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杨延辉是大猪蹄子(第一更新书求一切)(1/2)
四郎探母回数太多,京都队选择的就是这个片段。
且说这一段确实勾起了很多人的兴趣。
但戛然而止的反馈可不怎么高明。
没看到底下的观众都暴躁了吗?
很多人心中的反馈就是: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过分了啊……
“夺笋啊!这不是逼着我去网上搜嘛,不过就算是搜的话,也没办法用文字来描绘内心深处的场景啊。”
“呼……别着急嘛,徽安队还没出手呢,说不定他们演出的就是结尾……”
“只能这么想了……”
很多人现在就是等一个结局,一个完美的结局。
国人的思想大都喜欢完美,这其实无可厚非,但更多的戏曲表演艺术家们从这个故事里面窥探到了一丝独特的东西。
甚至有些比较古板的人,都已经生起了怨恨的情绪。
就比方说。
杨四郎在被俘虏之后,为什么要和自己的仇人结婚呢?
他是不是怕死啊?
你要真说他怕死,但人家在唱词里都已经说了,他是为了家国利益。
是!
如果按照传统的封建理论,他在国破家亡的时候确实该来上一刀把自己直接抹了脖子一了百了。
但说实话,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有意思吗?
用现代思想来解释。
抹了脖子一了百了,看上去自己是痛快了,但却丢下了一家人为他担忧,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不是也算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古板的人觉得应该遵循传统,但从现代人的思想来看,传统不一定全都是正确的,也不一定全都要遵守。
这里面的讨论和思辨性很强。
但说实话,拥有很强的深度和思辨性不就是文学作品当中所带来的价值吗?
若不然只充斥着流水账和所谓的框架,还能叫文学作品,还能称得上是艺术吗?
或许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东西。
戏曲文化才有了更高的价值罢!
抱着感慨的想法,托尼有些期待徽安队的表演。
徽安队果然没让他们失望。
伴随着观众的兴奋,开始有主持人在旁边唱词,言明他们要表演的是第7场《见娘、别家》。
也就在表演之前。
上演杨延辉的孩子,当着全场好几万名观众的面,言道:“沙滩赴会十五年,雁隔衡阳各一天,高堂老母难得见,怎不叫人泪涟涟!”
一曲定场诗,上下呼应,同时也有了相关联的过渡。
随之而来引子起。
伴随着金井锁梧桐,长叹空随一阵风!
跳过与公主的第三场《别宫》,第5场《寻营》等情节,他们直接来到了第7场。
此时佘老太君,佘赛花道:宋王爷御驾征北塞,【流水】两国不和动兵灾。我的儿宋营挂了帅,老身随军到此来,八姐、九妹前把路带,【摇板】灯花结彩为何来?
众人虽然跳过了争夺令箭的那段情节。
但此刻忽然看到,杨延辉终于来到了母亲身边,大伙儿也跟着激动啊……
四郎探母的大**终于出现了。
当然啦。
在场也有很多人想看杨四郎那两个媳妇开撕。
不过人家根本不给他们那个机会。
人群里的tony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他很是兴奋地想要看,这段情节当中的重点。
正此时,杨延昭和杨延辉兄弟没说两句话,杨延昭就进门通报。
说四哥回来了。
佘老太君还问:哪个四哥?
杨延昭就赶忙说:就是那失落番邦延辉四哥回来了!
佘赛花:(白)噢!怎么?延辉儿他、他他他回来了?
这一段的情节描写,都是次要的。
不过这个小演员对于佘太君情绪的把握还是挺出众的,至少很有天赋,情绪不是流于表面。
尤其是两人之间的对话:这是你四哥?
这就是母亲?
两人离别的时间实在太长了。
那个时候杨延辉的变化还不大,老太君也没有太过苍老。
调子没起,只是两人的回应太过公整。
佘赛花:(白)延辉!娇儿!唉!儿啊!
杨延辉:(白)母亲,老娘,唉,娘啊!
几十年没有相见,母子感情迸发的一瞬间,也确实让人感慨万千!
随之而来情绪流转的同时,佘赛花的长段开始。
佘赛花:【西皮导板】一见娇儿泪满腮。
【西皮流水】点点珠泪洒下来,沙滩会,一场败,只杀的杨家好不悲哀,而大哥长枪来刺坏,而二哥短剑下他命赴阳台,儿三哥马踏如泥块;
我的儿和八弟就失落番邦一十五载未曾回来,惟有儿五弟把性情改,削发为僧出家在五台。
儿六弟镇守三关为元帅。
最可叹而七弟被潘洪就绑至在芭蕉树上,乱箭攒身无处葬。
【摇板】娘只说我的儿今何【哭头】在,延辉!我的儿啊,【摇板】哪阵风将儿你吹回来?
杨延辉给母亲来了个回龙拜。
紧跟着也是一大段西皮二六的唱词。
杨延辉:千拜万拜也是折不过儿的罪来,孩儿被困在番邦外,隐姓埋名躲祸灾。
多蒙太后的恩似海,铁镜公主配和谐。
儿在番邦一十五载,常把我的老娘挂在儿的心怀。
胡地衣冠懒穿戴,每年间花开【快板】儿的心不开,闻听得老娘征北塞,乔装改扮回营来,见母一面愁眉解,愿老娘福寿康宁永和携无灾。
俩人把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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