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关于期待(1/3)
关于期待
他对我既没有对赵珂的感情,也没有对孙莉的责任,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元月2日,阴天,隐有雪花。
心情就跟天气一样,明明是喜欢下雪的,可怎么也比不上晴天里高气压的舒畅呢。
某天,醉得一塌糊涂的关允,对我说:将来如果我死了,有多少东西,都要留给宝宝和孙莉。
看着我的沉默,他说:反正你也不会在乎,对不对?
我问:为什么我不会在乎?
或者我不需要他的财产,可是我在乎这份资格。
不想在葭子问“从他身上你能得到什么”时,哑口无言。
爱?
他已经没有了。
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对于关允来说,最重要的是财富。
财富是他衡量幸福的标准。
而妻子,是他唯一愿以幸福相赠的人。
我是风景。
她是家。
这个男人连仅有的东西,都不属于我。
他对我的一切温柔,是一种类似于义气的感情。
因为我对他好。
他甚至可以原谅赵珂的背叛。
然我纵有一点做不到,他便可以心安理得离开。
他的凉薄我已知道。
然仍奉信奇迹且迷信一己眼光——
2010年1月2日
喝过酒比平常更坦率的关允,进门就直奔主题,狄双羽是打心眼里不想如此体现自己的功能性,但是床上的关允,有着她贪恋的温柔与认真。
他会细心照顾她的反应,为她的一笑一颦调整自己节奏,会怜爱地抚摸她的发,珍重地吻她额头。动情时他用力掐着她的腰,按着她贴近自己,生怕不够亲密,生怕不能将她整个人收纳成为他的一部分。生怕消失,他会低声唤她的名字,不是笨蛋、作家、猪……所有可能给予别人的称呼,而是“双羽”。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会对她有所要求。
“抱紧了,双羽。”
“把眼睛闭上,双羽。”
“双羽……”
“双羽……”
一声又一声,每一声都要她回答,仿佛确认。
狄双羽很痛,他越深入,她越痛,可是越痛,代表他离自己越近,她抗拒不了这种携痛的欢愉。愉快二字是心旁,而非代表身体的肉月旁,是否说明了愉快本身并不由**承载。**上的疼痛,最终在心所释放的快感下荡然无存。
或者他嘴上不说爱,或者他心里也从来不爱,可是身体对她的眷恋,她有强烈地感知,就不再想这爱专一不专一。
俯身与她对视时,他的目光中,分明不止□。
就这样好了,他的怀中眼中,已经找不到别人,只得她一个。睡着了他仍不面对她,可他也没面对任何人,起码背后还属于她。就这样很好啊,哪里不好呢?人心,为什么要长成缺了一角的形状?
关允酒后要她要得更凶,折腾很久也不见疲态,总是狄双羽吃不住了,他**未消,最后也不了了之地睡了。狄双羽不安,他察觉了只说:“我喝完酒就是不容易射,睡吧,不然真要搞死一个。”
这体质狄双羽闻所未闻,后来上网查了,才知很多人都如此,不算特异功能,也不算病,但是也不算舒服吧,总还是憋在里面的。她着实好奇,“你明知道出不来还自讨苦吃?”
他可有道理了,“重在参与。”
狄双羽对他出神入化的词语活用能力已见怪不怪,彼得大主教若得知这厮能将自己的口号精髓领会至此,真该欣慰得活过来在他面前当场瞑目一回。
她点点他鼻尖,“你是海马么?”
好学如关允小朋友立刻就问:“海马怎么了?”
“据说海马一生都在□的。”
“成天不用干别的?”他稀奇地撑起身子,看她表情以确定这个新知识点的可信程度。
狄双羽好鄙视他,“你好像相当羡慕……”
“我不羡慕我是崇拜。”他喃喃自语,“靠,难怪它补肾。”
“嗯,术有专攻嘛,这玩意儿脑子里就没别的事。”
“这玩意儿有脑子吗?”
“你个满脑精虫好意思嘲笑人家?”
他不理会攻击,兀自理解这个性行为奇特的小动物,“海马?”噗地一笑,突然掀了被子,在狄双羽惊悚的目光中,把身子弓成一只海马的形状,“像吗?”
狄双羽抹一把额角不存在的汗,“比较像一只被投了毒的公鸡,将死未死的。”
他大笑起来,舒展下四肢,钻回被窝,“睡吧,明天中午约了sd杜昇喆吃饭,到点叫我。”
狄双羽特实在,第二天当真十点多钟就推他起床,他赖床,“再睡一会儿,睡太少了。”狄双羽算算,四点左右睡下的,6个小时也差不多了,再度叫人。他被吵恼了,“6个小时哪够睡!你也再睡会儿。”瞪她一眼,表情和语气都不耐到极点,拉高被子翻过身。
狄双羽自认不黏人,所以最受不了别人对自己不耐烦,默默看了他一会儿,挨着躺下来,手圈过他的腰,无压力入梦。
关允拍拍她的手,“乖。”
被夸奖了~狄双羽眯眼甜笑,作主替他放弃一个重要饭局。
先生一觉睡到十一点半,皱着眉毛挑剔多多,“你家窗帘太薄了。”
狄双羽呵欠,“换之。”心里想,得亏薄,要不某些人睡死的货。
他起来上个厕所,回来到阳台看看,冻得跳脚,蹦上床问她:“我没开车来是吧?”
狄双羽点头,“对呀。而且我们楼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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