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年死一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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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天很黑。
感觉比平时都还要黑一些。
赵松去了主教的自习室。
邱凌渊则自己在寝室中,画他那副未完成的高达,w高达剧场版里的——飞翼零。
赵松在主教,找了一间偏僻没有人的教室,开始了他的创作。
他最近十分痴。
但遗憾的是,这首歌是首日文歌,没有中文歌词。
为了弥补自己的那个遗憾,赵松已经连续三个晚上,独自一个人在主教的自习室,为《风姿花传》填词。
大体已经弄得差别不多了,今天只差最后的润色。
大约10点半得时候,赵松已经润色完毕。他自弹自唱了一次,感觉相当满意,马上提起吉他跑回寝室,准备唱给他第一个听众——邱凌渊听!
赵松跑回寝室十分兴奋,等他去摸那张歌词,正准备演唱的时候;才发现刚写完的歌词,居然忘记拿回来了。
那张歌词是赵松多日来冥思苦想的成果,虽然当时已经十点五十,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跑回了主教。
如果今天拿不到,第二天很可能会被清洁大妈,当成废纸处理掉。
赵松跑回他刚才呆过的那间自习教室,把整个教室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之后,他就沿着走过的地方一路查找。
“11点一刻的时候,我见赵松还没有回来,我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李开心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鬼丈夫,因为他知道要讲到关键的地方了。
“响了好几,声电话才通!我问赵松找到了没,他没有答话。”鬼丈夫两颊微微动了下,李开心看得出来他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我只是感觉到,他在拼命的跑,根本来不及和我通话!”
“过了好久,我感觉他已经跑不掉了,然后……”鬼丈夫梗咽了一下,“他在喊:‘不……不……不……’就这么一直喊,不一会就没什么声音。后面,我还听到那头有人在对着电话哈气!”
“哈气?”李开心终于开了口,提出了他的疑问。
“是的,只是哈气!但我感觉,那不是人的声音!”鬼丈夫说得很肯定。
然后邱凌渊,就从寝室跑了出来,跑得很快。
他想找能帮助他的人,可是同学都关上寝室门,听见他的敲门,没一个人愿意出来。
辅导员的电话也打不通,就连学校里面的校工,都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邱凌渊没办法,只有一个人向主教跑去。
天很黑,黑得不见五指,还黑得有些异常。
主教的前后门都已经锁好,邱凌渊根本无法进去。
赵松的电话已经关机,就在邱凌渊准备砸窗而入的时候,他感觉头顶上方,有东西不断掉下来。
邱凌渊用电筒照去,只见是一些很碎的沙土,落在周围。情况紧急,他也没时间去管这些屁事,就在他决定要砸门的一瞬间!
“哐!”一个沉闷的响声在身边很近的地方发出。
邱凌渊再次拿电筒照去,是一个碎在地上的花盆。
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爬上了心头。他没有再继续去砸窗,而是慢慢用手电朝主教的上方照去。
楚大主教有二十多层,邱凌渊手中电筒产生的光束,形成一个圆形的白色光斑,慢慢的向主教顶端爬去。
圆形的光斑,如同一轮青月升起在主教上空时,邱凌渊清楚的看见了……
一个人,正站在天台的围栏上……
“是——赵松!”鬼丈夫说到这里,面如死水。
“活的还是死的?”李开心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死人怎么会自己站在天台边缘?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认为,他那时已经死了!”鬼丈夫落下泪来。
“友情归友情,千万不要在我面前,上演断臂山!”李开心递了一张抽纸给鬼丈夫。
鬼丈夫擦了下眼泪开始继续讲。
赵松低着头,邱凌渊却看不清他的脸。
但凭借电筒的光束,邱凌渊感觉赵松的脸在笑。
一种从未见过的笑容,不属于人类的笑容。
然后赵松就从天台上跳了下来。
到最后,他都还握着自己写的那张《歌词。
鬼丈夫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沾满血迹的白纸。
《风姿花传》,动漫界的神曲之一,李开心本人也十分喜欢,接过字条看了起来:
阵阵风,轻轻送,吹不走那些隐隐伤痛。
漫漫夜,茫茫星空,默默地,诉说情衷。
想当年,指点江山,千里只是几尺画卷。
想当年,力挽狂澜,任它万丈惊涛拍岸。
人生总是在寻梦,未转头时已成空。
人生啊,莫再寻梦,梦想啊,都在风中。
啊…,啊…,来去匆匆谁知道?
啊…,啊…,明日落花呀会有多少?
生死约,天地盟,烂漫花下恍如一场梦。
杯中酒,一醉方休,明媚春意几时能再有。
归期到,归人未到,是谁守候着故园和荒草。
归期了,归人杳杳,天若有情天也会老。
年华好似那流水,一路东去不再回。
年华啊,不是流水,千里快马也不能追。
啊…,啊…,来去匆匆谁知道?
啊…,啊…,明日落花呀会有多少?
国破山河依然在,城头斜阳总不改。
凭栏望,唏嘘感慨,路上马蹄已不再来。
啊…,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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