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瞿牧烜径直走到床铺躺下,拍了拍里侧空出来的一大片位置,示意杨悦琪躺过去,口中说着:“可是我困了,你躺下来陪我!”/p
料想瞿牧烜也该困了,昨天夜里赶了一夜的路,杨悦琪补睡了近一天,而他却不曾合眼,为了能让他早点入睡,杨悦琪也不再推三阻四,直接过去大方的躺到他旁边说:“这下满意了吧,快睡吧……”/p
杨悦琪刚躺下,话都还没有说完,瞿牧烜的嘴唇瞬即贴了上来,刹那间,所有感官都被他温热的气息所侵蚀……在经历了片刻的不知所措后,杨悦琪默默闭上了眼睛……/p
接下来,自然是各种唇齿相依、耳鬓厮磨,这期间杨悦琪的双手也没闲着,不厌其烦的将瞿牧烜的手推了又推,却总是刚推开,他又缠上来,防不胜防,杨悦琪索『性』将他的两只手死死抓着不放开,吻着吻着,瞿牧烜忍不住笑场了,向后退开些距离注视着她,对她提议:“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p
杨悦琪也忍不住笑意嫣然的反诉:“你能不能别『乱』『摸』?”/p
“不能,不进行点身体接触,你怎么知道我有多想你?”说这话时,瞿牧烜声音喑哑,眼眶也有些泛红了,不知道是情动所致,还是生生熬成了那样。/p
杨悦琪心疼的用自己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鼻尖,柔声说:“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快睡吧,你再亲下去,我的嘴巴明天就没办法见人了。”/p
“好吧,今天就先饶了你。”瞿牧烜厚道的宣布,然后,把杨悦琪紧紧收进自己怀里,像蜻蜓点水似的在她嘴唇上浅啄了一下,便闭上眼睛睡了。/p
听到瞿牧烜轻微的鼾声,杨悦琪方长舒了一口气,幸好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不然,她真的没把握能成功守住最后一道防线。/p
第二天一早,趁着用早餐之际,杨悦琪对瞿牧烜说:“我若再不回去的话,栖凤阁那边恐怕该报官了吧?”/p
“可是,我不愿意送你回去,怎么办?”瞿牧烜难得孩子气的冲杨悦琪撒娇,嘴里还鼓囊囊的吃着东西,那样子像足了一只小仓鼠,萌翻了。/p
杨悦琪又何尝愿意回去,只是现在哪里有她任『性』的余地,真等到那边报了官,不知又会生出多少事端来,明知没有退路可走,便乐观的哄瞿牧烜说:“那你就去请个老道士开坛做法,求老天爷连下两场大雪,那样,我就可以天天守在你身边了。”/p
“恩,这主意不错,回头我试试!”瞿牧烜一本正经的说,似乎真的认为此计可行。/p
饭后,瞿牧烜命人备好马车,又用了近一天的时间,把杨悦琪送回到京城。/p
马车在栖凤阁正门停稳后,杨悦琪以纱遮面下了车,垂首低调的进了大门,径直朝她所住的房间奔去,推开门,吓了她一跳,里面竟坐了一屋子的人。/p
不等杨悦琪开口,就听到辛屹飞厉声下令:“麻烦你们几个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问她!”/p
杨悦琪还没看清楚都有谁,一屋子的人已经倾巢而出,片刻间,房间里便只剩下她和辛屹飞了,最后一个人出去的时候,还手欠的把门给关上了。/p
杨悦琪心里一阵忐忑,不知道这家伙意欲何为,想到前天夜里她办的那档子事儿,不由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p
辛屹飞阴森森的盯着杨悦琪。杨悦琪最怕被谁一直盯着看了,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说:“有事说事啊,不要用你那凶恶的眼神荼毒我,行吗!”/p
辛屹飞趁势将杨悦琪放在他眼前的手抓在手里,摁到胸口位置,严肃的问她:“你实话告诉我,我没能得到的东西,他是不是已经得到了?”/p
杨悦琪懵懂的猜出他问的是什么,却又不确定自己猜的是否准确,便故作糊涂的问他:“你指的是什么?”/p
“我问你,那姓玄的小子有没有碰过你的身子?”辛屹飞加重了语气,尽管一开始就觉的这位玄公子不容小觑,但他还是一直坚信自己是有机会的,也相信杨悦琪断然做不出对他推三阻四,却又对另一个人投怀送抱之事。/p
“暂时……还没有。”杨悦琪弱弱的回。/p
辛屹飞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稍稍松开了些许,又接着问:“那你可对他有意?”/p
杨悦琪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她知道她这样做会伤害到辛屹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因为她必须让辛屹飞明白,她不属于他,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感情都浪费到自己身上。/p
辛屹飞看她点头点的那么痛快,又想到她连着两天夜不归宿,整颗心又越来越不是滋味了,忍不住痛心的责问她:“你那天晚上就那么溜了,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这里的人跟我说,你不光前天夜里没回,连昨天夜里也没回,这整整两天两夜,你都是跟那个姓玄的小子在一起吗?”/p
那天夜里,杨悦琪倒是想过辛屹飞可能会生气,却没想到他会难过成这个样子,本打算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彻底跟他说清楚,可看到他那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她又于心不忍了,心想,还是先让他消了气再说吧,便对他撒谎说:“对不起,我没事的,就是让玄公子陪我去探望了一个亲戚,然后那亲戚留我们住了两天,就……”/p
杨悦琪只顾胡编『乱』造,却不知道自己的话里有漏洞,对面的辛屹,你哪里还有亲戚,不是被砍了,就是被发配到边疆去了。”/p
杨悦琪赶紧改口说:“哦,我说错了,是去看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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