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污秽之事再起(1/2)
花牡察觉到枕边人的想法。用尽全力拉着她,恳求道“不要去,好不好,牡丹求夫君不要去!”
殷霱无暇多想,一把挣脱拉着自己花牡的手。
急行几步,纵身一跃,遁入湖中。
幸好他前世就爱戏水,今生虽然未曾下过谁,水性却还可以。
待殷霱终于游到月白衣裳前,用尽全力将“花沅”托出水面……
“别怕,别怕,我来了!”他一手抱人,一手划水,手脚并用地游向岸边。
将人拖抱到岸边时,殷霱已精疲力竭。
在同僚的拉扶下,他才勉强亲自将人抱上岸。
多年不练习,再加上大病初愈,他一时都有些要累死了的感觉。
待喘过一口气,准备再次露出儒雅的一面,望向身旁的“花沅”时。
“你……你!”殷霱发出一声惊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竟是花卉!
这个人竟是小荣阁老的嫡女花卉,边亚燑同李莹不同,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
正在这时,一道女子“关心”的声音,传过来如黄鹂般悦耳。
花沅携冀漾缓缓走来,眉目间满是担心。
她为自己的演技喝彩!
“呦,这不是荣大小姐和殷大人?
救人本是好事,可这湿身又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姑娘家的脸皮可薄呀?”
殷霱转头瞧去,只见花沅身侧跟着冀漾,后面还有各家的大娘子,其中就有他的生母赵梅馨,还有荣卉的母亲边亚燑。
一群人哗啦啦的走过来。
“哎呀,这别是哪家贵女瞧上探花郎了,设计个落水,某得正妻之位?”
后面的边亚燑,因为相对来说,出身小门小户,一直看这些高门贵女不顺眼。
于是,便迫不及待地出言嘲讽。
待她急吼吼的步走到近前,刚要仔细的再看看笑话时,发现躺在青石上的少女的面容时,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嘴。
“卉儿……怎么是你?”
荣卉不识水性,呛了半肚子水,难受极了。
她本来只想意思一下,假意沾湿点,同冀漾有个肌肤之亲,不成想却自己被滑入水中。
当她见救自己的人是殷霱,而非冀漾时,心里的那点寄托陡然崩溃。
听到母亲的讥讽声,难受得扭过头,嘴里又吐出了一口混浊的水。
“咳咳……咳咳!”她手抚胸口连连咳嗽。
春寒料峭,春日的湖水固然冷,也可怕,可却不及心里的冷意和恐惧。
她再见过玄黓公子后,便再也瞧不上殷霱,
可她真的差一点就淹死了,死亡的恐惧她不敢再尝试第二遍。
依着她的身份,这辈子定要嫁给殷霱了,她再没得选择,可是她好不甘心!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云霞映着落日,天边酡红如醉,衬托着渐深的暮色,天地间皆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如若燃起了熊熊烈火。
“娘娘!马棚走水!请娘娘速速撤离,水火无情啊!”门外传来汪稙焦急的声音。
转眼间,荣贵妃又换上了矜贵的模样,轻打团扇,笑道“噢!果然好戏连台,走,咱们去瞧瞧呗!”
随即门外的汪稙眸子闪过一抹戾色,但转瞬间便消失了,恢复了以往冷静自处的模样,默默跟着前方大步流星的荣贵妃与汪稙。
后院,马棚前。
荣贵妃抬手指着那几根烧焦的稻草灰,瞥了一眼不远处,刚赶来的李莹等人,对着汪稙冷冷道“这是你口中的走水?火在哪,灭火的水又在哪?”
这若是被世人知晓,他堂堂贵妃被这点儿还不如巴掌大已扑灭的火苗,吓得躲出客栈,那可真真是滑天下之大不稽。
汪稙也是一愣,刚刚他明明远远的瞧见浓烟滚滚了啊!
这是谁安排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众人埋怨的目光均是瞧着李莹,甚至带着一丝恼怒和厌烦。
在没人注意到,那站在人群的尾端,荣卉低着头的脸上满是怨恨,且额间溢出汗水。
她明明亲眼瞧见,烧了马棚才去报信的,为什么本该肆虐的火场,却风平浪静,就连马棚也没被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待荣卉脑子还在混乱发懵时,猛地入耳马车发出“咔吱,嗯,咔吱,啊!咔吱!”的声儿,随即荣卉心疼中,却又是一喜,暗暗给贴身丫鬟碧螺使了个眼色。
碧螺会意后,迈着小碎步悄悄绕开人群,溜到马车前,一把撩开车帘,这一瞧,顿时本能的惊悚,道“啊!”
霎时,众人又被碧螺,忽如其来的呼喊声,吓得一个激灵。
汪稙以为是李莹安排的后招,即刻配合的上前,道“出什么事了,若是惊了娘娘,你付得起责任嘛!”说着便到了马车前,往里一瞅,顿时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张大了嘴,惊讶得发不出声。
荣贵妃瞧着这一幕幕,同身旁的汪稙对了个心明眼亮的眼神。既然都想要借他贵妃的身份做证,那他便瞧瞧吧,他荣贵妃倒是倒是也好奇,这些人不会是想要他看那挡子事儿吧!
众人的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荣贵妃迈着的步伐上,或暗藏着幸灾乐祸,或凑热闹上前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怀着担忧的目光的。
荣卉紧紧低着头不知还以为是大姑娘羞愧难当,但其脸上却挂着一抹阴狠。她荣卉怎么会瞧不出冀漾爱慕花沅,虽冀漾克制着爱意,但他那眸子却总在不经意一瞥中,溢出满满的爱意、宠溺。
她嫉妒得快要发狂,凭什么花沅这么个被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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