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大小也算个地主了(5/7)
?”“二舅,”舒沫一盆冷水浇下去:“他可是娶了妻的。”
“那又如何?”孙瑜不以为然。
她现在声名狼藉,有人肯娶她就要偷笑!
想给康亲王世子做妾的女人,绕着京城排一圈都有多,她还敢挑?
给她个梯子,就该乖乖地下来,偏还不识趣,在那里拿乔。
“我们家里,做姨娘的,有娘一个就够了。”舒沫被他语气里那份轻慢刺伤,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你别生气,”孙瑜一愣,讪讪地道:“二舅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着事情不能一概而论。舒元琛只是个五品,熠公子可是康亲王世子,再过几年就是亲王!嫁给他,那是一步登天!”
“想一步登天的,怕是舅舅吧?”舒沫冷眼看着他,毫不留情地讥刺:“怎么,眼看着娘那里希望已经破灭,就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孙瑜招架不住她的犀利,狼狈地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舅舅只是关心你,不领情就算了,何必血口喷人?”
“我还有事,”舒沫冷冷地道:“就不留二舅用饭了,你请回吧。”
孙瑜愣了片刻,苦笑:“你这孩子,脾气就是倔!一句话不如意,连舅舅都赶。算了,谁让你是我亲外甥呢?我还能跟你计较?”
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银票,顺着桌面推了过去:“这里是五百两,我好容易才从你二舅妈那里要来的,可得省着点花。”
舒沫只是不理,也不去接银票。
孙瑜叹了口气,道:“上次你提议的事,我回去跟大哥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你拿二成,妹妹那里,还是我跟大哥按月给她抽些红利,你看,可好?”
这些,却是他见到夏候熠之后,临时做的决定。
他在生意场中打滚了这么多年,别的没有,却练就了些识人的眼力。
舒沫这孩子,看着不起眼,倒是有些能力。
京城四公子是何等身份,王候公卿都不见得请得动,竟然肯为了她屈尊到这乡下地方来。
这个外甥,不能得罪了。以后留着,怕是有大用。
舒沫长叹了口气,把银票收进袖中:“舅舅都这样说了,我若是还拧着,岂不是太不识抬举?”
孙瑜见她转了弯,松了口气,指着外面压低了声音道:“虽说是康亲王府的人,人品是信得过的。终归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出入内院总是有些不妥。要不,二舅再帮你挑几个粗使的看门婆子来?”
舒沫笑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既然护院请来了,这些侍卫也是要送走的。至于粗使的婆子,却是不必二舅费心,我已经有了人选了。”
孙瑜本想乘着这个机会再塞几个人到她身边,被她一口拒绝,讪讪地道:“有打算就好,我也放心了。”
送走孙瑜之后,舒沫又把陈老汉请到正堂来问话。
这次,却不问庄稼的事,只问他本人和家人的情况。
陈老汉名叫陈东,却是四十七岁,只是常年做着农活,风吹日晒的,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大了许多。
古人寿命普遍不长,她原来还有些担心,他身板看着挺直硬朗,若是年近花甲,到底也用不了几年。
这时松了口气,微微而笑,直接道:“请你做这农庄的管事,你可愿意?”
陈东唬得站起来:“这可使不得!别的不说,小人大字不识一个,记帐头一个就不成。”
“无妨,”舒沫温和地笑:“不会可以学,而且你还有二个儿子,可以在一旁帮衬着。”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提携他一家,以后要在他二个儿子里挑一个来继任做管事了!
陈东激动得双唇直哆嗦,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东,东家小姐……”
“另外,”舒沫又道:“我这后院还缺二个粗使的婆子,白天帮着洒扫庭院,晚上守门值夜,不知陈管事可有得力,可信之人推荐?”
“有有有,”陈东忙不迭地点头:“小姐若不嫌弃,我家婆娘倒是有几斤力气!再加上两个媳妇,不晓得够了不?若是不够,我要婆娘再去找几个。”
“这三个人里,可有会做饭的?”舒沫问。
这几日是春红,绿柳,立夏,许妈轮流下厨,手艺实在不敢恭维。
“东家小姐要找厨娘?”陈东这次却反应快,忙道:“我家里几个没见过什么世面,只会做些粗食,入不得小姐的眼。我明天去打听一下,挑个勤快,不贪嘴,手艺又好的。”
舒沫笑了:“这敢情好,若是方便的话,你让她们今晚就过来,月钱是五百,月底结帐。”
“给东家小姐办事,那是抬举她们,要什么钱?”陈东连连摇手。
“要的,”舒沫正色道:“这不是一天二天的事,再说我这里全是女眷,守门的职责不小,夜里需得十二万分警醒。若是因吃酒打牌误了事,我是要罚的!”
“她们不敢!”陈东拍着胸脯保证:“若敢吃酒打牌,我揭了她们的皮!”
舒沫又笑:“若不当值,吃些酒却也不是大事。”
“庄户人家,有口饭吃就不错,哪有什么余钱吃酒!”陈东一口否定。
舒沫顺势问他,家里有几口人,种多少田,交多少租,能打多少粮食,一年的收入如何?
陈东叹口气:“一家老老小小,四代共十三口人。两个儿子也是壮劳力,两个媳妇也算半个劳力,再加上几个半大的孙子都还能帮着干点活。遇着丰年,粮食打得多,还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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