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知道你厉害了(1/2)
仿佛为了映射他的话,远处传来乌鸦般的叫声,刺耳。
“不知道他们是否遇到琥炎?”
他甩开他的手,往回跑。树没了可以再种,房子烧了可以再建,但有的东西,没了就意味着,不回归。
那是他唯一能回去的地方,毁了坏了破了都是他的家,唯独不能消失。
山中兽很多,除去琥炎,其他呢?会去茅屋吗?
他奋力游走于山间,寻找那藏起来的茅屋,他怕再也找不回那块布,怕遗忘哥哥的痕迹。哥哥消失几年了,这些年他除了弱还是弱,不想这最后一点记忆也被抹去。
快了,就快了。
最终还是被围上了,琥炎露出利齿,步步逼近。
他拔出刀,并不躲避,还不是很多,可以逃脱。他小心的观察着它们,浑身的十之禁像极了血雾,它们也不全是“人头”,也有浑然是毛的,其中两个额头有疤的兽吸引了他,明显是炮烙所致,有人故意为之。
他没有在它们身上停留太久,他还要出去,确认茅屋无事。
虽是火的颜色,却是冰的寒冷,并不只有人有灵魂。无数尖利的冰刃自地而起,形成一个偌大的包围圈,藤蔓既有植物的灵活性,也有兵器的尖利,不断划过他的臂膀。
得亏他一直都是九死一生,面对此景竟也应对自如,却也逃不掉,实力上的差距终究是硬伤。它们虽不及人有智商,绝对的暴力也能拖死人。
这么久了,她来了吗?他追上了吗?
不管是那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事,他既然来了,就不希望别人介入,这是他的事,别人没资格管。
灵魂,他也不知道第一次握住灵魂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以前在甄香镇,打柴溺水,难以逃脱的窒息,可能在那一瞬间他就应该知道自己的灵魂,知道了,不代表要承认。
更何况是一把破碎的剑。
琥炎的围困让他再度想起当时的情景,窒息,弱。
他收回了小刀,换了把更破的剑,暗红色刀身,锈迹斑斑。
长剑可远攻,可防御,亦可注入十之禁。
咦?怎么出来了?
楚霄霄疑惑的看着四周,还有那些墙,还是那扇门。
木。
他还以为会一直看到结束,这就完了?
没道理他的一生只到这里,赤羽才出来,檀山落痕去哪里了?
许久,那张定格的画消失了,又是孤灯清茶。好久没适应正常的色素,毕竟以顾廷琛的眼睛看到的全是血红。
他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进入下一个房间,然而又怕还有未完的故事。这里又是一个死胡同,除了墙壁上悬挂的马灯,别无他物。
又没有门,无数轮回,真不知道这座城堡有无尽头?
楚霄霄来回循走,确认没有看错,他看见墙上有无数的画,那是陀螺的故事。隐约觉得那盏灯就是这一切的源头,便伸手触摸。
很柔,很暖。
又开始了,却不是红色视线,也没限制。
方形的阶台围绕着很多人,而阶台中央只有一人。
“恭喜得子,彼岸花种子一粒!”
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站在方形舞台中央,衣着华丽。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小的缓步走上去,能感觉出,周围的人都在看他,甚至在为,或者他们欢呼。
虽然五官稚嫩,但还是能看出他是檀山落痕,那时他的头发还不是红色,黑色的头发配上小巧的五官竟也玲珑可爱。他接过少年手中的种子。
“谢谢。”
少年摸摸他的头,“去吧。”明明本身也不是很大,非要成熟的安慰别人。
他凝视着他,他始终没有回头,许久,他拿着一块糕点扑进少年怀里,“哥哥,吃饼。”
由于他的莽撞,洒了他一身饼泥,华贵的衣服瞬间降分。
“山儿,不得无礼!”
果然,阶台的下方俨然一个衣着得体、气质不凡的人,如此严厉,定是长辈。
“父亲……”他懊悔的盯着地面,“哥哥,对……”
“没事。”少年弯下腰,“哥哥不饿,你吃吧。”
他猛然抬起头,“啊?”
“山儿,还不快下来!”
“知道了……”小小的他低着头跑了,指尖总有挥之不去的饼泥。
离开后他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紧紧合上门,对着新得来的种子傻笑,因为上面有熟悉的饼香。
门,无声无息的响了。着迷的他竟也没发现屋里多出来的人。
“山儿,今天感觉怎么样?”这是一个和善的女人,无痕的笑如沐春风,她正抚摸着他的头。
他被摸得很舒服,“娘。”想了想母亲大人刚才的问题,“唔……”
“很香。”
“噗嗤!”女人笑出声没有理会他这莫名的修饰,“山儿以后想做什么?”
“山间的野兽。”
“为什么呢?”女人依旧爱抚的看着他,眼睛里都快甜出蜜了。
他想都没想,“有水喝。”
“家里也有水啊。”
“嗯……”他为难的抓头发,“不一样啦,家里的水是家水,山间的水是野水,家水要工具盛,野水不需要。”
“哎呀,娘,你不懂的。”
“是,我不懂。”她没有责怪他,只是脸上多了五味杂陈,“我希望山儿能做自由的人,无拘无束,无忧无虑,无病无灾,无牵无挂。”
“什么是无牵无挂?”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
“无牵无挂的意思是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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