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怕是要生了(1/2)
此时北宸与暹罗撕毁盟约,两国即将交战,此时乐颜寄來信笺,却不是寄给太后冯宓而是槿贵妃。
不知道信笺内写的是什么?清婉沒有要探人**,看着手中的信笺,心中担心太皇太后,如此可以借机去坤翊宫见太皇太后。
思及此,命人去备马车,事不宜迟,若是被云痕知晓定会阻拦,趁云痕还沒有回府之前赶往皇宫。
午时将至,贺兰槿身在沉香殿,端坐在书案旁誊写经文为夙夜和父亲祈福。从前不知道云璟雯为何会喜欢誊抄经文,如今想來,确实能够让人心中平静,也少些妄念。
听到元昊來报云曦郡主谢清婉前來求见,这倒是让贺兰槿感到意外,算算日子,清婉应该快要临盆。怎么会突然來沉香殿來。
放下了手中的笔墨,冲着潆珠道:“潆珠,去准备些红枣茶來。”
潆珠去了内堂,元昊推开门扉,将清婉与馥儿一并让了进來。
贺兰槿见着馥儿扶着大腹便便的清婉,虽然她曾骗自己服下绝孕药,可是她是云痕的妻子,云璟雯的弟媳,也便以礼相待。
清婉一只手扶住腰身,另一只手由馥儿搀扶着,微微颔首,“请恕清婉不能够见礼。”
“你身子不方便,不必行礼。不知云曦郡主前來所为何事?”
清婉也不扭捏,直接从怀中掏出乐颜写给她的信笺,递了过去道:“这是乐颜由暹罗寄给贵妃娘娘的。”
贺兰槿颦眉,乐颜写给自己的信笺?两国即将交战,乐颜定是知晓自己危险前來求救,只是若是求救的信笺不是应该寄给太皇太后的吗?
定睛看去哪信笺上的署名却是寄给自己的无误,她与乐颜已经有许久时日未见,也不知乐颜的些许消息,心中也有些牵挂,素手接过清婉手中的信笺拆开。
流波妙目在纸页上扫过,看到上面一字一行对夙夜的控诉,唇儿气很的颤抖,将信笺丢在了地上。
“这封信笺绝对不是乐颜所写,皇上怎么会联合暹罗国攻打贺兰,明明就是在离间。”
清婉见到贺兰槿的愤怒有些不解,并不知晓信笺纸上写了什么?命馥儿将信笺拾起,拿在手中端详。
上面的字迹确是出自乐颜之手不假,可是众人皆知皇上御驾亲征是去增援贺兰,怎么会变成攻打贺兰国,其中定有隐情。
“娘娘,此信笺确系乐颜亲手所写,乐颜的笔迹清婉是认得的。”
贺兰槿爱夙夜,也相信自己的爱人,无法接受旁人对夙夜的污蔑,依然愠怒道:“一定是乐颜因为皇上先将她嫁入暹罗后又毁约,将她至于危险之地,所以心怀恨意,写了一封离间信笺。”
“不!乐颜不是那样的人,清婉认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信笺上所说皇上出征确系是攻打贺兰,一切都是一个阴谋,乐颜是在通风报信。”
贺兰槿挑眉心中笃定道: “皇上绝对不会!”
“娘娘请息怒,听清婉将话说完,再有就是这封信是乐颜被逼迫写下的,这是一封离间信笺。可以信笺上面字迹工整,并看不出任何慌乱。”
贺兰槿不相信夙夜会做出伤害贺兰之事,而且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那样的真实,她不会因为一封莫明其妙的信笺,就怀疑夙夜。
“不管你说什么?本宫都不会信的。”
清婉前來送信,沒有想到结果会闹得如此不欢,她了解乐颜,乐颜不是会做挑拨离间之事。
“娘娘,其中定有隐情。或许是暹罗国的离间计。”
不管清婉说些什么?贺兰槿不相信夙夜会那样做。清婉见贺兰槿神色阴沉,根本不欢迎自己,更不想听对乐颜的辩解。
她还要去看太皇太后,云痕奉了皇命照看贺兰槿清婉是只晓的,有必要告知宫中的局势。
“娘娘,太皇太后如今被冯家的人囚禁起來,皇宫可能会乱,贵妃娘娘要提前做好准备。”
听到清婉的话,秀眉微皱却也不惊奇,冯家觊觎皇位已久,看來这帝都上空的天要变了。他相信夙夜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定会留有后路,方才敢御驾亲征。
“郡主请放心,皇宫如此大,想要藏身还是很容易的。”
清婉微微颔首,“清婉告辞!”
看着清婉离开,拿过乐颜寄來的信笺,她是不相信她与夙夜的爱是一场阴谋,可是乐颜为何会寄來如此离间的信笺?或许乐颜是被迫的,如此一來乐颜岂不是很危险!
清婉心中也在担心乐颜的安危,只是暹罗离此千山万水,她在信笺内沒有透露半点信息,委实让人心急。
马车刚刚停在了坤翊宫,就有兵卫走上前來喝道:“奉了太后懿旨,太皇太后身子不适需要安心静养,不得任何人入内。”
馥儿跳下马车,从前见太皇太后那里有人敢阻止,指这那人的鼻子喝道:“也不怕瞎了你的狗眼,看看马车里坐的是何人?我们郡主可是太皇太后的干孙女,云大将军的夫人,知趣的就给我滚远点!”
那人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头目,堂堂男子被一个黄毛丫头指着鼻子骂,脸上有些挂不住。
“不管是何人都不准进。”
马车内的清婉见两人吵了起來,一看此人就是冯家的狗腿子,不得不抬出郡主的身份。
“馥儿!扶本宫下车。“
馥儿扶着清婉下了马车,扬了扬眉冲着那人道:“本宫知晓太皇太后生病,是前來探望的。”
那人直接拦在两人身前,冷喝道:“说过了,不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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