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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应该想这些的,
尤其是在即将要战斗的时候,想这些只会影响思维。
所以即使再困惑和纠结,起码在现在都必须要压下去才行,
可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却不是说做就能做到的。
战斗时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会被打趴下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狱寺满身是伤地倒在地面上,不远处就是那两个奇怪的家伙,四眼混蛋还有一个明明之前被棒球混蛋打趴下了的家伙。
碧眸勉强睁开,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微微皱眉,却并没有更多不甘,
还好刚才十代目已经上去了,山本那家伙也在上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惜他今天可能就会……
突然一阵熟悉的音乐声传来,是他们学校老土的校歌,
说起来,那家伙,和十代目的关系也挺好的吧。
狱寺哼笑一声,随手扔出炸.药炸开了墙壁,不出预料是那个一直抓他风纪的家伙,
看来是死不了了。
狱寺勉强动了动,却无力地发现自己根本已经起不来了,
“喂。”狱寺的声音嘶哑,勉强叫住三两下将犬和千种打趴下的云雀,“云雀。”
“嗯?”大概是被救了的原因,尽管刚才说他自己也可以并不需要狱寺隼人来救,但也算是欠了一个人情的云雀这次并没有无视这个向来爱好违反效果的不良少年。
上挑的丹凤眸眼尾微瞥,恣肆又随意,对于这个暂时欠了一个人情的家伙难得多了几分耐心,
“reborn先生刚刚和我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真的想要一个回答,狱寺的声音极低,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昏迷而消失一般,却在安静的黑曜里显得异常清晰,“十代目他……”
窗外的白云漂浮,黑曜里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影响到什么,天空依旧澄澈明亮,微风徐徐拂过,带来了一丝凉爽,
——原本是个适合郊游的好天气。
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光被缓缓漂浮着的白云挡住,带来了些许阴影,却又很快移开,透过窗台的斑驳光影在狱寺的脸上微动,气氛难得和谐,
“……事情就是这样,”狱寺的声音越来越低,“你打算怎么做?云雀。”
“……”云雀靠坐在被砸开的墙边,大概是在调整,又或许是难得的好心,当然最有可能的大概只是将狱寺说的话当成调整过程中的某种背景乐,从那张没有多少情绪波动的脸上来看,根本让人无法看出他到底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没有。
“哼,”狱寺突然哼笑一声,似乎有些自嘲,“我问你干嘛,你也没怎么见过uma,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吧。”
云雀这家伙本来就没怎么见过ua的性格,对于他现在的复杂心情当然也没办法感同身受,
而且感同身受这个词,本来就不适合用在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身上。
“我并不认为那个uma身上有什么能刻意影响我们的思维的能力啊,而且如果有的话,之前一年明明都有很多机会……”
“……你要说的只有这些?”云雀眉心微动,居高临下地瞥了瞥狱寺,突然打断了狱寺,似乎是觉得继续听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又似乎是因为其他,完全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没事的话,我走了。”
“等等,”狱寺朝他伸出手,“把我带到十代目身边吧,或许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而此时,
沢田纲吉那边,
在沢田纲吉认识到他一直担心的那个人就是六道骸的时候,似乎就已经被打击到了,
“你一直都在骗我吗?”沢田纲吉有些失望地看着眼前比起刚才显得越发诡异的靛发少年。
“kufufufufufu,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哦,彭格列十代目。”磁性诡异的声音带着古怪的笑,六道骸的笑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斯文温和,可惜或许是眉宇间那份狠戾太过明显,破坏了他之前表现出来的所有好形象。
这个人真的是当年那个孩子吗?
六道骸的脑海深处,这个疑问越来越清晰,可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不断告诉他,
是的,这个人就是当年那个孩子,他们拥有相似的眼神,
六道骸和沢田纲吉对视着,那双染上了愤怒和担忧以及歉疚的棕眸和当年那孩子似乎在缓缓重叠,
拥有相似的力量,
橙红火焰缓缓燃起,反复是因为愤怒而被彻底激发的火焰,旁边的阿诺克巴雷诺解释着那是所谓彭格列的血脉,是真正的彭格列后裔才会拥有的力量,
唯一的区别似乎只有眼前的人头顶上并没有熟悉的耳朵,也没有他曾经死死抓住过的尾巴,
但这个人刚才也说过,是曾经通过梦境进入了另一个人的身体。
那个兽人,在后山,
并盛后山。
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刚才收集到的情报,异色眸深处隐约多了几分不耐,
他应该尽快解决然后去后山确认的。
莫名其妙的想法突然闪过,就好像确认眼前的人就不是紧急的事一样,可这个想法却又在完全捕捉到之前就已经消失,
诡秘的异色眸越发深邃压抑,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在透过眼前的沢田纲吉看着谁,同时又在确定着什么一般,
六道骸的一切表现都被reborn看在眼里,站在旁边并不打算插手的reborn黑瞳深邃,让人看不懂里面的情绪,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幽井。
“阿纲,不要心软,”reborn突然说道,“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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