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脑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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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5:20,夏秋之交,天光已然大亮。避开寝室,直奔*场。1小时后第一天军训将在那里进行。
韩达这个粗人果然就躺在足球场的草皮上凑合了一宿,看到墨非清晨归来,一脸疲惫,回想起昨晚那个算命的妹子,笑而不语,拍拍肩膀:“累着了吧,早餐多吃点肉,多喝水,多吃枣,大补,这是经验!”
好吧,直接就标榜自己是过来人,开始秀经验了。不能怪这货意yin,低头看看浑身上下那副鸟样:衬衫上满是泥渍,头发里暗藏树叶,肩膀上缠着一缕该死的头发,鞋底下不知怎么,还及跋粘着一个肉皮色杜蕾斯?得!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踱步到cao场的一角,坐在滑梯上出神。脑海中不断闪过孟茵昨晚说过的话,现在,有多少人注意到,并已经开始正视这一变故?可以说,这既是个灾难,又是个天大的机会。古语常说,乱世出英雄,也不知道现在这敢不敢称为潜在的乱世,自己,又到底是英雄,还是狗熊?
远远地,三个膀大腰圆的男生朝自己踱步而来,一个个发出嚣张的笑声。按常理说,墨非的身高也有1米85,和这几个人比并没有太大劣势,但身材上,就差太多了。那三个人只穿短袖t恤,看上去就如同狗熊一般,最瘦的那个也不会少于95公斤。而自己,好听点说,只像个饿了一星期的猎豹,不好听点,就他喵的豆芽菜?
几只熊刚打完篮球回来,一个个身上冒着白烟,散发着王八之气,还有浓烈的体味,迎面朝墨非走来,仰视着他们,隐隐地有股碾压之势。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索性从滑梯上跳下,昂首挺胸舒展开来。
啪!一只大手拍到肩上,墨非直皱眉。男人之间很忌讳没来由的身体接触:自己初中时候,走廊里和其他班的装13犯错身而过,貌似热情地一拍肩膀,等丫转过脸直接轰上一拳的事干多了,现在金盆洗手,对这种勾当尤其厌恶。
“听说你也是604的?我叫白萩,呵呵!”三熊之中最白花花的北极熊开口了,极其“热情“地握住墨非的手,瞬间感觉关节阵痛:这货他吗在手上较着劲呢!
墨非不甘示弱,使出吃奶的劲才拼了个半斤八两,身大力不亏这话,还真没说错?“呵呵,以后就是兄弟了,互相照应。“虽然脸色难看,客套话还是要维持的。
“呵呵,那必须的!“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白萩一拍左右两头黑熊,棕熊的熊腰:”集合了,那边站排。“目送白萩三人离开,墨非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上了大学还这么能装b的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侥幸还没被社会教育过,要么就是周围的圈子里没人敢教育他。
天天和这么个狂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是祸躲不过啊。这种人以前见得多了,初次见面敌意就这么浓,无非就是想扬刀立威,在接下来的四年里,让你喊他一声哥!
男人间相处的法则是用实力建立的,这话没错,但那他妈是在等级森严的军营里,军令如山,一级压一级。大学寝室,你至于么?
15分钟后,站在集合队伍的第二排,不禁感叹现在这些熊孩子真是涨势凶猛,不过是复读了一年,留了一级,以自己这身高,居然只能站第二排??至于教官,却是有些拿不上台面,小平头,棱角分明的汹脸,看上去比手底下的学生大不出3岁。若不是脱下军装露出一身爆炸般的肌肉,绝对塞人堆里找不出来那种?第一天军训,美术系,马哲系和数学系直接被从阴凉潮湿的南区篮球场,带到了大太阳底下,火辣辣的北区czo场。
昨天在北陵,孟茵那妮子说她是中文系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她对博大精深的中国古代神秘学文化倒是颇有研究,那些黄纸写的鬼画符,墨非一个都看不懂,但打起仗来还真管用,这个能力下降,那个异常状态,直叫面前的敌人如醉如痴,自己的输出却是嗨翻了天。
北区cao场,鲜红的国旗下,主席台上一个带着遮阳帽,一身运动服的大妈手持大喇叭,发出穿破耳膜的咆哮:“20xx级的新生们辛苦了。今年我们学校受到省领导的特别关注,在八天后,教育厅会有领导亲自来学校实地考察,为此,我们特意改变了军训科目,接下来的7天里,我们就在这cao场上,练耍大旗!希望同学们加油,努力!”
“我想练耍你女马!“乱哄哄的人群中一声暴喝响起。运动服大妈满脸怒容的巡视着台下,想找到这个出言不逊者,由于刚才场面过于混乱,这货又伪装得很好,居然就在恢恢法网下逃脱了制裁。当然身边的同伴也不会出卖他,因为他喊出了大家的心声。
耍大旗意味着什么,初中玩过彩旗队的墨非瞬间了然。傻了吧唧举着一面旗子,遵循着一个傻了吧唧的队形绕着cao场疯跑,还要跑出精神,跑出风貌,心中同样盛怒,只不过还没那哥们那么大魄力。
1000多给兄弟,这就成了你丫讨好领导的工具?群众演员演一场戏下来,还结报酬,管盒饭呢,老子给你白忙活8天,还要倒贴 军训费,300服装费,天理难容!
不管人生多么苦bi,时间终究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可算熬到了11:30,如果说度日如年,那今年的头4个月总算过去了。所有人都累成了狗,有几个女生还中暑了。群情激奋下,为了不酿成暴动,校方只得安排休息2个小时。下午1点30回来,先聆听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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