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鄂讯(2/3)

我就只是缓缓的睁开我的眼睛，然后微微的转头看着卡卡西的表情。虽然卡卡西正在穿着面罩，可是这还是不能阻碍卡卡西眼神中流露出的伤悲和恐惧。‘再强的忍者，也会对战争感到恐惧吗？’我无奈的心想。

“鸣人，三代火影他……”卡卡西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他面前的那个金发男孩。尤其是现在那个孩子正在坐在那个不稳固的围栏上，他不断在摇晃的身子似乎随时会被风吹倒，然后就这样从高处坠落地上。如果，那事真的发生，恐怕接下来出现在卡卡西眼前的，应该就是血红色了吧？

“死了吗？我知道。那时候，我在场。”我闭上眼睛淡淡的说。如果我说我不伤心的话，那是骗人的。即使我知道三代爷爷和其他木叶的上层一样都只是正在利用着我这个‘怪物’罢了，可是，至少他是第一个愿意把我当成生物看到的人类吧？

他是第一个牵着我的手带我来到一个充满家的味道的住所。他是第一个愿意地下身子帮我包扎伤口的人。他是第一个给我能够下咽的食物的人。他是第一个担心着我的存活的人。他是第一个抱着我然后开始地大哭的人……他是第一个，我愿意，靠近的人……

即使我知道他有着很多的心机，他想尽办法要我活下去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存在对木叶，对他而言是有利。我知道如果我有着什么想要摧毁木叶的动机的话，第一个会杀我的人，应该也会是他吧？

不过，应该只是木叶王牌武器的我，如果真的被训练成根部暗部的话，或许会更容易操控我。因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是最容易控制了，至少操控者不必担心那个傀儡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三代爷爷还是尽量让我过着‘有感情’的童年……

“嗯……”卡卡西小声的回应我，就好像不希望我能够听到他的回答那样。

“悼念仪式是何时？”我淡淡的问道。我知道，在这个战斗里中，死者应该不只是只有三代爷爷一人罢了。这里中应该有着不少殉职的忍者，无辜的百姓失去了他们的性命吧？木叶的人应该会去悼念他们吧？

‘嗯……除了三代爷爷以外，还有许多的忍者和平民也牺牲了。死者不只是三代一个人……’我用着这个安慰我自己，希望能够阻止我自己继续崩溃下去了。木叶的崩溃，会不会是等于我的崩溃呢？

“悼念仪式是……明天早上。火影楼的顶楼。”卡卡西看到鸣人近乎无神的表情的时候，他竟然开始紧张起来了。卡卡西走到鸣人的身边，然后直接将那个正在坐在围栏上的那个男孩抱下来。卡卡西担心，那个瘦小的身子真的会直接在他的面前跳下去。现在，鸣人的表情已经是那种几乎绝望，甚至是想要是与世间隔离的表情。

“你，不哭吗？”卡卡西小心地问道。卡卡西虽然坚持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可是现在卡卡西倒是希望鸣人能够痛快的哭出来，至少，那样卡卡西就不必那个一世间隔世的表情。

“哭，有用吗？哭，能让死者复活吗？”我听到卡卡西那样的‘安慰’的时候，我有点自嘲的说道。可是我的最后一句说得特别的小声。我不希望卡卡西听到我最后的那一句话，因为那句只是是安慰我的话罢了，让我看清现实的一个‘闹钟’。

‘是啊，哭也没有用啊，死是不能复生，这是自然界的规矩，是自然界一个神圣的生链。一个很难改变的生链。上一世，夏天的妈妈离开的时候，夏天不也是哭过了吗？可是离开的，最终失去的，还是不会回到我的身边……’我睁开眼睛看着那灰沉沉的天空。

“……”卡卡西听到鸣人那样说后，他就愣着一下。‘哭，有用吗？’听到鸣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卡卡西就想到不久前鸣人在波之国被敌人折磨导致他重伤昏迷的时候。当鸣人清醒以后，卡卡西就询问他关于折磨的事情，可是那时候鸣人给他的答案是文不对题的回答。

‘没事，我还活着，不是吗？’，鸣人那时候的回答和现在他给卡卡西的回答，‘哭，有用吗？’两个疑问句像似个疑问，都是一个不确定的问题。可是鸣人平淡的语气却让卡卡西了解，其实鸣人已经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了，只是鸣人他自己还是忍不住质疑着那些问题的可信度。

（第二天，悼念仪式，火影楼的顶楼，早上10时）

前面都是人群、后面也是人群，可是和平时不一样，大家并没有笨拙的挤压着对方、没有愉快的欢呼声、没有急忙的脚步声、没有美丽的色彩，有的只有一片黑沉沉的沉默以及雨水滴答滴答的声音。

凌晨时分，我就已经穿着卡卡西为我准备好的丧服，手上也正拿着一朵白玫瑰。我坐在火影山上看着现在显得有点太过宁静的木叶村。木叶崩溃事件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大家也急速收拾好他们的心情，想要快点让木叶村变回以前那繁荣的城市。一切事情宛如战乱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太阳开始升起来，木叶村也开始复活起来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聚集在火影楼的顶楼的人群越来越多。大家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衣着类型，并且大家的表情也难得出现一样的表情。趁着人群慢慢的增加，我也偷偷穿插在那些人群里中，等着自己上前哀悼的机会。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在木叶村没有被人排挤。这是好事，可是同时也是个坏事。虽然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