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2)
第二一五章
知人识面难知心
水生背叛痛尚文
野味的确有超越平常同类食物的美味,之前从未尝过而更加激动人心,只见永康与显华两兄弟,更是撑的肚皮发胀,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次日吃了早饭之后,水生便要骑车回去,玉娇将已去毛的一只野鸡野兔,拿了一个网袋装上挂在水生的自行车龙头上。可水生说什么也不肯带,仍旧背着他那根猎枪,拉着他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回去。
临行之际,还对尚文与玉娇说了许多暖心的话,从他的眼神之中也品出不少的依依之情,由于他经常来,尚文只送到大门外的路上,便对他说道:“以后有空想来玩便来,干爹干妈不是别人不用经常买东西来了,家里吃的用的都不缺。”
由于时间尚早,在这条通往风情河边渡口的小路上,水生却没有像上次那样骑车而行,而是慢悠悠的推着自行车前行,还不时的回头朝余家的老宅看去。
这几年的交往之中,他虽然是有目的认干爹干妈,可相处下来,他们二老对他的真心与情谊,却是真切的。平心而论,水生对他们也是挺感激的,但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又必须悖逆他们。
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再来杨柳庄了,他相信干爹干妈也不会原谅他,在这离别之际,他的心里也充满了不舍与愧疚,当他踏下阶挮来到渡口时,曾经经常光顾的余家老宅已淡出了他的视线,一切都已经过去。
中饭后尚文听了一会儿收音机,喝了两杯茶,正准备去午睡之际,一直很少登门的李辛初却来拜访。
虽然双方的仇恨早已过去,但心中那份芥蒂却难以消磨,双方都有一种极其别扭的感觉。
冬梅见他前来,还去泡了一杯茶,热情的端给他。辛初也是象征性的,轻轻呡了一口,便放在了面前的桌上,这些年他都很少去乡亲家中串门。与外界更无接触,因此突然立在尚文面前,却感到分外尴尬。
尚文也是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双方静静呆了几十秒之后,辛初才说道:“尚文,你那个干儿子今天上午我渡了他三次,我看着他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却又说不上来。”
尚文一听也觉得奇怪,便说道:“他怎么会坐三次渡船?也没见他再回来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辛初见尚文连问三句,而且都问得那么急切,显然这个情况他很是在意。于是又说道:“早上七点多钟,他人与车便坐渡船去了杨家村,不到半个多小时,他又空着身来到岸边,也不知道他的自行车与猎枪放在谁的家里。我原以为他要回你们家里,可他过来之后却没有回杨柳庄,而是向你们昨天去山上的方向走去,还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神情有些慌张,过了一个多小时后,他却又走回来了,只见他的鞋与裤的下摆处沾了不少的黄泥,看着却是有点奇怪,我与他也不熟悉,不然我也会问他到底去了哪里。”
尚文玉娇听后也明白了,原来昨天打猎是他事先设计好的,原来之前他所有的孝顺都是因为这治病的秘方。
一种被欺骗,被戏弄的感觉令尚文感到异常的难受,只见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一种极其难看的样子。
辛初见此也便没有再呆下去,出了余家的门向杨柳岸渡口走去。
尚文虽然失望与气氛,但他与水生相识的这几年他的确是付出了真情,而这其中水生不管是出于真心或是假意,曾经也给予他许多的惊喜,快乐,虽然此时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确认,但他还是不死心,要去一探究竟。
随后尚文便盛气的赶到他昨天挖药的地方,展现在他面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死心了,只见他昨天埋在土中的树枝树叶,却被尽数的翻了出来,此时他终于百分之百的死心了。
回到家中,他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他并不是单单为秘方被盗而痛心,最主要是他接受不了自己都这个年纪了,还被一个年轻人所欺骗。
这些年他对水生的确投入了太多的情感,他们的关系甚至比他几个女婿的关系还走得近,现在突然之间知道水生从一开始便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一直以来他都是像一个傻子一样被骗,这令他一时间如何能接受得了?
许久之后也不见水生再来过杨柳庄,尚文虽然时不时会想起他,但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他,只是有一件事发生后,尚文才了解了水生帮人治病的情况。
原来庆丰中学有一个年轻老师名叫鲁得永,他也得了黄疸肝炎这种病,县医院的医生何秋生介绍他去白桦亭余水生处治病,鲁得永依言来到余水生的家中,只见他家的墙上挂满了锦旗,锦旗上写的都是一些:华佗再世,扁鹊再生之语。得永稍稍看了一下赠旗的病人,既有福建的也有浙江,江苏等地的。
鲁得永见到这些便宽心了许多,但凡老师行事都是有条有理的,于是便问水生:“治好这病需要多少钱?”
水生说道:“两百元钱包治好,治好之后,如果方便也可送一面锦旗,毕竟这个病只有我能治。”
鲁得永心想:两百元钱便是我半年多的工资,我如果花了这两百元钱,那么这半年家人吃什么?一直以来自己家里没什么余钱。本来在医院治病,国家是有报销的,现在在这土郎中这里治,他又没有发票,自己怎么回单位报销?
因此,鲁得永并没有着急治病,他临行前对水生说道:“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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