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2)

，更重要的是她和轩辕澈的赌约未明，如果她贸然去救那个小小账房，怕是会给轩辕澈错误的指向，万一轩辕澈因为这么个小事出了危险，她可舍不得，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近期都将暗部调出去前往北边，那里有一大片土地，是三不管的地界，那里凶兽悍民让两国极为头痛，但是，秋剪水却从中看到了自己未来称霸一方的前景。

她才不要蜗居在某一个国家，她要一个属于她和她男人的世界。

“如果你手上账房先生不够，我可以另外派几位给你。”秋剪水没有解释，她也觉得这些事情犯不着和属下解释。

艾穆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冷，问道：“那意思是，要放弃潜止？”

秋剪水不自然的将目光撇开，却还是回道：“潜止与此事无关，他们不会为难他的，如果我们冒然前去营救，怕会适得其反。”

艾穆直直看着秋剪水，然后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往外走。

“扇扇！”秋剪水见状，心头一跳，忙唤道，见艾穆停下脚步，她又说道：“做大事者，就要懂得取舍，扇扇，你们是我身边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人动你们，可其他人，我却没法全部兼顾，人……有时候还是自私点好。”

艾穆想起故事里，秋剪水自我分析那一番自私论，还真是只要为了她自己，什么人都可以放弃。

艾穆没有应声，她知道怎么求秋剪水是肯定没用的，她也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她必须抓紧时间，在潜止没出事前，将其救出，然后好安排下一步计划了。她突然觉得有些厌倦，也许，提前结束这个任务会是个好主意。

回到自己的住所，艾穆换上一身古代最常见的夜行衣，她没有这里神奇的武功，要飞檐走壁显然不那么现实，而且她现在只能根据书上的线索，再加上最近从秋剪水的属下那里得到的消息，来判断潜止有可能会被藏在何处，最后她圈定了三个地方，一个是土族与梁国人混杂的贫民窟，一个是轩辕澈的青楼，在书上这里就被藏过秋剪水的一些部下，而始作俑者当然不是轩辕澈，却是他土族的异母长兄所为，当然，这位长兄最后也没得善终，剩下一个则是廉王的王府地牢，那里一直关押着皇帝秘密抓捕的重犯，朝中几乎没有人知晓，如果不是艾穆了解过这本也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为了节省时间，艾穆决定先从最有可能的青楼找起，那里人多嘴杂，也容易藏匿，控制力可以发挥的余地也相对大一些。

就在艾穆到处寻找潜止的时候，秋剪水等来了身边的少年丞相，两人对坐喝了一会儿茶后，秋剪水突然道：“我要重新找个管事了。”

那少年丞相闻言一愣，又想起经常在秋剪水这里出没的那个身影模糊的女子，不解道：“扇扇要走了？”

秋剪水却摇头，似有些惋惜道：“毕竟是个女子，太过心软，用不得了。”

那少年丞相握住杯子的手悬在空中，却忘记送到嘴边，但片刻后他就恢复如常，温柔道：“也不是哪个女子都如剪水你这般狠心的。”

秋剪水不怒反而骄傲的抬起下巴，傲然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