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残月和佐月是同一个人。(1/1)
“唉,好不容易排上队,这天女怎么突然说今天不看了呢?”旁边一个老头子唉声叹气道。
“就是啊,我今天都等了一天了,怎么说不看就不看了?”
“谁知道啊,听说是天女身体不好。”
帝炎溪听着旁人陆陆续续的话,有些不解,她运气怎么这么好?一来这所谓的冒牌天女就生病了,无奈的勾唇:“看来今天是见不到这所谓的天女了。”
待回到第二梦,刚进后院,便发觉气息不对,似乎有浓烈的火药味,果然,一声爆吼声音传来:“帝炎溪!”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帝炎溪皱眉看着来人:“香炉的事情你处理好了?”
南宫墨煌怒瞪着她:“那点事情能处理多久?你为什么不等我?”
“我为什么要等你?”她反问,见南宫墨煌已经没有戴面具,露出俊美的容颜,身着一袭紫袍,秀袍飞舞,他现在应该用的是夜煌宫宫主的身份了吧?
南宫墨煌一听,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你闭关半年,一出关就火急火燎的跑到撩城来,你赶着投胎不成?”
听着他那讽刺的话语,帝炎溪波光潋滟的眼眸,犹如幽暗的美瞳一般深邃无尽:“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为了质问我?”
南宫墨煌冷哼一声,臭着一张脸:“你屋子里怎么藏有男人?”
“男人?”她低沉冷笑:“我屋子里的男子一向不少。”
“你!帝炎溪,半年前江湖传闻说你有夫君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半年前本就想问个清楚,可是找她的时候,早就闭关去了,听说那绯羽离开了,高兴的不得了,谁知又冒出了一个夫君。
听到他的质问,帝炎溪也不如开始那么排斥,自顾的走回房间坐下,岔开话题:“你把那些香炉怎么处理的?”她真的好奇这些古人是怎么处理那些毒.品的。
南宫墨煌有些诧异帝炎溪似关心的口气,脸色暖和的许多:“还不是禁卖,后来打算用火焚的,可是结果那东西一遇到火酒燃烧,最后只好找了一块地埋了。”
这些人找火处理香炉一点也不奇怪,毕竟每个人处理东西的时候第一想到就是用火化为灰烬,于是,好心的提议道:“我建议你把那些东西埋在海里,久了就会失去药效。”
“埋在海里?”他反问:“有效么?”
“如果你质疑我的话,当我没说。”帝炎溪冷冷回道,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南宫墨煌见此脸色有些懊恼,他怎么就忘了这女人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而自己刚刚还质疑她。“那我把上送信回去。”
帝炎溪没有接话,这时隔壁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两人相视而对,连忙起身出去破门而入。
房内的残月痛苦的支撑着桌子,看到来人是帝炎溪,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脸,可是速度还是慢了,帝炎溪早已经看见那张熟悉的俊美的脸庞:“佐月,我知道是你。”
残月听着她如此肯定的话,讪讪的放下手,有些不自在的问道:“你不是去寺庙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帝炎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这么早回来,又怎么能看见你的真面目呢?”
佐月脸色一白,残渲染见大哥脸色不好,心里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即替他解释道:“炎岛主,其实大哥遇到你真的只是一个偶然,大哥一心想要云游四海,可谁知竟然碰到山贼,被你所救,从此对你一见钟情誓死要跟随你的身边,母亲知道不管如何劝说他,大哥一直都不听,一意孤行的待在你的身边,其实大哥心里也不好过。”
旁边的南宫墨煌一听,脸色一怔:“没想到天下无所不知晓的第一诸葛竟然是魔教的大公子。”为什么帝炎溪身边的男人个个都这么出色?心头有些惆怅。
残月忍不住低吟一声,帝炎溪这才发觉他的不对,连忙走了过去,见他浑身冰冷如霜,眸色渐冷:“你怎么了?”
残月牵强的点点头,嘴角划过一丝苦笑:“我中了常右使的寒冰掌,我找了很多方法驱寒都没有作用。”
帝炎溪眉间闪过一丝忧愁,修长的手指搭上他的脉搏,眸色聚冷:“你体内有一股阴寒之气乱窜,必须及时压制。”
南宫墨煌见帝炎溪如此担心残月,心里有些吃味,悄然的退了出去。
“梵豹,你去把我医疗的银针拿来,我要给他针灸。”帝炎溪眸色一转,对着立在一旁的梵豹吩咐道。
梵豹立刻会意的走了出去。
残煊然见帝炎溪愿意出手帮忙,并且没有怪罪大哥,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炎岛主,那我能帮什么忙?”
“你出去去门外守候着,别让人进来打扰我。”
“好的”残煊然乐滋滋的走了出去。
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残月有些不自在的努努嘴:“对不起,我...我不该期满你我的...身份...”
帝炎溪见他冷成这样还给自己解释,心头暖流划过:“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那你的意思是不怪我吗?”黑眸瞬间一亮,闪耀天际。
“恩,我从来都没怪过你什么。”帝炎溪点点头,眉眼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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