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2)
虽然,杨悦琪很讨厌李殊晏,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想用各种方法把他给折腾死,但在听说他这个皇帝当的也并不是高枕无忧时,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替他担心,尤其是一想到,他此刻也许还在栖凤阁那边等着她回去,心里就更加的过意不去了。/p
杨悦琪一直以为,自己是恨李殊晏的,毕竟因为他不光彩的介入,差一点就拆散了她和瞿牧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对他恨不起来。/p
那个景王,一看就滑头的很,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斗得过。/p
杨悦琪暗想,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李殊晏了,为了缓解内心对他的愧疚之情,便不计前嫌的为他祈祷了两句:李殊晏啊李殊晏,人家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只希望我离开以后,你能在和景王的这场博弈中稳赢,然后,娶亿万如花美眷进后宫,享尽齐人之福……/p
悄悄的为李殊晏祝愿完,杨悦琪侧过脑袋看向瞿牧烜,发现他正在注视着自己,心下一惊,生怕方才她的表情会泄『露』出些什么,惹他不开心,忙不自在的开口问:“他现在既然已经登基做了皇帝,景王莫非是想造反吗?”/p
瞿牧烜倒不至于只凭杨悦琪发会儿楞,就胡思『乱』想的怀疑她,他只是在后怕,他差一点就和她失之交臂,而此刻,她却活生生躺在他旁边和他聊天,想想就感到欣慰。/p
听了杨悦琪的问话,瞿牧烜便收回了视线,回她:“要不是先皇因病意外驾崩,景王当时又远在千里之外灭寇,被他给钻了空子,这皇位还真不一定是他的。虽然没有景王造反的确切证据,不过,景王在整个朝廷结党营私是众所周知的事,就连我和父亲,也都曾是景王极力拉拢的对象,只是,我们瞿家世代功勋,到了我这一辈虽没立过什么汗马功劳,却断然不会做有辱瞿氏门楣之事的。”/p
杨悦琪紧接着又问出一句:“既然是众所周知的事,为什么李殊晏不尽快想办法把景王给灭了呢?”留意听的话,会发现她的话中明显带有偏袒『性』。/p
瞿牧烜在提到李殊晏的时候,总是以‘他’字代称,听到杨悦琪居然直言不讳的喊出李殊晏的名讳,十分意外的看向她,因了解她一向口无遮拦,便没责备她什么,只是像是在惩戒她似的,用一根手指压在她嘴唇上,不许她再张口说话,自己倒是继续说着:“知道又能如何?景王手里的兵权既不是他给的,也不是先皇给的,而是当年的太上皇特意赐给景王的,就连先皇都无可奈何,他也只有接受的份儿。何况,景王背后的母系家族势力也不容小觑,只要景王一天不把反字搬到明面上,他就决不敢轻易动他。”/p
杨悦琪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憨态可掬的对着瞿牧烜笑了笑,瞿牧烜的食指还稳稳的压在她的嘴唇上,惹得她心里生出一阵暖意。/p
他对她,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两样。/p
从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世间真有破镜重圆之事的,即便是现在,她也仍持怀疑态度,不敢确定瞿牧烜心中是否真的对那件事毫无芥蒂,但他肯这般待她,杨悦琪已经相当知足了,便心情美美的闭上了眼睛,懒得再去打听别人的事了。/p
直到杨悦琪都快睡着了,才又听到瞿牧烜声音低沉的说:“你知道吗?当初我听闻左家遇难,疯了一样的往回赶,生怕错过救你的机会,其实,初进栖凤阁那一天,我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绝不会因为你失身,而对你另眼相看,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安心睡吧,那件事已经过去了。”/p
杨悦琪只感觉心头有一股暖流淌过,说不出的舒心,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瞿牧烜的脸,睫『毛』颤了又颤,终是又紧紧的合上了,是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让那场梦魇彻底翻篇。/p
第二天,杨悦琪是被沉闷的咳嗽声惊醒的,睁开眼,发现瞿牧烜正在拼命的压抑着不让自己咳出声音来,他的脸也因此而憋得通红。/p
杨悦琪心疼的说:“你傻不傻,想咳就咳出来啊,有你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吗?”/p
见杨悦琪已经醒了,瞿牧烜才放开咳了两声,对她说:“还不是怕惊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儿。”/p
想到瞿牧烜在昨天夜里淋了那么久的雨,一大早又是咳嗽又是脸红的,杨悦琪忙把手探到他额头上『摸』了『摸』,又按着自己的额头对比了一下,得出结论说:“哥们儿,你好像发烧了,我们起床去找个大夫看病吧。”/p
瞿牧烜连咳带笑的说:“只是咳嗽两声,哪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的,待我们起床准备一下,城门也差不多就要开了,还是先混出城门再说吧。”/p
“我记得你不是有官牌吗?”杨悦琪提醒瞿牧烜。/p
瞿牧烜又反过来提醒杨悦琪:“傻瓜,亮出官牌,我们恐怕连京城都出不去。”/p
也对,从他们决定私奔的那一刻起,瞿牧烜的身份就不再是庆州节度使了,说不定他们俩现在已经是通缉犯了,亮出官牌就等于自投罗网,还是老老实实的等城门打开,随着大批进出城的人群混出去比较安全。/p
瞿牧烜首先坐起身,拿起昨天夜里脱下的湿衣服就要穿,杨悦琪看到了忙拦着他说:“这衣服应该还是湿的吧,你本来就生病了,还那么不知道注意。”/p
瞿牧烜对着杨悦琪笑了笑说:“我正打算下楼去问这里的掌柜的,看他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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