德妃只是一味说都是她的错,不能因为她坏了规矩,这就要出家当姑子去。
李渊很是纳闷,问尹德妃的贴身宫女,“到底是何缘故,速速讲来!”
“事关重大,奴婢不敢讲!”宫女也学着主子的样卖了个关子。
“再不讲话,留着舌头何用,不如割了去!”李渊心急的说道。
宫女打了一个寒战,连忙磕磕绊绊的将具体经过给说了,说是秦王手下一个叫杜如晦的,是天策府的从事中郎,为十八学士之首,颇有才气,秦王对他十分倚重,故而导致这些人目无尊长,在长安街横行霸道,百姓积怨已深,但敢怒不敢言。
昨日杜如晦、房玄龄一行骑马经过尹德妃家中府邸,恰巧老爷尹阿鼠也正想乘马出行,但是杜如晦傲慢无礼,非但不下马参拜,连道路都不避让。
老爷顾忌德妃娘娘的名声,忍气吞声让到一旁。原本事情就该如此了结,但是杜如晦经过老爷身旁时,竟然让马当场便溺,污秽之物都溅到了老爷身上。老爷压不住性子,和他理论了一番,没想到没说几句,房玄龄也上前帮腔。
两人都是善辩之人,老爷说不过他们,最后双方就打起来了,如今老爷还下不了床呢。
这是一面之词,李渊自然不会全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又是李世民的人闯祸了。李渊现在很是后悔,不该让他搞什么天策府,养出这么一群不知轻重的家伙。
李渊沉思片刻,安慰尹德妃,一定会给他一个公道,然后便让尹德妃退下了。尹德妃当然不是真的要让贤,扭捏两下哭啼啼的离开了。
守在外面的李元吉冷笑连连,虽不指望父皇这个时候把李世民怎样,但是起码可以探知他的内心究竟偏向何人。
尹德妃走出太极宫,脸上的泪水立刻干了,趾高气昂的在一队人的护送之下回去,相信很快就会有所答复。
之后李渊命人将太子、齐王叫来,这倒让二人一时间有些诧异,怎么还和他们联系上了呢,难道是父皇有所察觉?
两人不敢耽搁,火速赶到,李渊头上缠着布条,看来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儿臣叩见父皇!”两人齐齐跪倒。
李渊摆摆手,又指指一旁的座椅,让他们坐下说话,李建成稍感放心,逐渐放松下来。
“昨日老二手下冒犯了尹德妃的家人一事,你二人可知晓?”李渊直接开口问道。
“儿臣不知!”
“哼,适才尹德妃说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你俩身为太子齐王,怎会对此无动于衷?”李渊明显不相信。
“父皇,市井流言,难辨真伪,未经证实,当然也难入太子耳中。”李元吉脑瓜转得快,抢先说道。
李渊便大致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哥俩都装出很诧异的样子,这老二也太纵容手下了,这可是连东宫的人都不会轻易做这么出格的事情。
“父皇,定然是二弟手下恃宠而骄,对尹德妃之父无礼。”李建成说了句两方都不得罪的话。
李渊皱眉摆摆手,说道:“此事朕定会派人调查,孰是孰非自然有个分辨。只不过最近矛头皆指向世民,朕担心是有人从中作梗,要败坏世民的名声。”
李建成和李元吉面面相觑,李元吉连忙起身说道:“父皇,若真有小人作祟,待儿臣查出,定不会轻饶。”
“也无需你去查,只要此事与东宫以及武德殿无关便好!”李渊冷声说道,两个儿子吓了一大跳,慌忙都跪了下来。
李渊撤掉头上布条,坐直身子,叹息道:“建成,我知你心中委屈,有所不服,但莫要忘了昔日殿堂誓言,绝不会害你二弟。”
“父皇明鉴,儿臣绝无此心,不知是何人要来陷害儿臣啊!”李建成哭道。
“我并非说是你。”李渊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等皆是我的儿子,作为父亲,我最大的希望便是你们此生都安泰无忧,至于谁做了皇帝,谁的府宅大,那都不是问题。建成啊,你自幼心底良善,又是他们的兄长,将来可要担负起一家之主的重任,万不可有鲁莽之举啊!”
“儿臣不敢!”
“你本也聪慧过人,只不过世民盖天之功,声势盛大,难免会抢你风头,有朕在,你自可放宽心。”
“儿臣叩谢父皇体谅。”
“世民手下聚集豪杰无数,细数起来,便要首推今日犯事的杜如晦与房玄龄二人。朕便替你担了昏君之名,全当做是偏袒后廷妃嫔诬陷忠良,将此二人赶出京师,永世不得回来。还有那程咬金,是个喜欢闹事儿的,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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