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夜袭(1/2)
乌鸦们选择的路线极为精简和安全,他们悄然的潜伏到了日军的阵地前沿。不得不说,乌鸦多次战斗的经验让他们无比熟悉日军。
甚至比之日军自己更为熟悉,他们可以找到阵地的盲点可以找到阵地的破绽。然后运用一些方式悄然的带着人潜伏到了阵地前不过五百米处。
所有人都被命令不允许乱动,等待进攻的信号。这让下面新投进来的小兵辣子们很是奇怪,这都到阵地前了咋还不冲呢?!
虽然是刚刚加入国防军,但那种严酷的纪律性他们已经感受到了。吃喝,绝对管饱!但平时不允许违反军纪,军纪方面他们换上军装后国防军的老兵们已经给他们解释过了。
还好屠千军国防军版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很是简单,给他们说一说教他们唱唱歌儿基本都能记住。待遇方面也说的清楚,吃喝不算每人每月二十块大洋。
这份军饷直让所有人乍舌,二十块?!这时候一般公布的军饷最高也就是每个月十块多点儿,而且被克扣三四块甚至扣几个月那也是正常的!
比如川军二等兵月饷六元六角,还八折发下;广东二等兵月饷毫洋十元另(零)五角或甚至于久不发饷。
最惨的是南京的部队,除去一部分精锐之外其余的一月只有十元零的毫洋,常是几月不发。这便可以解释为什么活不下去的壮丁们被迫要抢劫了,实在是那些官老爷们根本就没把人当成人看。
这些,并非虚言而是全都记录在了纸面上的!
西奥多.h.怀特,中文名字白修德,美国著名记者、普利策新闻奖获得者。在他与贾安娜合著《来自中国的惊雷》中他曾记录下了这些情形,可惜的是很多人对于这份史料视而不见或不愿意提起。
“军官们对待士兵好象对待畜牲
中国军官们对待士兵好象对待畜牲。在官长的奇癖怪想之下,士兵可以被拷打,被杀掉,责罚的方法中包括割掉耳朵和鞭笞。”
“训练班里的美军人员抱着嫌恶之感,常可看到士兵被罚以赤裸的膝盖。跪在石子很多的操场上,两手反绑着,晒在炙人的太阳下,直至昏倒为止。士兵不仅是军官的私人仆役,也是军官太太和家属的私人仆役……”
“受训之后还活着的壮丁到达前线军中,其境遇比被征时也好不了多少,因为中国军队是在战场上慢慢饿死的。”
“如果运气好,官长诚实。而且一切都按照规程办理的话,中国士兵所吃的是米饭和蔬菜。他的口粮照规定是二十四两米一天,但是十分不足的。米以外的食品,偶而有些青豆萝卜之类。”
“军中病症千奇百怪,最多的是由于挨饿而起的病。由于他们的体格被恶劣的食物、失眠以及多年的前线生活所腐蚀,浮游着的任何传染病都极容易侵染中国士兵……”
“在战场上见到过中国兵士的人,谁也不会怀疑到他们的勇敢,但指挥官这样无益地浪费他们的勇敢,使旁观者为之伤心。”
这还算是客气的说法。因为白修德并没有直接采访到那些士兵们。他能够观察到的、采访到的仅仅是一些美国派遣来训练班的作训人员。
但后来投诚到赤色里的原南京的士兵们的控诉,才是最为血泪的回忆。
“士兵经常被罚跪、罚饿、罚喝尿、罚吃屎、吃痰,仅仅是因为长官想要找点乐子。半数以上的普通士兵都被严刑拷打过。也有人被枪毙、被活埋。不少士兵遭官长鸡奸或妻女遭官长qiáng_jiān。而为了威慑,逃兵往往被以斩首、剖腹等方式虐杀……”
这是记录国民党第六十军被改编成为第五十军时候采访的近200名历史亲历者的记录其中,有116名原南京官兵,包括师职2人、团职8人、营职4人、连排职19人、士兵83人,另有随军眷属6人。这是他们的绝大多数人的回忆。
简明地列一些数字,要比写几本大书,更能说明中国军队的状况。
一九三八年,当日军初步攻势结束之际,所有部队共有四百余万人。这之后的六年间。南京国府每年征兵一百五十万人;至一九四四年,军队的名单上至少应有一千二百万人,但当时只剩四百万人了!
就是四百万人,也还是客气的说法。其余八百万人哪里去了呢?谁也无法确知。即使按照国府计算整个抗日战争一百三十二万人阵亡,那么其余的五百余万人呢?!这五百余万人就干脆无影无踪。没有人记住他们没有人纪念他们。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哪里。更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死是活……
“壮丁吃到的比挨饿度日的士兵还要少些,有时他们连水都喝不到。他们当中许多都被剥了衣服而睡在泥地上,他们被鞭笞:死掉的壮丁底尸体可以放在那里几天不管;在许多区域里。最后能到达前线的壮丁还不及入伍总数的百分之二十。”
“当欧洲贝尔逊和布钦华尔德集中营的惨绝人寰的故事传来的时候,那时正是中国这种征兵的高潮。在成都参加壮丁营工作的医生对于德国的这种恐怖手段却并不觉得甚么惊讶,他们说,一切关于纳粹集中营的描写,简直就和他们所工作的壮丁营一式一样。”
“靠近成都的一个壮丁营要接受四万个壮丁来受训入伍,但是在来营途中有许多人就已死了,能够活着拖到训练终了的,结果只有八千人。据说还有一队一千名的壮丁,由于训练官员的失职竟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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