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迫阮家交人(3/5)
p>看上了人家月子吃的鸡汤?
范丽娘也气地脸色铁青,当初贺天坚持要买鸡的时候,她舍不得,连连劝了好几句,惹得贺天道:“你以往生心儿贺颖儿之时就没有好好补,我听大夫说那时候给拉下的身子虚弱,随着年岁渐长,才难以再怀。现在心儿和颖儿就这么一个弟弟,娘家难支,我怕他们以后在婆家受欺负,你这身子养好了,咱们再生。”
范丽娘听了话,这才每天多吃点多喝点。
做娘的,这一辈子可不就是为了儿女,贺天的话一点没错,娘家兄弟多些,心儿和颖儿往后至少这娘家好撑。
又想着贺天说那话之时情意绵绵,她感觉幸福似乎已经如暖阳晒在她身上,让她通身上下熨帖地很。
可周氏,竟打上了鸡汤的主意。
一锅?
别看是一只鸡杀来吃,分两天,一天七顿,这鸡每次炖出来也就半锅子多,哪儿来的一锅?
范丽娘面上给了好颜色,笑道:“娘真爱说笑,奶娘说月子里要有奶水,就得吃药膳鸡。为了让鸡更有效果,奶娘都已经将药煮好了配着糠野菜给鸡吃呢。现在这些鸡是您和爹是吃不得的。”
范丽娘似乎不经意看了眼周氏身后的范愉,接着道:“这些药若不是坐月子之人吃,女子吃了怕要坏。”
周氏有些不信。
她倒宁愿相信这是范丽娘为了防止她吃上,故意想出来的歪招。
周氏笑道:“既然是补的药,又不是什么伤的药,有什么好坏的。”她说着,转头就把奶娘手里的拿锅鸡汤拿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贾奶娘气得浑身直颤,“大娘子,你这婆婆强盗吗?你可是说地算明白了,这都喂了药的鸡,她是几百年没吃还是怎么得?”
贾奶娘是个厚道人,这会儿也是怒不可遏。
范丽娘虽也生气,却是知道生气会没了奶水,就道:“我话都已经说了,她还要吃就随她去。日后有事了,找我,我也有理。”
这会儿真真是被周氏这糊涂婆婆给气着了,她顺了好长时间的气,才好些。
奶娘恨声道:“真是人心不足!”
贺颖儿回来之后就吃了晚饭,与贺心儿二人聊到明天要去阮家找阮文慧麻烦之时,贺心儿兴奋不已。
“我明天还得照顾娘,而且,刘夫人明天要来,我走不开。你和爹爹一定要把那阮文慧给治罪。”
贺颖儿点了点头,看着贺心儿因为提到刘夫人之时,脸上的亲切之情,她突然想起了刘夫人的提议。
不免又摇了摇头。
此时大白正躲在床叫,低声地和一只小黑毛鼠交流,那黑毛鼠哧溜一声溜走,大白这才觉得今天算是鞠躬尽瘁,累地摊在床上。
月光印在三个睡得正酣的三个小家伙的脸上,夜,漫长。
翌日一早,范丽娘给贺颖儿梳着头发之时,看向贺天,眼神焦虑。
“贺天,你可有把握?”
范丽娘对阮文慧的痛恨与日俱增,已经是忍无可忍。
此举定要一举拿下阮文慧。
贺天笑着将二白放下来,一旁的大白接替贺天对着二百耍怪卖笑。
“你别担心,这事我心里有谱。”
范丽娘点了下头,给贺颖儿梳洗了一番,也就看着父女俩去找翁桃。
翁桃整个脸都极为灰败,就这三四日,翁桃变了个人一样,比以往更加沉默。
贺花容呆在屋子里头已经有四天了,自从第二日清醒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无论周氏说什么都不出来。
饭菜要不送进去,她还宁愿一口不吃。
周氏在外头骂骂咧咧,说道:“都是贱命,还以为是小姐公主?不吃我还省了事。”
尽管周氏不和二房一道,可翁桃并不擅长做饭,贺才又是会讨巧卖乖的,哄地周氏亲自去给二房做饭。
贺颖儿看着坐在门那,低着头编着竹篾的翁桃,道:“二伯娘,咱们走吧。”
门外一辆驴车停下,范盛在外头叫道:“贺天,该走了。”
翁桃听言,浑身一凛。
她以为,那事过去了。
贺天范盛不是说二人举人身份怕扳不倒阮文慧吗?
这事不就此揭过去吗?
怎么?
翁桃不敢置信地站起来,“你们还没歇了心思,当真要去状告阮文慧?”
贺颖儿知道,这三四日,怕翁桃又生了怯弱之心,怕得罪了阮家?
贺颖儿冷笑,“二伯娘,你要知道,如若你不作证,我们或许不会状告阮文慧,而是直接将你送入牢狱。”
翁桃摇头,“颖儿,我可是你的亲伯娘啊,贺天,过去就算是我错了,你莫要再逼我了。现在花容成那样,我要入狱了,花容和平儿怎么办?而且,而且公然与阮家撕破脸,这叫大哥怎么办?这个家要散了。”
贺成大沉默地坐在一旁,翁桃每一句话都说到他的心里。
他试图开口,贺天却道:“我竟不知道要让咱们贺家凝聚在一起的方法就是杀人害命?一家人全到地府里做鬼吗?”
贺成大闭了闭眼,索性又低头编着竹篾。
翁桃哑口无言。
范盛走了进来,看着翁桃的颓然之色,面露厌恶。
“怎么还不走?四天前说得信誓旦旦,我看根本就是你意图杀人,与那阮氏无关吧?”
这话一出,翁桃整个人都软了。
如若她不指认阮文慧是那指使指认,按泰金律,她是如何都逃不过牢狱之灾的啊。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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