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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煎何太急,二(2/3)

者并行不悖,皆应彻查。李相为何独对兵器之事高高挂起?”

“非也。臣以为,三王闯宫乃是宗室之耻,查办固然要紧,却无需兴师动众,而是提纲挈领即可。兵器者,追根溯源,无非是铜矿失于看守,流落贼人手中,由江湖人士锻造冶炼,又为太子高价购买。此一条线虽易于察访,却牵扯甚多。若将朝廷秘闻泄露远至山西等地,岂非因小失大?”

裴耀卿久掌刑狱,方才一心念着将事情清清白白查明,遭李林甫几句分析,自己也觉得仿佛眼界狭小了些,脸上发白,不由呆呆应道。

“李相所言也有道理。”

始终沉默的高力士忽道,“老奴执掌宫中宿卫大权,亲手定的四卫章程条例。如无老奴到场,旁人要将左骁卫调离岗位,需手持老奴的金鱼袋。然此物此刻尚在老奴身上,也就是说,有人仿制了金鱼。此节倒是大为蹊跷啊。”

说着,高力士探手自腰间掏出鱼符轻轻搁在书桌上。李隆基瞧着鱼符微微眯眼,半晌未开腔。

屋内长久安静,点滴可闻。

李隆基面上喜怒难辨,垂着眼皮不开腔。

李林甫道,“臣曾任礼部尚书,斗胆揣测一二。礼部负责监制鱼符,因事关重大,向来只有三数人参与现场监督制造,如臣等,只见过实物,没见过制造过程,据工匠所言,工艺流程繁复,且难度极高,外间绝难仿制。不过,若是自家有鱼符,又懂得其中纹样规矩,也可仿个七八分像。我朝承平日久,高将军此符想是从未真正动用,左骁卫一时分辨不出真伪,虽然失职,也算事出有因。”

高力士点头赞同,“老奴也做如此想。”

议到此节已是水落石出,李隆基端坐上位逐个凝视三位近臣。

李林甫态度谦恭两肩收紧,微微垂着脸;裴耀卿犹皱着眉思索;高力士莫测高深不明喜怒。

过了好一会儿,李隆基静静道,“李相,烦你替朕拟了奏章吧。”

李林甫忙躬身应是,上前两步侧身向着君上,下盘蹲稳马步,手持御笔垂头等待。

“废太子瑛、鄂王瑶、光王琚为庶人,流薛锈于襄州。”

屋内无人说话,李林甫写闭放下笔,扯住裴耀卿的衣角,两人轻轻退步离去。高力士的宝剑横刀都撇在外头,身上没有血迹,但仍沾染了血腥气。

李隆基抽抽鼻子,淡声道,“焚些瑞脑吧,这味儿太冲了。”

客栈中。

安禄山被绑了两三个时辰,出宫时才敢解开,两臂早勒得发麻,正坐在桌前揉肩膀。张守硅左手提酒壶,右手夹了一大筷子牛肉塞进嘴里,摇头晃脑的感慨。

“你真是天生命硬,带着死罪上殿,竟撞上这等大事,圣人也顾不得责罚你。”

安禄山道。

“太子瞧着也有三十多岁了,又不是毛头小伙子,怎会如此愚蠢?被人以阴私手段坑害,竟无力反击。”

张守硅忙丢开筷子去捂安禄山嘴巴,呵斥,“他是太子!哪轮得到你论长短。”

“汉人真麻烦,太子又如何?皇帝本当有能者居之,管他谁生的。幸亏有人拉他下马,不然往后他做皇帝,难道要我向他磕头跪拜?那不如反了算了!”

他大言不惭,张守硅也不以为意。

武将毕竟不同于文官,倚仗战功说话,言行上没有那么多戒律。

“反什么反,你以为做皇帝容易。当节度使,独霸一方多么自在,钱也有,兵也有,女人也有,遇到麻烦,回头叫圣人做主就是。我瞧圣人都不如我快活。”

安禄山满脸鄙夷,猛地大拍桌子,哇哇呀呀大喊。

“一年四趟叫你进京磕头,你忍得?”

“你拜我做干爹也磕头,你为何忍得?”

安禄山唾了一口,骂骂咧咧,“我敬你是条汉子,又救了我的性命,莫说叫你干爹,便是叫爷爷又如何?太子蠢笨如猪,我不跪他。”

张守珪心道这干儿子一副直心肠,快言快语,忠肝义胆,实在比京中贵人容易相处,他呵呵笑道,“你逃过今日之劫,实在应当好好庆贺,走,干爹带你见识见识长安繁华!”

忠王府,明月院。

数九隆冬,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院中两株玉蕊檀心梅开的恣意放肆,火红的花瓣上点缀着粒粒白雪,晶莹剔透,衬着黄玉般的花蕊,似年前越南敬奉的摆件。长榻前后摆了两只硕大的银鎏金凤穿牡丹鼎炉,烘的屋里暖洋洋的,塌边放着一架搭着豹皮椅袱的太师椅,上头蜷着个锦衣华服的少妇。

“王爷许久未曾回府,如今宫里头风声一日紧似一日,我这心里乱糟糟的。”

杜若坐在绣墩上欠身劝慰。

“王妃别多心了,宫里的事儿都是绕着太子,咱们家贴墙根看着,别往前头挤就是。”

英芙忍不住埋怨。

“府里二三十口都是他的老婆孩子,就不能交代两句话?”

杜若也忐忑不安,然这些时日日陪伴敷衍英芙,已累的半死不活,只得随口道,“妾的阿耶说,只要有相爷在,一时半会儿还废不了储。”

英芙摇摇手。

“唉!天下人都这么讲!可相爷再能干,一来不如长孙无忌贵为国舅,二来不党不朋全无援手。圣人有心拿他开刀,他还不是泥菩萨过江。”

正说着,城中忽然敲起暮鼓,沉沉的鼓声敲得人惶惑不安。

杜若心底一凛,蓦然间想起阿娘的经历,只觉得身子发寒,从骨头里渗出一股冷意,饶是屋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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