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白浅,放手,让我来(2/4)
别在脚腕的匕首,艰难的放在烛光上进行消毒,屋子里还有酒,随手拿来倒了一碗,受伤的手腕上被散落的酒打湿,钻心的疼,白浅手上不稳,坛子直接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白浅那叫一个无奈,好在坛子虽然碎了但是还有一些比较大块的里边还有酒,于是,她弯腰,想要捡起接着来,却在这时候和一道坚硬的身子撞在一起,鼻尖萦绕着君颜特有的清新气息,白浅微微愣神,这人不是离开了么?
为什么又回来?
“放手,让我来!”君颜脸色依旧未曾好转,他刚刚确实很生气,但是谁让他内力太过深厚了呢,刚走不远便听到白浅的闷哼声,思考再三还是决定返回,他敛住自己所有的气息,一直在暗处观察着白浅的一举一动,她隐忍的表情,还是让他觉得心疼,最终,心疼终究还是战胜了他心里的愤怒,于是,他还是回来了。
但是此刻近距离的看到白浅手上那可怕的伤口,他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再次冒了出来。
这女人,怎么可以总是这么不小心呢。
“为什么不去找虞染叔叔帮你包扎!”语气勉强,分明还有气。
“不想去!”白浅小嘴一撇,刚刚看到君颜时的那一点点感动和特殊的感觉再次消失殆尽。
“坐好!”君颜瞪了白浅一眼,知道白浅不想去,便也没有继续劝,直接将她推到桌子边坐下,仔细消了毒,可是,看着白浅原本柔嫩的小手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他却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婆婆妈妈做什么,不行就我来!”白浅一把抢过匕首,因为用力过猛扯伤了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的伤口。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君颜反手接过,他自己身上的伤一般都是自己处理的,实在是太严重的才会请请大夫,这种事情发生自己身上他肯定快刀斩乱麻,但是在白浅手上,那就不一样了。
“那你快点!”白浅将身子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她总是会觉得,有个东西靠着的时候自己的心能够安定一些,最主要的是,这样靠着,能够让她觉得没有那么疼。
君颜心一横,紧紧握着匕首往白浅手上的那些腐肉割去。
疼,真的好疼,那种就似有无数把刀在自己身上一遍遍切割的感觉,那是一种,疼到骨子里的疼。
白浅将眼睛闭上,额头上冒出硕大的汗珠,她微微喘气,颤抖着的睫毛和眼皮在时刻提醒着君颜,白浅已经在极力隐忍。
于是,他心里的疼痛便又加了一分,有心疼,有无奈,有不舍,还有苦涩,所有的情绪混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心里却有个声音再喊,君颜,你若是不快一点,白浅就要难受更长的时间。
他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但理智告诉他必须镇定,于是,君颜每在白浅手上割一下,便像是将自己的心也凌迟了无数次。
真的好疼啊。
“要是疼,就哭出来吧!”
“……”白浅眉毛抖动了几下,没有回答,君颜便低下头继续,鲜血冒出,和新的肉旧的肉全都混在一起,这样也模糊了君颜的视线,难度也随之加大,那刺眼的红,在一滴滴落下,很快便在他的脚边聚集成一小汪。
君颜的脸色变了好几遍,对白浅的曾经越发的好奇起来、
到底要经过怎样的训练,经历怎样的事情,才能够做到这般的隐忍呢?
白浅之前,肯定过得非常不容易,不然为何每夜睡觉,只要身边稍微有点动静便会醒来,而今天这样的事情,唤作是一般的男子都未必能够坐到像她这般从容。
她到底是谁,又来自哪里?
将来,也会离他而去么?
不,她从未属于过自己,又怎能说是离他而去呢。
他微微闭眼,再睁开,用烈酒清洗了白浅的伤口,接着将剩下的腐肉全部切掉,在给白浅上好药包好,整个过程,白浅根本就不曾挣扎或者是制止过。
“好了!”君颜如释重负的呼气,说出的话却没有得到回应,再看白浅,脸色泛白,额头上是密集的汗珠。
她眼睛紧闭,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般,了无生气。
他被吓得不轻。
“白浅,白浅?”接连叫了几声都不曾得到回复,他慌忙的给白浅把脉,好在,还有气,再看她的呼吸,已经缓缓恢复正常,他终是放下心来,白浅只是疼晕过去了吧。
他取
了热毛巾,小心翼翼的给白浅擦掉脸上的汗珠,再将一屋子的狼藉收拾妥当,闻着依旧泛着血腥味的屋子,他眉头紧皱。
“将军!”这时,门口出现一道熟悉的声音,君颜回头,便看见敞开的大门外站着的虞染。
“虞染叔叔!”君颜惊讶,他怎么会来?
“算到今夜这个屋子不平静,便过来看看!”虞染淡淡的解释,眼睛看向屋子内已经熟睡的白浅。
“你们没事吧!”他说这话君颜并不觉得奇怪,因为虞染本就是个这样的人,他有通天的本事,本就能够知晓未来。
“没事,这大半夜的,真好劳烦虞染叔叔亲自过来!”许是因为白浅对虞染的抗拒,君颜并没有同往常一般直接将虞染请了进去。虽然称呼并未改变,却透着淡淡的疏离、
他自己没有发觉,虞染却是察觉到了,他轻轻挑眉,像往常一般非常自然的就开始了交谈。
“咱们之间,怎可这般疏离客气呢?”虞染却像是个没事儿人一般,不管君颜到底愿不愿意请他进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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