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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点钱就行。所以,苏念锦,你该谢谢秦子阳,那样骄傲的人竟然求我,呵呵,真是的啊,他怎么可以低下他那高贵的头呢。”白可说这话时虽然在笑,但是眼里却也是有着湿意,尤其是她边笑边摇头,末了仰起头看着天空,然后转过身,在其他那些女人错愕的目光下就这样放过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留给我一个高傲而倔强的背影。也许,白可也曾深爱过秦子阳...........
在曾经的某一个时刻。
也许.........
当她转过身后,我的身子却是不受控制地开始狂猛地颤抖起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来得莫名奇妙,秦子阳竟然会去求她,他怎么可能会去求人,就像是白可说的,这样的秦子阳怎么可能会求人,更何况是为了我,他没爱上我的,他只是感激我,感激我在这个时刻陪在他身边,或者连感激都不是,是一种人落在低点后本能地反思和自我悔悟下呈现的善意。
我冲到马路上就拦了一辆车。
“司机,去太和小区,快点,麻烦你快点。”
“这怎么快,你这姑娘真是的,不得注意安全嘛,这是市中心,你看那前面全是人。”
“停车,那马上停车,让我下去。”
“有你这样的吗?”那司机刚踩下油门开了一段路就被我给喊住。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立刻停车。”
他被我这阵仗吓到了,嘟囔了几句倒也把车停了下来,我下了车就向其中一个摩托车那冲去。
“拉我去太和小区。”
“我不是拉人的,这是我自己的摩托。”那人有些尴尬地说。
是啊,哈雷,这样的摩托怎么可能会是拉人的。
可是,此刻,我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我打了电话他不接,一连几个都是。
“我真有急事,拜托你拉我过去行吗,我真着急,这地方堵得利害,轿车过不去。”
“可我真不拉人。”
“这是五十元钱,你拉我过去,就太和小区,离这不远。”
那人想了想,“行,上来吧。”
我坐上了车,他开得倒是飞快,成排的树木唰唰唰地往后撤退。还有那些行人,没过一阵就被拉得老远。
“前面我就不过去了,路不太好走,你自己走几步吧。”
“恩,行,谢谢你,给你这钱。”
“算了,看你是真着急才拉你的,我不差钱。你赶紧去吧。”
“谢谢,谢谢。”
我一边道着谢,一边往那里跑,咚咚咚地一口气跑上了楼后感到肺部里的空气都要被彻底挤光了,大口呼吸地同时,狠狠向那门上砸去。
“秦子阳开门,开门。”没人响应,我又忙拿出包,在里面翻找着钥匙,找到后急急地向门里插去。
门开了。我走进去,大厅没有人,桌子上面还放着没有喝完的酒,甚至烟灰缸里还有着刚熄灭的烟头,我又往里走,厨房没有,卫生间没有,卧室也没有,阳台仍是没有。
我走进他的衣柜,拉开后,发现几件他常穿的衣服也不见了,而一直放在抽屉里的护照和证件也都通通不见了,我大脑立刻浮现出一个信息,那也是我刚刚在回来时一直所害怕的。
秦子阳,他走了。
就这样的离开了。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我恨得拿起桌子上的酒把它们全部摔碎在地面上。
然后坐在地上,眼泪终于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这些泪水,我难过时忍着,伤心时也忍着,就连服装店没了我也都在忍着,因为我怕自己会软掉,可是这一刻,就算软掉了我也无法再忍住。
秦子阳,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坐在冰凉的地上,不知多久。
站起来时腿脚发麻。
身体发虚,还没完全立直,整个人就栽了下去,然后我看到桌脚下被揉成团的一张纸,我用手展开,上面写着一段话,那苍劲洒脱的笔迹化成灰我都认得。
他说:苏念锦,我不知这段话你是否会看到,我写了又撕,再写再撕,直到最后这一刻,我也不知到底该不该对你说这些。
也许就直接走得干干脆脆,云淡风轻的好。
算了,就看上天的安排吧。
我从来没爱过你,你知道的,但是,你让我感动。
由最初的征服到迷恋再到最后的感动,这是一个过程。
源于逢场作戏,止于现实。
身边来来去去多少个女人,什么样的没见过,娇艳的,妩媚的,性感的,清纯的,我这辈子玩过多少女人我自己恐怕都记不得了,你不是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若是说,也只是这一两年来让我最为痴迷的,但是人生有多少个一两年,也许下个一两年里你就会在我脑海中淡却了。
当秦家倒台后,那些女的离开的离开,走的走,在之前想着的无非是再多捞一些,不过捞的最多的还真是你,你走的时机最好。运用的手段也最狠。
你和她一样,都是决绝而矛盾的女人,你身上这种气质一直在深深地吸引着我。
但是,仅仅只是吸引。
如今,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所以,我要离开。
就这样吧,生命中总会有很多人,有些人就算在奢华,却终究只是过客。
祝你幸福。
秦子阳。
我紧紧地握着这张纸,手指发颤,秦子阳,秦子阳,祝我幸福吗?
你当真说的出口,当真走的云淡风轻。
胸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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