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2/6)
的很。容修笑:“你真漂亮。”
萌宝呆:“你真好看!”
白二哥:“……”
妈哒,连三岁小孩也撩?
一路爬楼梯。
“连个电梯也没有,小崽子们天天跑上跑下?”
在白翼气喘吁吁的抱怨中,容修的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整张英俊的脸都柔和了下来。
读书声,乐器声,唱歌声……
是他喜欢的环境,乃至于浑身都放松了,
因为要隔音的缘故,虞山所在的音乐教室在顶层七楼,一行三人到了地方,推开隔音大门,迎面扑来嘈杂而又悦耳的音乐声。
“容叔,跟我来,这边……”
向小宠要带路,却被容修抬手止住。
容修微微仰起头,闭起眼睛。
大约五秒后,他睁开眼睛,往前走,左转,一直走……
向小宠一脸诧异地望向他的背影,又困惑地看白翼。
白翼扬了扬下巴:“你叔牛逼吧?我以前夜里偷偷带女人回loft,他在楼下书房作曲也能听见声音。后来,我不相信,他就把那女的乱叫复述了一遍……”
说到这里,白翼顿了顿,一脸吞了蚯蚓的表情,看了一眼小猫崽子似的向小宠:“算啦,你还小,少儿不宜。”
想当时,容修坐在钢琴前,笑着看向站在眼前的白翼,一边弹奏着月光奏鸣曲,一边语气淡淡说:“嗯,啊,快,我不行了,天,好舒服,你变大了,好厉害,快点,啊,我快来了。一共53分27秒,在最后她的嗓音达到了c3。”
就这样,尽管队长明确表示了他性观念开放,并不禁止乐队成员带配偶回来同房,地方大,很方便。但是,那却是白翼唯一一次带女人回loft——从那以后,就算再不方便,他也会去酒店,哪怕是路边汽车旅馆,办事时一定要和容修保持百米以上,坚决不动摇。
此时,容修找到了虞山所在的架子鼓教室。
透过房门玻璃,看见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侧影,身体强壮,线条粗犷,面容刚毅,显得严肃,乍一看特别的凶。
三十岁的糙汉子坐在最前边,教室里摆着六套架子鼓,有十八名大约青春期年纪的学生。他们一脸紧张地坐在鼓前认真听讲,没有人交头接耳,显然是被吓坏了。这些学生都是入门班的初学者,当中还有一个女孩子。
隔着门玻璃,容修站在走廊里,一动不动地望着那个男人。
虞山紧皱着眉头,厉声给孩子们讲课,骂咧咧地指着一个罚站的学生批评着什么。他的手里挥舞着鼓棒,说到兴头上,朝着架子鼓的踩镲“嚓嚓”地抽了两下,满屋子顿时翻涌起刺耳的镲声,学生们的脸都吓绿了。
不高兴。
时隔八年,好兄弟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但是,容修依然能从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虞山是真心的喜欢这份工作,他很快乐。
罚站的小伙子走了个神,忽然就被门外的人吸引了视线,他朝那边眨了眨眼。很快的,学生们就都注意到了,难免有点溜号,但是又不敢当着虞老师的面儿瞥眼乱看,只能直竖竖地坐在那,眼珠儿乱转,看上去有点滑稽。
就在容修意识到自己影响了孩子们听课的时候,虞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转过了头。
容修站在门外,眉目含笑地注视着他。
虞山先是愤怒地瞪了过来,紧跟着,就是狠狠地一愣。
他浑身都僵住了,眼底燃起的不高兴小火苗也一点点熄灭,渐渐地,那双冷峻骇人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泪花。
老大。
容修。
年长三岁的虞山像个孩子,紧盯着门外的那张英俊的脸。
虞山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僵着身子坐在那儿,有点不知所措,想要摸摸自己的脸,却发现手里还拿着鼓棒,想要开口说话唤他,却发现那人并不在眼前——就像八年来回忆里的容修一样,恰似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鼓棒“当啷”一声掉了地板上。
屏着的那口呼吸忽然猛地吐出来,强撑着身体的那股子精神气儿仿佛也随之卸掉,虞山瘫软了双肩,无力地团在椅上,浑身都是无助与委屈,他紧盯着窗玻璃,瘪了瘪嘴,一大颗眼泪就落了下来。
已是而立之年的糙汉子,在兄弟重逢之时,忍不住落了泪。
谁会笑话这样的情谊呢。
学生们的表情都有点怪异,但也仅仅是愕然罢了。
“来了,来了来了……”白翼小声咕哝,“完了,完了完了,这次是你的锅,到时候大哭包要哭一晚上,我不管哄啊。”
容修看见虞山竟然这时候控制不住情绪,有点自责而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在是心里挂念,急着看一眼兄弟,不然也不会坚持过来,结果连课堂也被自己打断了。
容修稍作犹豫,轻轻地拉开了门,往前走了三两步,进了教室。
虞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但他怎么也忍不住。
两个男人,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站在不远。
两人对视了一会。
“你踏马还知道回来呜……老大……”虞山哽咽出声,目光在白翼和容修二人的脸上反复穿梭,哽咽地小声咕哝,“我等了好久……两年,三年,五年……我的头发都白了……两个王八蛋……呜……”
眼泪唰唰唰落下来。
时光熬人。
虞山呜呜地哭,转头看向满屋子的学生,站起身,嘱咐了一句,“你们先自习吧,”说着,他抬步往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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