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仇恨始于不相信一切(1/2)

老康一如既往地关照着王二狗，如果王二狗胆敢上课自以为是地认为什么都懂即便是答对了，老康都找机会修理他，要是因为大意出错了，老康会笑的很开心直到王二狗从笑容中看到了阴森恐怖。每每这时王二狗就会常常地叹口气！内心里想问问老康到底闹那样，我又没偷你们家高压锅能不能不这么针对我！结果呢，对不起，王二狗又会手胀脚肿，屁股疼。放学后，王二狗继续站在那儿批作业，或者是读书，或者是做作业。稍有不慎，又是一顿收拾。王二狗实在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有时候开始默默地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最起码离开了那个懒得晕，散了架，满是伤痕，全是颓废的家。

王二狗继续在以后的日子里享受着日子的美好。村里面开始大规模地承包责任田，也开始有了更好的日子。有的人开始整夜整夜，整天整天，整个整个的吃白面馒头，而有的人呢？像王二狗家还是像以往一样。母亲当然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于是，吵架，动手，和好然后再继续，吵架的日子渐渐多了起来。家里开始成了战场和仇恨的源泉，二狗抱着妹妹看着陌生的父母，渐渐变得麻木。王二狗和妹妹依然想活在爷爷在的日子里。最终麻木的母亲走了，也带走了去妹妹，留下的王二狗后日子过得更加艰难了。以前是吃了上顿和可能会没下顿，现在可能整天都没有吃的。

王二狗无奈地看着父亲。心里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心阴到了极点。

父亲态度更加颓废。

“你看姜永兰，可是把你当作负担。”王玉奇将仇恨深深地种进王二狗的心底。

因为没有任何长处，只是简单的把家里的活儿弄一弄。父亲还是像以前一样慵懒，还是总是说希望过以往的生活。地里的活儿干不了多少，家里边儿的活儿全部交给王二狗。

小小的王二狗已经会做饭，会洗衣服。直到12岁之后，王二狗基本上已经承担了大部分的家务活儿。

王玉奇整天不见面，见了面就开始骂王二狗。你是谁的儿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是那个贱人的，不是！要是喝酒了也会时不时地打王二狗。王二狗做什么也能找出问题，不是这个不牢靠就是那个不行。

王二狗的父亲主要的任务就是单纯的发现，发现，再发现王二狗那儿做错了。

有是一天，哇靠！王二狗早早的被父亲用凉水浇了起来。今天和他一起下地去干农活儿。父亲很生气，很自然，很坚定地让王二狗执行了自己的命令。

完了，王二狗心想，我上学怎么办？

王玉奇很生气的告诉他上什么学，上什么学？你能学到些什么，你学了这么些年有什么用。学多了能让庄稼都长出来吗？人总要吃饭了吧。

王二狗恶狠狠地看着王玉奇，眼中满是倔强。

啪！一个耳光，看什么看，一天就知道吃饭，不下地干活，我一个人能弄完吗？

于是王二狗和老爹开始下地干农活儿。太阳真毒啊！

嗯。王二狗感觉还是在课堂上舒服点儿。当然老爹肯定不会放过他。

晚上康老师失了神。

没事，二狗第一天和老爹在田地里干活儿时，老康认为王二狗又起晚了。还很生气，结果一天不见后老康有些没着没落。

放学时老康看到了王二狗。

康老师，我不上学了。去帮我爹干活，干农活儿！我要跟他去地里干活，地里的活很多，。您也知道我爹身体不好。我其实............二狗磕磕巴巴地含着泪说：“我其实很喜欢和康老师在一起看书，批作业。”王二狗哽咽着说完，给老师觉鞠躬。然后没等老康说话，就跑了。

老康现在是失了神，愣在哪里，他知道会有这一天。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会这么突然，老康拿出自己的烟袋和火柴，插了几次都手抖的厉害，直到自己生气地折断了两根后，划着了火，狠狠地猛吸一口，呛的整个肺飞都不舒服，开始咳嗽，疯狂的咳嗽。但是更多的是深深的叹息。

“咋了？你.........啦......？”老婆子急切地问。

“造孽.........啊！....你...。”

尽管惋惜，尽管舍不得王二狗，可是…………哎！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是王二狗他依然是个孩子。

在周五晚上，深夜的时候，王二狗睡不着时，总是在想怎么样才能看会儿书？

可是王玉奇显然是要绝了王二狗的心思。家里的书籍、作业本全部烧掉。

你知道吗？王二狗最喜欢的日子就是村里有丧、喜事，有红白事的时候，老爹王玉奇是最忙碌的时候，整天就帮做一些上不了台面儿的事儿。

嗯！他有顿酒就够了。多数时候整晚整天都不回家。

我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

王二狗这时候是最自由的，最无聊的时候。

夜静时王二狗最渴望的不是馒头而是心灵的空虚，他迫切地希望能有本书。

除了简单的干点儿农活儿，剩下的时候就是想到那儿弄点儿书，连环画册什么的也行。

呵呵，于是王二狗又想到了老康。

尽管王二狗非常非常害怕老康。但是他还是在学校附近转悠，直到老康发现驴拉磨似的王二狗。

王中杰，你过来。

哇靠！不知不觉听到了王中杰，王二狗都下意识地不知道是在叫自己，现在除了康老师都没有人叫他王中杰。都是叫他王二狗，更有甚者干脆叫他二狗，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