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搜尸魔的回忆(1/2)

“你的任务是潜入伊朗大使馆，杀掉叛逃的物理学家泰瑞，并且找到他带走的武器文件。”

“什么样的武器？”比利问。

“激光武器。这种武器由电力发动，发射一次只需要一美元电费。如果用普通导弹一枚需要数十万美元。而且这种武器还不需要弹药库。所以这武器十分重要，决不能让伊朗人得到。”

“知道。”比利回答

“为了不引起外交纠纷，不能杀死使馆工作人员。伊朗大使馆藏匿美国物理学家的事，伊朗也不敢公开。所以杀死物理学家泰瑞没有问题。你对这次任务还有疑问吗？”

“给我张地图。”

“这是我们贿赂使馆杂役得来的草图。需要人支援你吗？”

“不用，就我一个就行了。”

夜晚，使馆内。比利偷偷翻过围墙，在使馆警卫巡逻的间隙，快步跑过院子。到达使馆别墅。他顺着墙上的水管悄悄爬上二楼卧室————这里就是草图里标注的泰瑞的卧室。

他接着爬上屋顶，拉出一根钢丝，钢丝的一端挂在屋顶，一端系在腰间。然后他又用钢丝把自己垂回二楼卧室。

他仔细查看了一下窗户。

————果然有报警器。一旦以错误的方式打开就会响。

他从背包里取出一捆透明胶带，撕出来，分几层贴在玻璃窗上。然后又看了巡逻的警卫的位置。警卫转过了别墅墙角，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于是他用手肘一抡，啪的一声，玻璃出现了很多裂纹。但是由于贴在玻璃上的胶带，玻璃碎片也没有四处迸溅，更没有发出碎玻璃掉地的哗啦哗啦声。上面只出现裂纹，样子没有改变。环顾四周，他小心翼翼地拽下贴在玻璃上方的胶带，然后从玻璃窗上拿下碎玻璃叠成一半放在了窗户的里侧的地毯上。

他跳进窗，敏感的科学家此时已被动静惊醒，从床上坐起。

比利迅速拔出消音手枪对物理学家连射了两枪，物理学家倒回床上。他上前确认了泰勒确实已经没有脉搏后开始检查房间里的电脑。在电脑里找到需要的资料后用随身携带的小电脑复制了下来。并上传了病毒，彻底摧毁了电脑里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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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某处

美国黑监狱内。

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天窗容纳了一点点的晨光。

比利带着黑色面罩，他的同伴也都带着黑面罩，正在审讯犯人。

犯人是一个中东人，满脸大胡子。他的双手被吊在屋顶上，只有脚趾尖勉强能够触地。

“看着我。瓦利德”比利低声说

“你不说，我会伤害你。”

“你反抗，我会伤害你。”

这是美军审讯标准台词，比利来得第一天就从别人那学得这个句式：用简单的词；用言语要求眼神接触来试探对方是否屈服。犯人反抗就会移开视线；犯人屈服就会看着他。

为了让犯人印象深刻。审讯通常只会持续十分钟，以免对方习惯这种羞辱。每次当犯人已经黑面罩忘记他，不会再来的时候，比利就会重新开始审讯。就像记忆曲线。有节奏的重复，让他不忘记痛苦，也不让他习惯痛苦。

“不知道。”

“你撒谎，我会伤害你。”

比利每说一句，他的同伴就开始推搡犯人。

比利狠狠摔了犯人一巴掌，捏住犯人的下巴，盯着他的眼说：“我想了个新招，也许你该试试。”比利笑了出来。

他开始解开犯人的裤带，趴下内裤。抓住他的yáng_jù，用一根15厘米的针从马眼那刺进去。犯人被强制**了。

然后他拿来一捆毛线，一圈圈缠绕那根。最后只留下小小的一个头。

“这线我每解开一圈，就沿着毛线割掉一点你的那个。毛线绑着你的血管，你不会失血过多。只会一点点看着它消失。”

比利正要下刀，门外有人叫：“嗨，伙计等等。头叫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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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社会型人格！你这是什么意思？”比利大声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的精神不稳定，必须立刻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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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水哗啦啦倾泻而下，比利疯狂地拆卸着下水道入口，想把王水排出去。可是王水进来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排出去的速度。他感到大脑晕眩，怎样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好累啊。当初为什么不多设一个门呢？

————对了，是因为一个门比两个门好守，猎物逃不出去。

他爬上一旁的柜子，静静看着水流进来。在路口处，他还根据那本笔记，设计了一个激光走廊。

————也许我应该死在自己的作品之下。

他跳下王水，强酸腐食他的双脚。他试着迈了几步，勉强到达通道，找到通道旁的操纵触摸板，却发现屏幕是灰的。王水也瘫痪了这间地下室的供电系统。

他看向王水流下来的楼梯，往上冲去，王水从楼梯上泄下，水花溅起，落向他的眼睛，腐蚀了眼皮，灼瞎了双眼。

他每靠近一步，水分都被蒸发。人就缩小一点。最后他使劲一跃，抓住了那个释放王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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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艾从机器里坐起，全身大汗淋漓。

“他的经验有用吗？”医生问。

“我会爬水管了。还懂了很多制造陷阱的方法！没我原先想得那么难。就是头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