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一万,自损三千(1/3)
接下来的几天,巴图每日带二三件火器过来,供舒沫研究。
她惊讶地发现,赫连骏驰拥有的火器还真不少。小到火枪,鸟统,手雷,大到火箭筒,榴弹炮…罗万向。
当然,跟现代的武器完全没法比,有些设计看在她眼里,甚至非常可笑,但在冷兵器暣已经是所向披糜了?
怪不得,这几年他的势力扩张得如此迅猛,几乎是战无不胜。
“沫沫~”邵惟明人未至,声先到。
舒沫放下手中的那枚手雷。
“啧,又在研究火器呢?”邵惟明兴冲冲地进了帐篷,瞧见她手中的铁玩意,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闲得无聊呗~”舒沫说着,随手把手雷搁在桌上。
不料地面不平,桌子有些倾斜,手雷顺着桌面往下滚。
“小心?”邵惟明脸一个箭步冲过来,敏捷地抄在手中。
“没事~”舒沫见他吓得脸青唇白,不禁掩唇轻笑:“拆掉了火绳,不会爆炸的~”
“我的小姑奶奶,早说呀?心都快跳出来了?”邵惟明抚着胸,狠狠地瞪着她。
就在今天早上,亲眼看到巴图把一颗手雷扔出去,炸出一个数尺深的坑?
“是你自己胆小~”舒沫撇嘴,不屑地道。
邵惟明气结:“有曊嫦肫士你的心,看是啥做的?女人不去绣花扑蝶,怎么尽这玩些又黑又丑又沉的蝟斩西??
“女人不是人啊?”舒沫俏脸微沉,不高兴了:“凭什么要比男人矮一截?”
邵惟明得意洋洋地往前跨了一步,笔直地站在她身前:“这个,好象是天生的?”
“什么东西天生的?”锦帘一掀,带进来一股冷风。
“不是东西……”舒沫乐了。
邵惟明顺嘴反驳:“你才不是东西呢?”
舒沫斜睨着他,笑得诡异之极:“那请问,邵公子是个什么东西?”
邵惟明气得哇哇大叫:“烨,看看你的女人,被宠得无法无天了?”
夏侯烨解下大氅,披到舒沫身上:“我喜欢。”
邵惟明气得朝天翻了个白眼:“恶心~”
舒沫捉着夏侯烨的臂,从肩膀上探出头来,冲邵惟明扮了个鬼脸。
巴图忍住笑,恭敬地道:“众将军已在偏帐集合完毕,王爷是现在过去,还是等会再过去?”
夏侯烨不答,看一眼舒沫,问:“有没有吃东西?”
“吃了半个馒头~”舒沫道。
“不过,都吐光了~”邵惟明一脸嫌恶地道:“隔几十丈远都能闻到酸臭气,你没闻到吗?”
夏侯烨不理他,走过去,揭开食盒看了眼碗上结的那层薄薄的油脂,皱起了好看的眉:“让伙夫重新做一锅热汤来,记得要清淡些~”
“是?”巴图应了一声,却并未即刻离开,拿眼睛看着舒沫。
“我会照顾自己,你去开会~”舒沫会意,赶夏侯烨出门。
“手这么冷,帐篷里要添个碳盆才好~”夏侯烨握了她的手,心疼地念叨。
曅蚪入九月,已是西北的冬季,天气严寒?
偏她又不能吃东西,自然抵御不了寒冷。
“知道了,罗嗦~”舒沫有些好笑,心中又觉温暖。
现在是战暎又不是在頼醺?
能有个容身之处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要奴仆成群的伺候着?
“等下把汤送来,不管多难吃,一定要喝一点~”夏侯烨不放心地叮嘱一句,这才转身匆匆离去。
“形势很不利吗?”舒沫目送着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帐篷外,这才转过头,装做漫不经心地问。
按说过了木里河,离甘德城已经不过五百里,早就应该进城了。
不知何道理,夏侯烨一直带着部队,在草原上转悠,好象压根就不打算进去。
“放心,”邵惟明抬眸看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道:“就这么几个毛贼,烨还应付得了。”
“小宇呢,离甘德还有多远?”舒沫见问不出底细,换了个话题。
战事一起,夏侯烨就派了探子设法跟赫连骏骁取得联系。
两军结为盟军,即曂uㄕ娇觯了解战场的形势?
“快了~”邵惟明含糊地答。
夏侯烨把孟洪这十几万人马牵制在这里,相应的,赫连骏骁那边的压力自然缓解了。
根据探子的消息,这几日狮部行军的速度很快。
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内就能退守甘德了。
现在的关键是,甘德城里的守将安迪的态度。
此人出了名的圆滑,赫边骏驰起兵造反后,西凉手中有兵权的纷纷划清了界限,旗帜鲜明地表明了各自的立场。
唯有他,始终保持沉默,摆明是要当墙头草。
他最担心的是狮军退到甘德暎会被拒在城门之外?
甘德是西凉的南部工业重镇,驻有五万兵马,城高墙厚,背靠天险,出了名的易守难攻。
若安迪铁了心闭城不出,赫连骏骁虽贵为国主,此曇辔蘅赡魏巍?
赫连骏驰深谙此理,早早地派人与安迪接洽,许以高官厚禄,请他隔岸观火。
与此同暎他打着清君侧的旗号,集结了鹰虎二蔯并西凉几个有实力的部落的兵马,号称八十万大军,形成三面合蝒势,步步紧逼,迫使国主南逃?
显然,他是要在甘德与国主决一死战,把所有支持国主的力量连根拔起,以永绝后患。
如果不是夏侯烨这一支队伍突然杀出来,打乱了赫连骏驰的布署,只怕现在赫连骏骁早已成了瓮中之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怎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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