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扇贝定理 (14)(1/2)
时间如同凝固了一般。
过了许久,见妺喜并没有打开聘礼单子,面上也没有丝毫对于这份聘礼单子感兴趣的模样,冉空铖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然后开始好言相对道:“你好歹看一下,这里面有你最想要的东西!”
冉空铖的语气里面有着几分祈求,原本高高在上的空桑之主现在居然用一种略带祈求的语气说话,让妺喜觉得有些讽刺。
自己想要的东西……
能够让别人知晓的东西,那就只有一样——空桑之中的空桑源能量。
空桑之中的能量源都能拿出来作为聘礼的,铭家这可是下了血本儿了。
为了一个只是在小时候,小到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见过了,这都多少年了,还能做出这样烧钱的决定,肯定是有所图谋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句话不论是放到哪儿,什么时候,都是适用的。
妺喜慢慢的翻开那卷聘礼单子,空桑能量源赫然就写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剩下的东西,也全都是些奇珍异宝,很难见到的东西。
显然,铭家显然是对于这件事情势在必得,也不怕下血本儿,所以给出的代价也是很可观的。
收起嫁妆单子,妺喜看向了冉空铖,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妺喜和冉空铖的瞳孔的颜色出奇的一致,就连那双凉薄到了极致的双眼,只不过妺喜的那双眼睛里面向来喜欢用笑容和凉薄掩盖所有的情绪,但是冉空铖却习惯将他那一双眼睛,伪装成慈祥善良的神色。
父女二人时隔多年,终于好好地看了一下对方,眼神里面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单纯的看着对方,看看对方的模样,看看对方那颗已经凝结成了冰的心脏。
眼神不经意的交汇,就像是跨越了时间的长河,就为了这么远远地看上一眼一样。
“你病了!”妺喜突然语气平淡的说。
就像是对面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根本就不是很熟悉,只不过是因为缘分或者某些不得已的原因,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遇到了,机械的打个招呼,连问候都没有。
在妺喜说出自己自己隐藏在心底许久的秘密,冉空铖脸上突然露出了慈父一般的笑容和眼神,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妺喜,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喜爱自己孩子的慈父,在自己生命的尽头看着自己的孩子,眼底不知不觉就流露出了不舍和心疼。
许久,冉空铖才收起了子的情绪,看妺喜,道:“孩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铭庸最近自己回来了,还在着手一些事情,我心疼你,可是我也心疼铭庸。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长长的感叹了一声,冉空铖继续道:“我知道我以往做的不够好,可是有了铭家的支持,你就算是被铭庸缠上出现了什么问题,铭家也会护你周全的!”
说这话的时候,冉空铖嘴里满满的都是为妺喜做打算。
可是妺喜却知道。
铭家……
这是天堂的母亲的母家。
有谁会放着自家的外孙不帮忙,去帮一个前妻留下来的不受宠而且性格不定的孩子?
这个问题怕是三岁的小孩子都能够想清楚弄明白的。
妺喜不想要做那个单纯无知的容易被人哄骗的小孩子,更不想和冉铭庸继续纠缠,猜测冉铭庸此举所蕴含的意义是什么。
自己是想要空桑之中的能量源,可是拿到这东西的方法……
多得是!
不是吗?
往后退了一步,妺喜突然间就对着冉空铖行了一个空桑之中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会行的最为隆重的礼仪。
看着妺喜对着自己行的礼仪,还有周遭的气息波动。
冉空铖眼睛突然瞪大,像是疯了一般的对着妺喜伸出手来大叫:“不……,妺喜,你快给我停下来…”
但是冉空铖的喊叫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妺喜还是完成了礼仪。
然后起身,将聘书放到地上,撕破空间离开了此处。
看着妺喜坚毅的离开的背影,冉空铖冷在原地许久许久,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就这么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慢慢的走近聘书,冉空铖没有了以往的意气风发,只剩下了无力与苍老。
拿起聘书,聘书下面是一颗比鲜血还要美丽耀眼的红色宝石,是一滴血泪的形状,美丽,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心疼。
“或许,我这辈子一直都在一错再错。”
说完,就连冉空铖,也消失在了这空间中。
……
空桑之中其余的都不是很重视,但是对于孩子对于父母的尊敬,这是最看重的,父母可以辜负孩子,但是这只是一种单方面能够做出的行为。
孩子是无论任何的情况,都是不可以和父母斩断联系的,这也是为什么妺喜答应了有施丞,也就是她的外祖不能手上沾染鲜血,就一直遵循到了现在的原因。
刚刚妺喜给冉空铖行的礼叫做换血。
顾名思义,将自己身上流淌的属于自己父母的血液,用天地间的气进行净化,用气代替在血管中流动的血液,换血寓意着和自己的父母斩断了所有的关系,此后,就算是战场相见,兵刃相见,那也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斥责,更没有规则可以阻止。
之所以说妺喜这个礼仪很少有人用,那是因为换血,很少有人能够撑下来。
很多人在换完血之后,直接整个人都没有挺过去,昏睡了千百万年,成了我们口中所说的植物人。
……
妺喜强撑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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