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家过了一夜(2/3)
进,刀枪不入,这就是容析元,还能拿他怎么办?尤歌忍着某处的疼痛,颤抖着双脚走到门口,打开门,清冷的眼神扫过来。
“算我今天倒霉,被疯狗咬了一口,还好明天我要去医院,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狂犬病,打个预防针。”她知道刚才的威胁没用,只能说话气他了。
容析元嘴角抽了抽……好个尤歌啊,嘴皮子这么厉害了,居然把他比喻成疯狗?以前她都是叫他大叔,撒娇地缩在她怀里,就像牛皮糖似的粘着他,现在她却还要去医院打预防针,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病毒。
就算容析元再好的忍耐力,也要被激起怒气。
“很好,一别四年,你不但脑伤痊愈,还能性格大变,想必等结婚之后,我们的夫妻生活不会无聊了。”
“呸呸呸!谁要跟你夫妻生活?今天是你用强,不是我自愿的!你更别指望我会跟你有夫妻生活!”尤歌到现在还暗暗心跳不稳,情绪久久难以平静,刚才的激烈,勾起了她身体潜藏的记忆,她在努力抗拒着。
容析元蹭一下站起来,走到门边,嘴里吐出淡淡的白色烟雾,然后……
尤歌以为他要走了,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却只听“砰——!”一声,门被关上。他没走。
“你……你怎么还不滚?”尤歌圆圆的杏眸充满愤然。
“我身材这么好,你确定我能用滚的?”容析元淡淡地一撇嘴,像是看不到尤歌的脸色多苍白,转身竟走进了她的卧室。
尤歌又惊又怒,立刻冲上去……疼啊,某处被这个坏男人摧残了,还肿着!
“你站住!不准进我的卧室,你站住!”尤歌上前想要拉着他,可是他已经进去了,对于她的喊叫,他充耳不闻。
尤歌彻底炸毛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还要在这里过.夜吗?
“容析元,你不准睡我的c!”
“……”
无论尤歌怎么闹,他都没动静了,死皮赖脸睡在c上,盖着被子,大刺刺地躺在中央,没有离开的打算。
喝了酒的人很沉重,尤歌算是见识了,使劲拽着他,想要将他从c上拖下去,可是每次拖到边缘,他都会自己挪回去。
“你给我下来……”尤歌使出吃奶的力气,但都起不到作用,他今晚就是赖在这里了。
尤歌只觉得胸口有股翻腾的气血在汹涌,被容析元给气的。先前在沙发上被强了,现在c又被霸占,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脑子有问题吗?发泄完了就该滚蛋,怎么还在这里耍赖?
“臭*!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尤歌冲着他大吼,忍不住红了眼眶。
刚才被他**的时候,她都没哭,可是现在她却控制不住心底的酸涩,复杂的心情翻江倒海。
她在回国之前早就想好了要跟这个男人划清界限,不再有私人感情的纠葛,但他却如此霸道地打破了她的设想,他是不是非要看着她变得下.贱才甘心?
尤歌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屈辱的感觉挥之不去。该死的男人,四年前欺她脑子不好使,现在她恢复正常了,他还是要欺压她吗?
尤歌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她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真的痛恨他吗?刚才那个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的动摇?
如果说丝毫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不可否认,先前容析元那么粗鲁地对待她,可后来也有莫名其妙地温柔时刻,只不过她不愿去思考究竟是为什么。似乎那答案会让她感到恐惧,她必须要不停地提醒自己回来的目的,才可以保持不*在那陌生又熟悉的欢.愉。
但是,尤歌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太憋屈了,她要怎么扳回一局?
什么都不做吗?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尤歌吸吸小鼻子,手背一抹眼角的泪痕,倔犟地眼神又坚定了几分,起身去了浴室。
氤氲的雾气里,尤歌看着镜子里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烙印下了一颗颗红草莓,像是在无声地宣布着什么。想起他说“结婚”时的表情,她的心还在抽搐。
反复洗了几次才从浴室出来了,尤歌望着c上的男人,见他睡得这么香,她这心里,如同打翻了无味杂瓶……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纯粹地去憎恨?就算现在她一刀要了他的命,是不是都不算过份?
但她始终做不出来,她心底总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呢喃,诉说着她不愿去面对的,几乎快遗忘了的……思念。
这一晚,无赖的男人睡在了尤歌的c,她自己去睡沙发了。
她不知道,就在她出去之后,那个看似是熟睡着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瞳眸显得很亮,闪烁着幽然的光,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翻个身,面朝着卧室的门,良久之后才沉沉睡去。
他是何等精明,刚才那两次的激烈之后,他已经感觉到了她不像是个四年来跟男人鬼混在一起的女人。她依然那么生涩,慌乱,羞赧,温暖紧致一如初.ye那晚,这是他不曾说出的惊喜。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走,留下来过.夜。他有点怀疑尤歌是故意令人误解某些东西,假如她四年来真的跟许炎做过无数次,她绝不会还像四年前那样。
看来,尤歌的思想变化很大,除了智商,最重要的是她的思维与四年前截然不同了。这也显得更有趣,更让他有种一探究竟的好奇。
第二天。
容析元醒来的时候,除了有点头疼,其他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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