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气氛非常和谐(1/2)
有些事知难行易,有些事知易行难,而有些事顺利得如刀过竹解、风行草偃,看似水到渠成了,但临门一脚也需要时机和勇气。
好在大家心照不宣颇有默契,苏长青晚餐特地吃了份三分熟带血的牛排,增加些血性。
得亏气势还是足的,不然补尿性挺费劲。
饭后三人一起散步,地盘很大,随便在古堡前后转转就是半小时。
然后去酒窖选了最好的梅洛,打算睡前喝一杯。
穆沐说这次要带一些回去给父母喝:“这一瓶酒的价格赶上我妈一个月工资了。”
好孝顺的孩子,出来鬼混也没忘了养育之恩。
晚上十点该睡了,柳雨菲说她上次和穆沐来这,晚上就会害怕:“古堡太大了,几十个房间,我们俩始终睡在一起,今晚也得互相陪伴。”
这么大一栋建筑,虽然还有几个女服务人员,也有健全的安保设施,但空荡荡的真不够温馨。
苏长青很认真地说:“怎么没人替我着想,我一个人睡也害怕。”
“别逗了,”穆沐笑起来,有些不自然:“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苏长青仍然很认真,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我也是正常人,你们怕什么我就怕什么。”
“别闹。”
“闹个屁,真的。”
既然都是怂货,那怎办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柳雨菲面无表情:“总不会想把我赶走,自己和穆沐一个房间吧?”
“我像那么不仗义的人吗?”最后苏长青提了个很合理的建议:“那大家就睡一个房间壮胆吧。”
没人反对,甚至没人废话,这异国他乡荒山野岭的,同胞不互相照顾还能指望谁。
于是三人喝了睡前酒,高高兴兴上了楼。
主人卧房里只有一张床,虽然很大很宽,也不好挤在一起吧?
可这隆冬季节,也不好让谁打地铺睡在地上吧?
“那么矫情干什么,”苏长青又提了个合理建议:“就当这是大炕好了,以前北方不都是一家人睡一张炕,反正我是不会睡地上的。”
这话很在理,大家一起度过漫漫长夜而已,两眼一闭进入梦乡,挤在一起有什么?
公交车上不也是人挨着人,只不过是躺着和站着的区别。
柳雨菲白他一眼:“我看矫情的是你,这就是床。”
床很大,但放三床被子却有些多,苏长青再次合理建议:“就留一床被吧,够了。”
穆沐还不得要领:“一床被子不够吧,那睡中间的不被挤死了。”
苏长青自告奋勇:“我不怕挤,我睡中间好了。”
柳雨菲直接把灯关了:“无聊,装腔作势不尴尬吗。”
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坦率点吧,苏长青三下五除二很坦白地进了被窝,占了最好的位置:“睡觉!”
然而这种情况下进入梦乡是不容易的,苏长青先进入了梦游,也不太分得清都进哪去了。
“我喜欢一回家,就有暖洋洋的灯光在等待,我喜欢一上床,就看到大家微笑的脸庞……”
整整一个晚上,苏长青感觉两岸三地十几个歌星围着大床在联唱,气氛真的非常和谐。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有缘才能相聚,有心才会珍惜,何必让满天乌云遮住眼睛,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有福就该同享,有难必然同当,用相知相守换地久天长……”
这一晚上苏长青更深刻地体会了许多朴素的人生道理。
比如打铁还需自身硬,这个说得特别在理,每个男人都需要牢牢记住。
在人生的战场上,这个硬是必须,不然怎么打铁?
幸好这几年他基本功扎实,练得内力深厚筋骨强健,关键时刻才能如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
积累,沉淀,这就是底蕴。
至于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道理就有点狗屁不通了,说了上千年纯粹误人子弟,苏长青不太爱听。
铁杵有铁杵的用处,不是拿来磨针的,不好好爱惜铁杵,磨个鸡毛的针。
李白看见老婆婆在磨针,可能是个隐喻,多半是看见什么不卫生辣眼睛的事情了。
有时批判性的思考,反而有更大收获。
天蒙蒙亮时苏长青睡着了,但睡得也不是很踏实,一直梦到去了柳雨菲的波德莱尔城堡,那有个马场,养了几匹纯种马。
他梦到自己骑马,在桔园中的跑马道上策马扬鞭,骑了这匹骑那匹,骑了那匹还有那匹,几匹马不够他忙的。
他是苏波尔多,胜似苏东坡,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梦里豪情万丈,苏长青觉得自己过了一个有意义的、真正春意浓浓的春节。
春情荡漾,春色无边。
当三角形三条边的长度均确定时,三角形的面积、形状完全被确定,这个性质叫做三角形的稳定性。
所以三角形具有稳固坚定耐压的特点,金字塔、埃菲尔铁塔都以三角形状建造的。
苏长青和穆沐、柳雨菲也建了一座塔,更以禁忌为粘合剂,将关系搭建得牢不可破。
这个有点类似血盟,三人显然是故意往这个方向去的,以后谁要试图背叛,都得先掂量代价。
尤其是苏长青。
第二天午后,三人算好时差纷纷打电话回家拜年,而后度过了身心彻底放松的一周。
不过他们是正经的艺术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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