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放手(1/2)
舒沫记挂着儿子,看完日出便急匆匆回千佛寺。
陪老太太拜了佛,吃过中饭,便收拾东西下山。
直到回到山脚,忽然想起,似乎没有见过木子萱主仆?
背了人悄悄问了立夏,才知道她天没亮便带着人走了。
为此,老太太还颇生了会闷气。
说到底是番邦土著,不懂礼节。好心收留她,临走竟招呼也不打一个,实在无礼得很。
忆起昨夜隐约听到的异常声响,心知昨晚必定有事发生,巴图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悄无声息地将人赶走。
当下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回了府。
夏侯烨既然不说,舒沫自然也不会傻到主动提起,于是此事船过水无痕。
只是,这一晚,舒沫半夜给夏侯峥把尿,翻身却发现动弹不得。
低头一看,发现夏侯烨牵着她的手。
她忍不住笑,小心翼翼地试着掰开他的手,他却霍然而醒,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上哪去?”
舒沫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不睡觉,干嘛?”夏侯烨的脸色有几分难看。
“呃,”舒沫咽了咽口水,强抑住心跳,指了指在襁褓中不安地扭动的孩子:“给峥儿把尿呢。”
“哦,”夏侯烨定了定神,掀被下床:“我来。”
“不用……”你又没换过尿布,大半夜的,甭折腾……
他已经把孩子抱在手里,皱着眉开始研究怎么解开襁褓。
舒沫只得把后半句话咽回去,跪在炕边,出言指导:“先把结打开,从左边抽出绸带……对,把尿布挪开,暂曇丛谝慌浴…小心,哎,尿了……?
而只是看。夏侯烨手忙脚乱,还是没能避开。
舒沫忍着笑,光着脚跳下来,一边唤:“谁在外面?峥儿尿了,送些热水来。”
“你穿鞋,仔细着凉了。”夏侯烨单手托着儿子,皱着好看的眉头,瞪她。
小家伙很不舒服,扭着腰,哇哇地哭着。
舒沫好笑地从他手里把孩子抱过来:“干嘛做些平暡蛔龅氖拢俊?
夏侯烨臭着一张脸,弯了腰捡了她的绣鞋:“穿上。”
舒沫无奈,只得趿了鞋。
外间亮起了灯,丫头们一涌而进。
好一阵忙乱,总算收拾妥当,重新休息,一夜无话。
舒沫发现,不知何暺穑夏侯烨多了个习惯?
夜里睡觉,非得拉着她的手。
手拉手睡觉,听起来很浪漫,真要实践起来,却并不那么舒服。
不管什么暫颍只要她一动,他必秐醒?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你去哪?”
初曀并未在意,以为是起床气——夏侯烨习惯早起,每天天不亮就醒了?
因此结婚这么久,她还从没在他之前醒来过,也就无缘见识他的起床气。
然而次数多了,舒沫便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细一回想,他这毛病,好象是从千佛寺回来后落下的?
再仔细琢磨琢磨,止不住一阵心酸。
这傻子,是在害怕?
害怕有一天,她会象来曇谎,突然之间从这个世界消蕆寺穑?
又到就寝暭洌这一晚,舒沫主动莂怂的手:“你放心,我不会走。?
“嗯,嗯?”他本是闭着眼,闻言猛地睁开,双目灼灼地盯着她。
“我不会离开,”舒沫温柔地看着他:“我有你,有儿子,有家,怎么可能离开?”
夏侯烨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轻轻地道:“可是,这好象不是你能够控制的?”
舒沫哑然。
是的,她不是神仙,无法预知未来。
她不能确定,将来的某一天,会不会一个炸雷响起,甚至是一个跟头,就把她送回原来的世界。
她所学的知识里,没有“穿越”这门专业。
“我抓着你,”夏侯烨很镇定,语气平静却带着一惯的不容置疑:“不论什么情况,我们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
舒沫的眼睛一下子湿了。
“睡,”夏侯烨只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明天还有很多事,可能不回来吃晚饭了。”
“又是赋税的事?”舒沫问。
“嗯,”夏侯烨闭着眼,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个个跟我哭穷,想要减免。”
舒沫淡笑:“他们仗着人多,想玩人海战术,你不妨各个击破。”
“嗯。”
“找出幕后主使者,杀鸡儆猴其实是最省事的。”舒沫静了一会,试探着问。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预感,这事跟木子萱脱不了干系。
这一回,夏侯烨连“嗯”都不嗯了,直接沉默。
其实他心里清楚,若不是白族土司木正龙从中捣鬼,事情本不会如此棘手。
哼?妄想用这种卑劣的方法,逼他联姻,简直做梦?
“是不是跟华阳郡主……”舒沫憋不住了。
“睡不着?”夏侯烨忽地睁开眼。
“啊?”舒沫一愣。
“那做点别的。”他说着,已经翻到她身上,大掌探入中衣里,顺着丝绸般滑腻的肌肤游走。
“不是,说明天,有很多事?”被他碰到敏感处,她身子一颤,哆嗦着问。
他低低一笑,摸索着解她中衣的带子,解了几下没解开,索姓用力一扯,“嘶”地一声,轻薄的丝绸应声而开。
冷空气猝然入侵,雪白的肌肤瞬间泛起无数细小的粉红疙瘩。
舒沫双手掩胸,红了脸,不满地低叫:“干嘛撕?这衣服刚上身没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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