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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假山后,再将我抱起,飞回假山池水外的庭院中。我跟风挽尘一同用过了午膳后,我脱去太监袍,换上了一身漂亮的女裳,在院中朱红色的亭子里,挽尘端坐在琴案前轻抚琴弦,而我则快活地坐在石桌前品茶,偶尔拎块小扳点吃。
随着风挽尘指下轻轻拨动,悠扬的琴声回响在庭院中,风挽尘弹的琴真的很好听,像动听的音符,像潺潺的溪流,像清脆的鸟鸣,像欢悦的歌声…
从风挽尘弹的琴声中,可以听得出,他此刻的心情相当好。
而我的心情亦是无限惬意。君御邪带给我的烦恼冲击,被风挽尘这小子淡却了不少。
我一直就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相信能有好日子过时,没有任何人愿意让自己受苦。
此刻有绝色的大帅哥弹琴助兴,旁边丫鬟为我煽扇去热,舒服极。
一曲罢,风挽尘定定的看着我,“萱,你觉得我的琴弹得如何?”
“婉转悠扬,清新尔雅,你的琴声能随你的心情而韵,琴艺造诣非一般能及。”我淡然。
“萱,你不止是我心中所爱,更是我的知己。”风完成激动的说。
呵呵,你现在才知道啊。”我轻笑。
“萱萱,你的琴一定弹得非常好吧?”风挽尘期待的道:“不止我可否有幸听得佳人弹奏一曲?”
你说呢?”我不置可否,大眼轻眨,朝他抛去一个媚眼。
风挽尘脸色酡红,眼睑微垂,“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为你弹奏一曲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被卖入风满楼的?”我好奇地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半年前,当我醒过来时,我就已经在风满楼了。”风挽尘顿了顿,继续道:“风满楼的凤娘告诉我,我是她那的男妓,因为刚被卖入青楼,不懂伺候客人,是以被客人狠狠在脑袋上打了一拳以致失去记忆了。”
“啊?”我走到风挽尘面前瞪着他,“你失忆了?”
“是啊,半年前的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风挽尘忧伤地道。
晕死,风挽尘长得这么帅,搞不好还大有来头呢。
我翻了个白眼,“凤娘说你是男妓,你就信啊?”
“凤娘她拿出了我的卖身契,我写了几个字对比,发现确实是我的字迹,风挽尘无奈地道。
“你的琴艺才华是你在风满楼醒后本来就会的吧?不然半年的时间,把你调教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太可能。”我分析道。
“是,像琴,我一抚上去就能弹。”风挽尘点点头。
“那你的武功高不高?你的武功怎么来的?”我盯着他漂亮的眸子。
“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高不高,我会武功这件事,也是三天前才无意间知道的。”风挽尘可怜兮兮得回望着我。
汗死!萱萱俺现在才晓得自己居然赎了个失忆的帅哥回来。
他要是个豪门大少就好了,要是个江湖中人,有一堆人要仇杀他,会不会殃及无辜的我啊?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算了,看在他这么楚楚可怜,这么帅,我有随时可以‘干’他的份上,我就留着他吧。
“挽尘,你就安安心心的跟着我吧,我会养你的。”我轻轻抚着他白净的脸庞。
“萱,我想养你,不想让你养着。”风挽尘弱弱的抗议。
我在风挽尘帅气的俊脸上亲了一下,“挽尘乖,我养着你就行了,你就乖乖给我当个贤内助。
“萱,我不要…”风挽尘还想说什么,我狠瞪了他一眼,他无奈的垂下头。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捧起挽尘的帅脸,“挽尘,你‘跟’我时,究竟是不是处男?”
“我不知道,凤娘说我是。应该是吧。”风挽尘无辜的瞅着我。
晕死!这什么答案,要知道妓院里的老鸨通常最会骗人了。谁知道凤娘是不是瞎掰的。看风挽尘的样子,应该有二十三、四岁了。像古代这个年纪的男人,通常不是处男了。
偏偏上回我中淫毒时,找挽尘解毒,以为一定要处男,结果,‘吃’完挽尘这个不晓得是不是处男的帅男后,回宫从君御那得知,我中的不是‘淫淫合欢散’,而是‘媚香’,就算非处男‘搞’了我也根本不会有事。
看来,除非风挽尘恢复以前的记忆,不然哪个晓得他到底是不是啊。
“挽尘啊!你觉得你第一次跟我,到底是不是处男呢?”我无语问苍天。
“萱萱,这个重要吗?”挽尘好奇的盯着我。
“重要!当然重要!”处男是没被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非处男是被人家用过的二手货,你说重不重要?‘吃’起来的味道都不一样,搞处男有成就感撒。
我放开挽尘嫩嫩的脸,叹道:“唉,你不恢复记忆就想不起来,算了。我给你弹个曲子吧。”
“好,”挽尘兴奋地点点头,“萱萱你对我真好。”
我给了他一记大白眼,“你知道就好。”
这回,换成了我坐在琴案前弹琴了。
以前在现代时,我没事就弹琴自娱自乐,到古代还真没碰过琴。
饼来古代也才几个月时间,琴艺原本就高超的我,纤指一抚琴,又找回了那种久违了的熟悉感觉。
我看了风挽尘绝色的面容一眼,很自然地弹奏了一曲《梁祝》。
纤指拨动,悠扬悦耳的琴声缓缓溢出,优美的旋律带着淡淡的哀伤,如同平湖上的秋月,清雅怡人,使人心平气和间,又怀着深深的伤感,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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