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人定胜天(1/2)
甜味已经变淡了。/p
酒味渐渐变得浓郁。/p
这个时候应该可以过滤了。/p
萧泽看了眼时间。/p
下午四点二十七分。/p
先过滤一桶果酒出来,等蒋芊瑜和沈珞宁回来再庆祝。/p
由于陶漏勺和叶漏勺的洞口太大,萧泽还是选择了脱掉袜子过滤果酒。/p
他突然发现。/p
自己的袜子被指甲顶破了。/p
他的心情一下就不好了。/p
荒岛上没有针线。/p
他连补都没法补。/p
难不成用鱼刺和植物纤维吗?/p
对啊,这倒是个办法。/p
萧泽觉得自己真是天才。/p
能解决的困难就不叫困难。/p
萧泽要来了正在方池轻脚上的袜子喊她跟自己一起过滤果酒。/p
方池轻负责撑开袜子。/p
萧泽负责抱起陶桶倒酒。/p
陶桶装酒不适合反复打开。/p
所以萧泽将酒全都倒进了陶罐。/p
然后用几层树叶和藤蔓密封陶罐,挖个坑将大部分果酒埋在了地下。/p
这样不但适合保存,想喝酒的时候取出来还是天然冰镇的。/p
五桶发酵好的果酒。/p
总共过滤了三十罐左右。/p
萧泽只留下五罐。/p
剩下的想喝再往出挖。/p
处理好果酒后。/p
蒋芊瑜和方池轻也回来了。/p
萧泽正望着自己的袜子发呆。/p
这还是他牺牲的第一件衣物。/p
其他衣服经历的远没有袜子多。/p
蒋芊瑜很贴心的找到鱼刺,然后用一些韧性较好的纤维给他缝补袜子。/p
萧泽平时指甲一长,为了避免干活期间指甲不慎折断受伤,他都是像野兽一般把指甲在石头上强行磨平。/p
谁料袜子还是被顶破了。/p
女孩们自然也是如此。/p
重点不在指甲,而是毛发。/p
女孩们不长胡子。/p
她们也不用担心头发。/p
萧泽可接受不了。/p
火是万能的。/p
胡子他不敢烧,不够长。/p
头发太碍事,他敢烧。/p
烧的差不多了就用水浇灭。/p
所以他的发型就像非洲来的。/p
烫戒疤的和尚都没他牛逼。/p
萧泽打算先用树皮做双鞋。/p
衣服将来可以用兔毛替代。/p
早穿早适应嘛。/p
衣服迟早有穿不成的一天。/p
现在都已经被洗到发白了。/p
女孩们一起准备丰盛的晚餐。/p
萧泽工具在手,轻松扒掉树皮扔到空地摊开等明天晾干。/p
晾干之后的树皮更适合编制。/p
藤蔓虽然也可以编制拖孩。/p
但穿起来是肯定不如树皮的。/p
今天的晚餐是各种海鲜和肉类。/p
四个人坐在一起大快朵颐。/p
算是庆祝蚝油的“诞生”。/p
这顿饭绝对是最香的一顿。/p
看着自己的木屋。/p
看着房梁上海大量的鱼干、肉干。/p
看着墙角的上百罐腌肉和蚝干。/p
看着身边洋溢着笑容的女孩们。/p
萧泽的心里无比充实。/p
果酒虽然酒精度很低。/p
但喝多了同样能喝醉。/p
萧泽喝了两罐面色如常。/p
蒋芊瑜从小到大没怎么喝过酒。/p
她已经被萧泽扛到床上了。/p
方池轻也是眼神迷离,俏脸微红。/p
她的嘴里不停念叨着听不清的话。/p
沈珞宁和萧泽坐在木屋门槛上。/p
她的脑袋轻轻靠在萧泽肩膀上。/p
两人仿佛情侣一般看着月亮。/p
“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嘛。”/p
沈珞宁突然问道。/p
萧泽看了眼沈珞宁,无言。/p
沈珞宁的父亲是个烂赌鬼,无论输赢都要酗酒,回到家就对她和母亲非打即骂,母亲忍气吞声,甚至被逼到出卖身体换钱给她父亲拿去赌钱,而她父亲却跪着让讨债的人拿他女儿抵债。/p
后来她的父亲不慎打死母亲被抓,她才终于得以解脱,亲戚们避之不及,最后被送到福利院才勉强长大。/p
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女孩子身边都是什么人就不用说了吧?/p
沈珞宁成年之后在酒吧找到了一份气氛组的工作,认识了无数男人,后来运气好被张臣下看中带在了身边。/p
她在说到她的父亲拿她抵债时.../p
几乎一瞬间就泣不成声。/p
她父亲的意思不是卖女儿。/p
而是用龌龊卑鄙到极致的方法。/p
沈珞宁那年还不到十三岁。/p
还不到十三岁!/p
萧泽不敢置信。/p
沈珞宁的父亲.../p
简直刷新了他对畜生的认知。/p
谁敢发表受害者有罪论?/p
谁敢评价沈珞宁的选择?/p
蒋芊瑜是真的为了钱。/p
她的父亲以死相逼要卖女儿。/p
蒋芊瑜不愿意祸害老实人。/p
所以她选择了下海。/p
方池轻和沈珞宁呢?/p
她们经历了什么?/p
谁不想自己的人生圆满?/p
她们的人生已经被毁掉了。/p
她们幸运的是还保留着没有畸形的认知和观念,还可以好好生活,/p
萧泽将沈珞宁抱在怀里,抚摸着她颤抖的后背,胸口有些憋闷。/p
酒后吐真言。/p
沈珞宁掀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疤。/p
她是为了什么?/p
她是为了告诉萧泽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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