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浮世尘缘尽欢愉(2/3)
是,可是什么啊?”“刚巧内人无意间听到了翁教授在电话里回绝邀约,这可是郑导志在最高金龙奖的年度大女主作品,你们猜她怎么说…”
迎着几道期期艾艾的目光,巩汉衍以最平淡无味的语调还原出翁怀憬当时所说的话来:“剧本是不错,可我实在无法代入那种太过炙热去爱一个人的情绪。”
“情感障碍?翁怀憬的表演体系是纯粹的体验派吧,怎么可能会有情感障碍…”
袁家姐妹一番面面相觑,她俩一前一后嘀咕道:“对哦,厉娜、喻格,还有东方,这些角色跟《长安飘絮》的柳飘飘相比确实要内敛不少,可完全看不出来有情感障碍,她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也许是晏清比较会现场调动演员情绪,又或者斯坦尼体系中纽约那拨人捣鼓出来的方法派有相应的情感代替方法…”
理论结合实际说得是言之凿凿,巩汉衍恨不得拍着胸脯向袁郁玥保证:“总而言之,老夫相当确定坊间流传的拉郎配都只是些无稽之谈,平常翁教授什么状态,我只能说你完全想象不到!”
“哇,这吸星大法好霸道!说实在的,晏清跟你们袁家也算有缘,老巩啊,说不定小袁姑娘还真有机会将梁祝修成一段佳话…”
一旁分神看戏的范丞和嘴里接的话让袁郁玥羞得双颊通红:“《月色撩人》里,你跟路越站一块我就觉得郎才女貌般配极了,袁圆的长相至少得是陈年女儿红级别,人家晏清肯定爱喝的啦!先安心看电影,瞧这矛盾冲突设计的多好,令狐冲误打误撞救出前任教主,阴差阳错下形势就更加微妙了。”
“哎哟,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范老师别取笑我了。”
俏目含嗔着将对范丞和的称呼从某吵闹的秃子直接升级成老师,袁郁玥从善如流跟着巩汉衍的咕哝声重新将注意力投向愈演愈烈的剧情中去。
“嚯,前任教主居然还藏着一卷副册,我倒要看看东方不败口中〈天予大任,赐我神功〉的葵花宝典到底是什么?”
无心再涉足江湖纷争的华山弟子原以为待任盈盈父女团聚后终于能启程去往牛背山,谁知任我行居然还谋划着利用他们来反攻黑木崖,甚至为此不惜以女儿的终生幸福和一半江山做饵,企图收服令狐冲为其所用。
一头是红颜知己情意两绵绵,另一头是同门兄弟亲如手足,两难相全让淡泊名利天性自由的令狐冲左右为难,与连夜偷挖葵花宝典的任我行真假参半着试探做过一场后,烦闷之下他选择挥鞭纵马暂时逃离这个解不开的困局。
长夜漫漫身畔又无酒作伴,皓月当空中群星若隐若现,令狐冲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某位酒国同好。
镜头随返场的《曲谐》一转,已然神功大成的东方不败此刻正红装半解,就着一盏飘摇的烛火,他提笔对镜认真地为自己画眉描红。
恰好这时侍妾杨诗诗抱着一卷新绣成的千里江山图上前邀宠,听到往日威严的东方教主朱唇含辞吐蕊出比黄鹂更悦耳的女声,她惊慌失措之下不慎引火将刺绣付诸一炬,摇摇晃晃的镜头以诗诗的视角接了条霸屏长发三秒的翁怀憬特写:
熊熊火焰映衬下东方不败散发着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的迷离即视感。
云髻峨峨堆砌出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修眉联娟流转着她倾国倾城的风情;
举手投足尽显出他处变不惊的从容;
恩威并施兼带着他喜怒无常的难测。
“权欲熏心的霸气、风情万种的柔媚,明明两种极端的感觉却被她粘合得天衣无缝!”
恍惚间袁郁玥听到一段来自孟嫣的喃喃呓语,比起俩位大佬和袁郁淳讨论的运镜技巧、剪辑手法、表演体系、情绪层次递进之类的专业术语来,这番话其实更能说到她心里去。
「对诗诗下手好无情啊,东方不败的满腔柔情全付予了令狐冲,变完声后他们终于可以正常交流了,所以这第四次相会应该是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了吧,啊!什么……」
满脑子都是美酒与红颜的令狐冲再度神不知鬼不觉摸上黑木崖,然而剧情却并不像袁郁玥所想,黑暗中东方不败将自己的侍妾推向令狐冲,而他则带着满身的杀伐气息扭头离开去肃清日月神教的内乱危机。
「李代桃僵?还有这种操作,真不愧是东方不败!」
跟随众人一道屏息凝神注视着大银幕,袁郁玥觉得此刻的画面有种妖异的美感,气氛悱恻缱绻的“浮世尘缘尽欢愉”中居然穿插着无数刀光剑影,几里之外的野店一时间火光冲天,无端被卷入日月神教新旧党争的一众华山子弟遭遇了大开杀戒的东方不败,屠戮殆尽横尸荒野,只有背着蓝凤凰掉队的岳灵珊幸免于难。
待荒唐一场的令狐冲匆匆赶到自然已为时晚矣,经历了雨夜埋尸的“同仇敌忾”以及篝火夜话分享葵花宝典的“坦诚相待”,不甘失败的任我行终于还是成功说服令狐加入了他的阵营。
于是乎次日头绑孝带的令狐冲再上黑木崖,一路杀进议事厅见到东方不败的真容后他整个人呆若木鸡,***愉的枕边人竟是魔焰滔天的东方老贼,荒谬、诧异、不敢置信、倾心的爱慕、入骨的仇恨…种种情绪被晏清以细致入微的面部表情演绎得入木三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黑木崖前剑气流窜,针线游弋,终局之战悍然爆发,任我行、令狐冲、向问天、任盈盈、岳灵珊五人联手竟不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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