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雷击合珠(1/3)
君宝迷迷糊糊了,发现自己在一个灰蒙蒙的大房子中,自己在空无一人的房内四处游荡。房子上边是一层不透明的云霾,也不知上面有多高。房子四周的墙壁也是若隐若现。君宝没有目标的乱走,有似梦游。空间也不算太大,四处逛逛亦没花多长时间,只是在房中的上空,出现了三个字:乾坤两仪珠。连闪了几下后便慢慢隐去了。君宝没看到什么别的东西,只在四周靠一面的墙壁上摸到了一扇门,推不开,加大力气后仍是没有反应。没有东西的空房间而已,那就出去吧。念头一到,浑身一抖,刹时就睁开了眼。自己仍在灵堂中,周围也没变化。
“奇怪了,刚才明明看到了乾坤两仪珠五个字。。”自己又到了适才到过的那个房间了,上面还是那不见天的云霾,四周还是那若隐若现的墙壁,向那墙壁走去,找到了推不开的那扇门,没有任何变化。“我出去了。”嗯,嘿嘿,果真又在灵堂了。君宝顿时来了兴趣,反复试验了数次,都是这样,只要心头说出进去,那就进入了这个房间,心头说出去,那就离开了这房间。把另外几件首饰也做试验,却什么都没发生。看来只有这个叫乾坤两仪珠的是个宝贝,慢着,让我想想。这人进去了,是不是就没人可以发现自己了?第二,人倒是进去了,可珠子是不是还留在外边,别人把珠子捡到,岂不是还是把自己给控制住了?这个乾坤两仪珠明着看就是一粒最普通的珍珠而已,七分珠八分宝,这珠明显不到七分,能有四分就不错了。
拿起来迎着烛光看,没有任何的珠光,与河滩里的小石头没多大区别。表面还有些小斑点和小坑点,这还是用肉眼都可以见到的,倘若有放大镜,估计就是惨不忍睹了。另外几件首饰的外观也是如此,都是些低档货。姜氏留给她儿的东西,我现在就是她的儿子,这东西当然就归我了。乾坤珠里的那道门里有什么?这个要怎么打开呢?根据对修真极其有限的了解,这玩意是有秘密的。不是说好东西都是有缘者得之吗?我这不就是完全符合有缘者的条件吗?姜氏在张府地位低下,所以只配拥有最低档的首饰,而这几件中恰恰有这乾坤两仪珠,姜氏本欲留给她儿,而我又重生在他儿身上,激活它得靠泪水,也只有她的至亲才会捧物思人,我为姜氏真心哭泣,这一连串的因果,缺一不可。好心有好报呀,我张君宝要翻梢了!对着姜氏的神主牌,再一次跪拜。这次的磕首可真用力,把额头都弄伤了,将乾坤珠用帕子包好,悬于胸口,另外那几件首饰则原样用包袱封好,贴身藏好。整理了下齐衰服,内心有了一些小愉悦,是的,也就是有了那么一点点愉悦。不可得意忘形啊!稳重稳重再稳重!君宝告诫自己,这应是以后处事的基本态度了。
时间过得还真快,“八少爷,小的们乃是宗林看林人,奉刘管事之命,特来移灵。”君宝已经知道这广乐国丧事的礼仪,这最后送灵下葬只能是至亲好友,姜氏在宗林可没什么熟人,自己的熟人也都吊唁过了,那就只能由君宝自己一个人去送灵下葬,好在刘忠被陈妈泒来相陪,不至于太过孤单。见就来了四个人,刘泉不在,显见是不想来的,泒来这四人就是表明了态度。对这些下人发火没有任何意义,反显得自己认不清形势。
君宝微微欠身,“如此,辛苦你们几个了。”君宝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二两银子,递给为首的那个看林人。四人没想到君宝还有打赏,忙弯腰对君宝行了个鞠躬礼,”这为八少爷办事,小的们是断不敢受赏的。“见他们眼睛见到银子时的*,”你们不必担心,刘管事那里我会去说的。“四人收了银子,态度是更加恭敬了,动作是更加到位。小心翼翼将棺木抬到牛车上放好,罩上了棺衣后。向早已指定的吉地进发。
从小院出发,沿小道行进。一路无话,君宝手捧神主牌位,走在牛车后面。路越走越窄,吉地在宗林东南的回马山,离小院足有五十余里,需得在日落之前下葬。四位看林人加快了速度,只是这道路湿滑,又是曲折向上,不能快行。草草吃了些干粮,继续赶路。过了中午,天空开始刮风,天际边滚来大团大团的乌云,迅速向这边移动。遥望乃是天柱山风向,闷雷也不时低沉的响着。两旁的树木亦是随风乱摇,发出哗哗声。众人也顾不得这天气了,四个看林人内心都是有些发虚,均想尽快把这活给做了,太瘆人了。天色以由灰暗变得浅黑了,雨丝飞舞。
终于在天完全黑之前到达了回马山,吉地在半山腰,牛车已无法前行。四人抬起灵柩向攀爬,他们可不想范忌讳。雨越下越大,从雨点变成了雨丝,再从雨丝变成雨线,打在地上劈里啪拉作响。早已挖好的墓穴上边有用竹杆搭好的帘布早被狂风吹走,竹杆更是不支,被吹得只剩离地面几寸了。四个家伙放灵柩于穴内后,挥铲填土。雷雨交加,狂风大作。山上的大树都被吹得东倒西歪,似有折断之像。将姜氏墓碑刚刚立好,为首的看林人告诉君宝“八少爷,您的墓庐在那大柏树下,守墓用的物事早已备好。小的们告退了。”说罢,他们匆匆逃走。是的,就是逃走,那脸色变得惨白,早就知道这姜氏福薄命浅,为大少不喜,是她显灵表示生气还是上天不容她,就不是我们敢掺合的。
这下只有刘忠一人在陪,”小忠,你也回去吧,我一个人行的。“刘忠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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