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五、十步杀一人,侠客行!(2/3)
铁钳。他刚要说话,忽地两道刀光袭来,他连忙举铁钳去挡。
“当”的一声响,火光四溅。那铁钳却没有被劈断。
吴道通道了声“卑鄙”,双手将那铁钳一拔,分成了两股,左挡短枪,右架双刀,却是一对判官笔。
他这双笔一出,点穴功夫更是了得。每一笔戳出,便会点中一个敌人的穴道,只需要一招就能将人击落。
“嗯。”此时,西北角屋面上站着的一名矮瘦老者,双手叉在腰间,冷冷地瞧着吴道通,却是有些不屑。
眼看吴道通就要杀出重围,这矮瘦老者周牧纵身一跃,加入了战局。他出手没几招,便已经将吴道通打落到了屋下。
马匪老大眼见吴道通从屋顶摔下,拖着被烫伤的大腿,急跃而前,双钩扎落,刺入吴道通的肚腹。
他得意之极,仰起头来纵声长笑。
“留下活口!”周牧却是慢了一步,双钩已然入腹。
“啊……”那马匪老大突然踉踉跄跄倒退几步,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只见他胸口插着两支铁笔,自前胸直透至后背,鲜血从四个伤口中直涌出来,鲜血喷涌而出,一下子伴着地面的灰尘染出一条血路。
周牧白了一眼那马匪老大,低声道了句“蠢货”,也没去瞧他死活。他径直走向吴道通,抓起他的身子,却是已经没了鼻息脉搏。
“剥了他衣服,细细搜查。”
周围的马匪却是以他马首是瞻,对刚刚死去那马匪老大却是置若罔闻。
他们粗暴地剥去吴道通的衣衫,将他扒得精光。最终从他贴身出搜出一个包裹来。
两名马匪迅速打开包裹,但见包中有包,一层层的裹着油布,每打开一层,周牧脸上的喜意便多了一分。
但一共解开了十来层油布,包裹越来越小,周牧脸色却渐渐沮丧,眼见最后已成为一个三寸许见方、两寸来厚的小包。周牧当即挟手抢过,捏了一捏,触手却是软软的,是一块泥牌。
“他奶奶的!骗人的玩意,不用看了!快到屋里搜去。”周牧怒道。
马匪们应声进入店内。只听见一阵乒乒乓乓、呛啷呛啷的声音传出,店里的碗碟、床板、桌椅、衣物一件件给摔了出来。
周牧只是叫:“细细的搜,甚么地方都别漏过了!”
但他们搜了半天,天色已黑,却是难以见物。
众汉子点起火把,将烧饼店墙壁、灶头也都拆烂了。“呛啷”一声响,一只瓦缸摔入了街心,跌成碎片,缸中面粉四散得满地都是。
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已将烧饼铺中搜了个天翻地覆,连地下的砖头也已一块块挖起来查过。但却仍旧是一无所获。
周牧见再也查不到甚么,便叫这些马匪收了队。等到他们都走后一刻钟,侯监集上才有些轻微人声。
但镇上百姓又怕马匪杀个回马枪,谁也不敢大声说话,更么有胆敢出来收拾尸体。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流出来的血都已干了,街上却是没有人影,亦无半点声息。
暮霭苍茫中,一只污秽的小手从街角边偷偷伸过来,抓起水沟旁那烧饼,迅速缩了回去。
他躲在角落里,敲了敲那烧饼,硬邦邦的,里边儿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后来,吴道通和那高个儿的两具尸首,也躺在烧饼不远的地方。
就在这个烧饼旁边不远处,便是吴道通和马匪老大的两具尸体。
“娘之,这什么鬼地方?”
看着自己这副只有十二三岁的小身板,弱不禁风的模样,他有些无语。
他只记得侠客行后来,从无败绩的二狗子,却不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等等,他好像是......石中玉?
记忆深处的这个名字浮现出来,他陡然发现这一次,自己成了二狗子的“好兄弟”,那个人品败坏的石中玉!
只是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鬼地方?石中玉不是应该呆在雪上享清福吗?
等等,他撑着头,突然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却是另一个小乞丐向他跑了过来。
他却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弟弟,你看我......”他话没说话,突然绊了一跤,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是,二狗子?”石中玉有些意外,怎么两兄弟都被搞到这破地方来了?
“谁?是谁?”二狗子应该是叫做石中坚,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石中玉也是凭借着强大的神识,强行检索记忆库,这才将婴孩时期的记忆挖了出来,用零碎的信息拼凑出了大概的内容。
他俩从小就被那个坏女人抢走了,被她故意丢在外边儿当叫花子。最毒妇人心,其实也是三角恋的恶果罢了。
“啊,死人!”石中坚突然发现,绊倒自己的正是一具尸体,吓得往前猛缩。
石中坚缩到了石中玉身边,用脏兮兮的小手拍着自己的胸口。
石中玉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有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片刻后,石中坚终于缓过神来了,对石中玉粲然一笑:“弟弟,你没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脏兮兮的手拉住石中玉的胳膊,借着月光左瞧瞧右看看的。
石中玉没有说话,任凭他扒拉自己。
又要重新开始,没有功力!
石中玉想着,突然,石中坚拿出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放在自己手上。
“弟弟,这热乎的烧饼,快吃吧!”
石中玉一愣,原来,石中坚是去找吃的去了!说实话,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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