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打压刘家(1/2)
营帐内,燕倾天细细听着长风打探回来的消息,知道血煞楼如今虽然隐迹江湖,然而,他们却还私下搜寻各方门派和五国之间的消息,可谓是一条伺机出动的毒蛇,正睁它幽幽发绿的目光,看准乱世风云中的肥肉,准备一吞而下。
逍遥子曾经是血煞楼的楼主,只可惜他没有什么野心,所以任由其自由发展,如今血煞楼楼主变换,他们若是不知,那她这笔买卖岂不是亏了?
燕倾天对着长风道:“血煞楼如今可还接杀人买卖?”
长风闻言,摇了摇头,但随即又道:“已有十年不曾接过?”
“主子若是有意,属下愿意一试!”
“嗯,也好,你带二十万两黄金去血煞楼,让他们派最顶尖的杀手前来刺杀我,事成后,另付二十万两黄金!”
“啊……。?”云帆讶然,随即开口道:“这会不会太多了?”
破浪淡淡瞥了一燕倾天,随即安静的垂头不语,似乎,他不太喜欢发表意见。
而沧海最是心疼银子,只见他一脸肉痛道:“主子,想让血煞楼现身还有很多办法呀?”
何必要出这么多血汗钱呢?
他发现他的主子也太不会当家了?
“钱若不多,血煞楼如何肯拼命,主子想试的,是血煞楼的实力!”长风出声道,虽然,他也觉得这钱出的有点多。
当初凤凰楼送来的惊天消息,主子也不过才给了五万两黄金!
燕倾天懒得理会沧海的心情,她在想,如何能让血煞楼快速的崛起,像从前一样叱咤武林,跟凤凰楼有得一比。
如此一来,她的情报站便有了,办事,也方便多了。
想到这里,燕倾天又想起士兵的病情,随即对沧海道:“今日让你去看的伤情如何了?”
沧海闻言,眼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自豪感,出声道:“伤寒传染罢了,今夜我出森林去寻些芍药回来入药,不出三日,便会全都好转的。”
燕倾天见沧海如此有信心,当下也就放心很多,叮嘱长风等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燕倾天便又一个人跑到远处去练功。
舒歌已经有五日没有出现在她的身边了,隐隐的,燕倾天知道,似乎他这一次的消失,是跟凤凰令有关!
京城皇宫里
一早收到燕倾天飞鸽传书的文献帝勃然大怒,将礼部尚书刘环之父刘渊连同他的妻儿,丫鬟奴才,婆子长工,就连刷马桶的老妈子也没放过,全家上上下下一百五十六口人全给下了大狱。
而罪名正是,刘环勾结太古,意图加害威武将军,并且放火烧粮,做出卖国求荣,天理不容的丑事,可谓罪大恶极,势必要抄家问斩的。
刘渊的兄长正是平南王刘瑞,亲姐则是当今的皇后娘娘的亲大哥,他也可以算是当朝的国舅爷,然而,就凭一封密信,皇上边将他全家入狱,可见皇上十分震怒。
平南王早就在两个月前就已经率领他驻守东北部的五十万大京奔向西北方向,准备乘机将太古的兵力打散,好逐一击破,早日收回城池。
而此时,能为刘家说得上话的,便只有定北侯府曹家,皇后是指望不上的,她空有后位虚名,在皇上的面前,说话从来没有力度。
而太后也知皇上不可能让刘家独揽大权,此番打压,她也懒得去管,所以,刘渊一家的命运,可谓路人皆知。
凤仪宫里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上好的彩凤祥云茶杯碎了一地,地上的茶水渲染着地毯,嫩绿的毛尖茶就算是泡开了,也只有指甲般大小,可见这茶的精贵。
皇后一脸怒容的坐在凤椅上,眼里如水雾一般,像是即将要掉落的泪珠,又像无边茫然不知所措的恨意,她两瓣如桃花的薄唇轻启,悲凉道:“看看,那就是本宫的好夫君!”
“天下男子敬仰瞻望的男人,手握天下,心怀万壑,却偏偏容不下本宫!”
“一年,两年,三年,如今都已经快十年了,他就是忘不了那个贱人?”
“如今却为了那贱人儿子的一封密信,就要将本宫的哥哥下狱,还说等环儿一到,便要将他们全家处斩!”
“他是本宫的夫君,却如此狠毒的对本宫,当真让本宫心寒至极!”
翡翠一早就将伺候的奴才给遣了出去,轻轻用手绢给皇后把眼泪擦掉,不一会,又涌出许多泪珠儿来,有些红肿的眼睛又恨又痛,百般煎熬,却又如藤蔓绕身,割不掉,却越缠越深。
皇上对皇后无情无意,皇后有的,不过是座华丽的宫殿和女人顶尖的权利,她除了一身华丽的珠翠,冷艳高贵的服饰,和那冰凉凤印,还有的,便是无尽的空虚和寂寞,在这深宫之中,她才是活得最累的那个人。
翡翠觉得,皇后句句指责皇上,但其实,她的心里,最在乎的,还是皇上,那份压抑无法释放的感情,比她与太子的感情,还要浓厚得多。
她记得皇后之前有一位嬷嬷是从平南王府带进来的,深得她的信任,只可惜那嬷嬷不过是在皇后的面前说了几句皇上的不是,第二日便因伺候不周给仗毙了。
众多奴才不明缘由,都以为皇后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然而,她却清清楚楚的记得,皇后在打死那老嬷嬷后,愧疚的眼里沾满了血色,然而她也不过呢喃了一句:“你不该说他的!”
从此以后,她只管听皇后的抱怨,听她的怒骂,听她的悲愤和恨意,然而,却从不开口,除非,她嘴里的那个人不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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