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毛利小5郎是嫌犯(1/2)
这是一个经典的道德困境问题,如果非要杀一人,救一人。或者更极端一点,杀数人,救一人和杀一人,救数人,该怎么选?
凌平目前还没有遇到过这种需要抉择的困境,但这次和狗脸男的搏斗让他认识到了这种场合存在的可能性。这次的狗脸男看起来是个疯狂的坏人,杀人的动机是私藏毒品被发现,万一失手打死了也不会有太大的负罪感。
不说别的,假如第二次附身赤羽三郎的时候,没有其他无辜群众遭到危险,仅仅是犯罪团体内部的互杀,自己还会救赤羽三郎吗?
假如哪天自己附身到了一个罪大恶极的连环杀人犯身上,面对的是正要射杀自己的警察,该怎么办?
假如附身到了正在对峙的互相有杀父之仇的两人中的一人,该怎么办?
再丧心病狂一点,假如附身到了一群正在互杀的变态杀人犯中的一个,有一个活下来就会再造成至少十个无辜之人的死亡,该怎么办?
多数情况下,自己并不知道被附身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见机行事,附身的时间也有长有短,毫无规律性。这样下去早晚会出现好心办错事的情形。
“唉,这本手册还真是个大麻烦……”凌平打开手册,玉田和男的名字没有消失,这就代表他至少现在还活着。
甩了甩脑袋,暂时不去想这些问题,有些问题不是想想就有答案的,不然这个问题也不会成为几千年来人们争吵的焦点,也不会有那么多文学作品通过这种矛盾冲突来引发话题,增加讨论度。
盖好有点短的被子,躺在有点短的床上,凌平叹了口气,闭眼入睡。
……
“诶?电车难题?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
正在做准备工作的三澄美琴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凌平。
“嘛,昨晚上没有什么事情做,就开始胡思乱想。稍微有点想知道作为一名成熟的法医学者的三澄医生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凌平随便找了个借口。
“这样啊…我的话,大概会想办法让两边都不要死吧。毕竟那会给我们又增加一次工作,稍微有点麻烦。”三澄半开玩笑地回答道。
“这样是…我懂了,谢谢你,三澄医生。”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了什么,反正凌平脸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了,今天也请多多指教,保持干劲哦。”三澄美琴右手握拳,给凌平打了打气。
解剖工作还在进行,毕竟十具尸体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任务。
“六号尸体头盖骨和硬膜之间有砖红色的燃烧血肿……”
“八号尸体的心脏起搏器有识别编号ur25j……”
“七十睡以上……”这是牙齿掉了几颗发音含糊不清的老牙科法医。
“七十岁。”中堂医生面无表情地纠正着发音。
“七十睡。”
“岁!”
“睡!”
……
“九号尸体脑后部的皮肤有挫伤,伤口宽三至四厘米,斜向长六厘米的下陷式骨折,还有延伸出来的龟裂骨折。”
“血肿的颜色不是砖红色而是暗红色……这不是燃烧血肿,而是由于静脉窦破裂,导致急性硬膜外血肿……”
三澄医生的语气逐渐凝重,解剖室里的其他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向这边。
“那也就是说……”凌平迟疑道。
“在被烧死之前,脑后部可能遭到了击打。”
“也就是说,有谋杀案的可能。”
三澄美琴抬起头来,表情严肃地看着其他人。
凌平猛然想起昨天附身的町田三郎,那时他醒来的时候便觉得脑后肿痛,当时没有注意,现在想来,确实有可能是被人打的……
他看着面前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难道在遭遇火灾的厄运之前,还有其他人想要置他于死地吗?
“总之先通知警察过来吧,我们再继续检查这具尸体的其他部位。”
工作继续,凌平却总是控制不住地凝视町田三郎已经被烧焦面目全非的脸,总感觉他在盯着自己看,向自己呼救。
“我没有救下你,但我会想办法帮你查清事实真相,找出那个害你的人的。”凌平对着町田三郎的尸体,无声地许诺。
……
“可以确定,九号尸体脑后部的外伤应该是在死前被棒形钝器击打所形成的外伤,不过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死因还是火灾。”解剖结束,三澄美琴拿着所整理出的资料,将一张x光片的复印件贴在立式黑板上。
没错,毕竟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当然也说不定那时候真正的町田三郎已经死了,我只是代管他的身体……凌平作为旁听人员坐在一边,右手边就是目暮警部和她的部下高木警官。
“不自然的地方还有一处,由于九号尸体面朝上躺着,所以包括脑后部在内,背部有一部分没有被完全烧掉,我们在腰部发现了线状的皮下出血。”三澄美琴在黑板上画了一个示意图。
“察看火灾现场拍摄的遗体照片后,发现了一条碳化了的类似绳子的东西。”临床检验师东海林拿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在座的诸位看,上面虽然都是焦黑一片,但也能清晰地看出一条绳子存在过的痕迹。
“九号尸体应该是被绳子绑着的,而且绑得很紧,造成了皮下出血。”三澄美琴补充道。
“也就是说九号被谁绑起来殴打然后放火烧死了?这可就是完完全全的谋杀案了。”目暮警部沉声道。
“绳子的粗细直径为一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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