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3)
一概而论的,价格更为低廉的长矛兵穿的单面胸甲,只能防御胸膛,而剑士则是身穿完整的胸甲,防备更加完善。当然如果对手是这些地精,那么只要是穿着盔甲就已经能占尽优势。
地精手上拿的都是锈迹斑斑的铁器,或是原始的木石兵器,根本无法击破胸甲造成致命伤。
而剑士们还可以用盾牌抵挡他们的攻击,长剑保养良好剑刃锋利,毫不费力就能切开地精的**。
受制于游戏与现实的冲突,马格努斯不能像是真的玩游戏那样将所有东西都转化为可视数据化,自然也不能如游戏那般看见这些士兵的属性数据。
但是战锤全面战争作为他蒸汽游戏库里游戏时长第一的游戏,脑子里还是记得一些东西的。
剑士与矛兵相比有着更高的近战攻击、武器威力和冲锋加成,这就意味着他能更有效的输出伤害,造成伤亡。而矛兵则有着更高的近战防御,也就是说他们可以更加有效的抵挡敌人的攻击。
所以发挥不同兵种的特性,此时的矛兵化作铁砧,剑士成为铁锤。地精在中间被夹击,可他们似乎陷入了某种狂热的情绪中,浑然不觉已经陷入不利的局面,甚至连同伴在自己身边死去也丝毫不受影响。
“矛兵,推进!”
长矛兵的阵线开始前进,士兵的长矛不断刺出又收回,收割地精的生命,鲜血也随之喷洒一地。
也许旧世界的森林如此茂盛,就是因为战争连绵不绝,鲜血和尸体成了大地最优质的肥料。
“地精的血也是红色的呢,他们的血里也富含铁吗?”
就在马格努斯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支地精的劣质箭矢射中他身边的士兵,残破的箭羽,生锈的箭头看来并没有减弱其威力,箭矢轻而易举地刺入士兵没有防护的眼窝,穿透大脑。
中箭的士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无法继续的惨叫,随后就气绝倒地,鲜血喷洒而出,吓了他一跳。
血,马格努斯能闻到味道,触碰到温度,战场上的血腥让他差点以为是自己在流血。
在这个战场上每个人都该沾染上鲜血,一直躲在士兵中间的马格努斯几乎没有机会亲自动手,他太过干净了。反倒是显得另类。
“我后悔买血包dlc了。”
将鲜血四溅的画面效果作为后续付费内容是这家简称ca的游戏公司的老传统。
但此时的马格努斯想的是,如果真的是因为他买了血包,让这些明明不是人的部队有了刚才那如生命般鲜活的一幕,他宁愿不要这部分的游戏乐趣。
战斗进行到此时,一百二十的矛兵部队已经损失了将近六分之一,剑士也有人倒下。
地精还在反抗,暴起反击,还有他们的队伍中时不时飞出的箭矢,都有可能让倒在地上的不是地精。
“我还有事要做,指挥部队。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
马格努斯重振精神,控制弓箭手转移到队伍左翼,对着地精队伍的另一处侧翼开始射击。
如此有利的条件下即便是最低级的弓箭手在如此有利的的位置下,也能造成非常可观的杀伤。
连绵不断的箭矢落入敌人阵中,密集的地精队伍开始变松,沉默着倒下或是嘶吼着挣扎都没什么差别,这些死伤者正在有效地打击地精的士气。
胜利就在眼前。
地精的士气终于崩溃了,他们来的时候吼叫不断,逃的时候叫声不减当初。
“拔剑,追敌!”
开始追杀逃敌时就连弓箭手都拔出短剑加入追击,最后地精抛弃了他们的营地,也抛下了大概三百具同类的尸体。
“皇帝挂件”佣兵团付出了大概三十个士兵的代价,其中长矛兵二十个,剑士不到十个,几个倒霉的弓箭手,大多都是因为那些偏离轨道、到处乱飞的流矢。
当然如果要是算上伤员,佣兵团付出的代价要大得多。
但是根本不用计算伤员,这帮就差把“邪门儿”一词写在脑瓜子上的士兵没有受伤这个说法,无论多么重伤,只要没有立刻断气,他就能在下一场战斗之前痊愈。
马格努斯身为他们的长官对他们有着近乎是绝对的权力,却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算什么。
说他们是人他们又显得呆板而奇特,说他们不是人他们却依旧要吃喝拉撒还能简单地交流。
‘哪里怪了,这是高效,是本系统给你开的外挂。’
这句话是写在一个对话气泡上,这气泡凭空出努斯没有理会自己,于是给出本场战斗的评价。
“略处上风。”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战斗评价,打了一场平淡无奇的战斗,取得了普普通通的胜利,接下来该打扫战场。
“败家玩意,把盔甲扒下来再烧掉!这些都是钱啊。”
马格努斯从一个士兵手里
对于那个凭空出现且只有他能看见的对话气泡,以及它所打出的‘……’字符,马格努斯很是理直气壮,指挥着手下士兵扒下尸体上的装备。
“说人话,写人字。”
系统出来了,马格努斯的穿越也是带着系统的,其通过这个气泡打出被单引号框起来的文字,只有马格努斯一个人看得见,这些古怪的士兵也是系统变出来的。
气泡缓缓打出一行字‘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守财奴的?’
“我去,你这个系统是不当家不知油米贵!”
马格努斯像是被刺激到了痛处,开始大倒苦水。
“来,我给你算算,这一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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