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只有等待(1/2)
“为什么?”洛婉不解。
“你娘说是太子和那个女人一起来的,你可知道云消会不会参与其中?”
“他不会害我!”洛婉肯定的说道。
“你拿什么保证他不会害你?他问你能不能抛了这太子妃位,与他偕手至老?你是怎么回答他的?他问过你心中可曾有他,你又是怎么回答他的?爱可生恨,你冰雪聪明,这点道理都不明白?你就敢保证他不会害你?这世间,没有什么比天子的宝座更具权势,也没有什么比天子的宝座更能诱惑一个人了,你拿什么来保证他不会害你?”心兰画的话惊醒了洛婉,她萎靡的坐了下来。
太阳落的更低了,马上日近黄昏了,她心中左右为难的看着心兰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心兰心乱如麻,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姑姑,咱们先去找我哥,总不能就在这里蹲着吧?”洛婉做出了决定。
“好。”她们两人又飞檐走壁起来,不一会就到了哥哥的屋顶。洛婉愁了起来,哥的屋子没有探窗。
她一咬牙,一不作,二不休,把哥整出来,反正事情再坏也坏不到哪去,想到这,她就跳到了那日和云消进屋的窗户下面,她爬了上去,幸亏聪明,手中有一个药铲,本来是防身的,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她用这个小药铲将窗户外面的木条一条条的启了下来。还没敲窗,洛恩就开窗户跳了出来,灰头土脸的一脸杀气,根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打。
“唉哟!”洛婉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这下挨的不轻,她直接被打翻在地。
洛恩一下就听出了洛婉的声音,收回了打向心兰画的拳头,探着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后生’。
“哥!你疯了?还是让疯狗咬了,所以关着你!”洛婉太生气了。
“婉妹?真是你?我可不是要疯了么?你看看。”洛恩说完就伸出手来,手心向下让洛婉看。
天啊,洛婉的心都要碎了,手背上全是淤青,血迹,还有无数的口子,那双手就象是被荆棘抽的快要烂了一样,肿的还能称为手?
“哥!这是怎么回事?”洛婉是又心疼,又恼,又难过掺在一起,终是没有止住泪水。
洛恩看她哭了,着急又后悔的说道:“没事,没事,你别哭,全是皮外伤,我看见你了一准就好了。”
“行了,这哪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得回到你屋子里去。”心兰画小声的说道。
“回我屋子?我不去,我好不容易出来的!妹妹我手中现在可有二万禁军,咱们打入宫中,揪出那个假的太子妃,爹不帮你,我帮你。”洛恩紧紧的抓住洛婉的胳膊。
“这个不行,我们去哪呢?得先找个稳妥的地方落脚!”洛婉道。
“去常姥姥哪里,她让我去找你的!而且她那里没有人去。”洛恩说道
“呃?”洛婉和心兰画同时惊讶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洛恩不解。
“先上房!”心兰画和洛恩夹着洛婉就飞上了房顶。
洛婉将这一路的事儿大体的告诉了他哥,他哥听完便说道:“咱们还是去常姥那里吧,一是打探,二是落脚,要是实在不行,咱们两个还打不过她一个老太太?你说对么?姑姑。”洛恩不知道这个姑姑是哪儿冒出来的,便随着洛婉亲昵的叫她。
“好,咱们走!”洛婉的队伍扩大了,这次是三个人猫着腰在房顶上窜行。
他们三个跳入常姥现居的小院之时,天已经黑了,洛婉看着深色的天空,叹了一口气,此时就是想回宫,怕是也来不及了。
心兰画看出她的心思,拉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
整个院子漆黑一片,只有一个侧屋一灯如豆。他们三人轻手轻脚的走的门前,灯却在里面灭了。
洛婉推了一下房门,发现在里面拴上了,便轻扣了两声,小声的喊着:“常姥,是我,我是齐佳洛婉。”
灯又亮了,然后是细碎的脚步声、开门声、最后进来的是心兰画,常姥确定后面没人了,把门关上,在里面堂上门拴。
“云消呢?”常姥疑惑的看着洛婉。
“啊?他没来?”洛婉也很惊讶。
“没有啊!十七日前我就和他断了联系。”常姥的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不对啊,那你可看见落尘?”洛婉问她。
“他与云消在一起,你说呢?”常姥不象是说谎的样子,因为她的脸已经变的铁青。
洛婉又把她们在南国郊外开始的事学了一遍,从祝雅到洛恩,再到常姥这,她已经说了三次了,虽然精简了许多,可是嗓子已经嘶哑起来。
常姥关心的倒了一杯茶给她,坐在椅子上沉思着,转眼看见三个孩子还在站着,便拉着她们一起上了正面的炕上,上面堆着书箱和茶具,还有一个绣了一半的锻带,洛婉一眼认出云消头上系的全是出自常姥之手。
挨着炕的两张椅子上搭着半旧的弹花抽丝椅袱,常姥也挥手让洛恩坐下,抬眼看到了洛恩的一双手。她又起身下了炕,打开地上衣柜,拿出一个褐色小包。走到洛恩的面前,给他反复的用一瓶淡绿的液体清洗,而后上药,包扎。方才坐回炕,挨着洛婉坐下。
“常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洛婉焦急的问道。
“怎么办?坐观其变!在这儿等,落尘和云消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脱不开身子,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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