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8只是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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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就那么定定地看着那辆马车,心里想着的却是与大铭公主相处过的点点滴滴。 ..
纵然,那时候的他觉得大铭公主是如此的任性,任性到叫人反感,可在这一刻看来,之前所有的讨厌都变成了一种可爱的表现。
阿夏忍不住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当初并没有好好对待她。
“阿夏,你就给本宫唱一首歌嘛,唱一首又不会死人啦。”回忆里,大铭公主恍如孩子一般的死死拽住阿夏的衣袖,一边摇晃,一边央求道。
当时的阿夏自然是选择了拒绝,而且拒绝得还是那样的干脆,“公主,奴婢不会唱歌。”
“是不会唱,还是不想唱啊?”大铭公主反问道,未等阿夏做出回答,她便是再次开了口,却是在感慨着什么,“唉,说起来还真是叫人郁闷啊,如果有一天本宫不在了,却是连你的歌声都没有听到,岂不是要亏死了?好阿夏,你就唱给本宫听吧。”
……
往事历历在目,一切都清晰得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那时候的阿夏也只以为大铭公主是在耍小孩子脾气,随便说着玩的,却是怎么又都不会想到,当时的一句玩笑话竟然也有变成现实的一天。
公主,你要听我唱歌吗?阿夏在心里默默地问着,可惜哪里还能听得见大铭公主的回答呢?
望着那缓缓而行的马车,阿夏的心里就好像压着千斤巨石一般,沉重得喘不过来气。
想到过不了多久以后,自己便不会再见到大铭公主了,阿夏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开了那涂着鲜红胭脂的唇,开始清唱道:“归去来兮,雁影成行胡不归?寄月盼盼寸肠,常常临窗望,却不见归人影。归去来兮,枯草积雪寻不见,孤月寒寒透骨,狐裘难敌寒,思故人何时归……”
清朗的歌声沿着微寒的风吹向了盛载着大铭公主的马车。
坐在车子里,大铭公主微微一愣。有人在唱歌?是谁?
问的时候,她不由得联想起了阿夏,一时之间有些乱了方寸。是阿夏在唱歌吗?是他吗?为何歌声这样的悲凉?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不舍得我走吗?
想到这里,大铭公主不敢想下去了,生怕自己会动摇离开的决心。她倔强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那声音还是会见缝插针般地钻进来,勾得她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当然,阿夏的歌声并不是只有大铭公主一个人才能听见,负责护送着马车前往融夏的侍卫也听见了。
在听见那歌声以后,为首的一名侍卫忽然拽了拽马缰,停了下来。
“大人,为何不走了?”在他身后,有一个同样装备的侍卫问。他们都是融夏的人,只不过是因为来了大越,便是临时改了称呼而已。
“听,有歌声。”为首的那名侍卫开口道。
“是歌声。”另一名侍卫似乎并没有听出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调子是咱们融夏的。”说到这里,为首的那名侍卫便是不再说下去了,而是对着身边的人打了一个眼色,“去,把那唱歌的人给我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归去来兮,雁影成行胡不归?寄月盼盼寸肠,常常临窗望,却不见归人影。归去来兮,枯草积雪寻不见,孤月寒寒透骨,狐裘难敌寒,思故人何时归……”
远处,树影里阿夏仍然在唱,可惜并没有唱完,就被从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儿堵住了嘴巴。
“疯了吗?怎么在这么一个场合唱这首歌?”是荣王爷储沂轩,他的神情看起来非常严肃,好像阿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在看见储沂轩后,阿夏先是一愣,转而又慢慢归为了平静。想想,这个世上能轻易逃过自己的耳朵靠近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储沂轩一个了吧?
过了良久,阿夏才缓声道:“公主说,她没有听过我唱歌,所以我就想在她离开之前,唱给她听。”
“疯了吗?融夏使者就在不远处,你唱这首歌,就不怕暴露自己吗?”储沂轩又问,表情看上去比之前要严肃许多。
阿夏被问得无言以对。事实上,他只是想在大铭公主离开以前,满足一下她那小小的、几乎是轻易便能满足的心愿而已,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番举动会暴露自己。
未等阿夏做出回答,储沂轩便又是厉声吩咐道:“先离开这里。”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阿夏的手,向着树林深处跑了起来,直到确定周围足够安全,适才松开了对方的手。
或许,一切真的如储沂轩预想的一样,在他们离开后不久,融夏的侍卫也追了过来,但哪里还能寻得到阿夏的人影?他们又在周围搜寻了好一阵子,也是没有能够找到什么,无奈之下,只好动身离开。
然而,他们的离开并不代表什么,更不能说环绕在阿夏周围的麻烦完全消失了。
储沂轩明白,今天阿夏的这种暴露自己的行为极有可能会对他造成巨大的麻烦,甚至可能会毁了他们这些年来小心隐藏着的秘密。
……
在大铭公主离开上京城的第三天,皇上终于是下令将还被罚作闭门思过的慎王爷储沂谨放了出来,甚至还亲自动身去了那边一趟。
当皇上前往慎王府的时候,储沂谨正抱着酒坛在喝酒。看着那已经喝得醉意醺醺的男人,皇上只是静静地坐在了对方的身旁。
“朕已经下令解除了对你的禁制。”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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