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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您看我带谁来了?”灰衣男子,身当一步,跨上亭。
亭上坐着的老者,眉目疏朗,四肢却有些佝偻,看起来,的确为,风湿之痛,困扰多年。
“哎哟,我叫你老祖宗才对,去了这么久,现在才回来,来来,快来陪我下棋。”那老头看也没看沈心然,直接抓过她的孙子,坐到对面,拿了一只白子就扔到对方手上,“你说这叫啥?五子棋?快快快,跟老头子我一起下。”
男子却是不允,原本,冰墙一般的脸,对着老人却难得的扯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老祖宗,先让大夫给您看了病,咱们再来下着棋,可好。”
“不好!”老人赌气般道“都痛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痛上一时半会儿,而且按照你的法子涂了些浆,现在我,能下床能蹦能跳,还能下棋了,快快快,你这五子棋好玩的很,先跟我下两盘,别让我,你得赢了我,我才听你的话,给大夫看。”
这老头颇为倔强,灰衣男子无奈,只能执起白子,陪着老人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每次他都会让老人一两个字逗她开心,但这回为了能让老人尽快放下痴迷的棋盘,给沈心然看病,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就杀得对方屁滚尿流,吃光了他所有的黑子之后,老人一脸颓然的坐在桌上,伸出双手,像无赖般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厉害,啊,哪个大夫,快过来帮我瞧瞧吧,瞧完了,我还要继续杀棋呢。”
沈心然对桌面上的棋有些好奇,他会玩,围棋,但从没见过五个字并排在一起的起,这叫什么五子棋?他脑袋里多了一个问号,原来其还能这样玩呢,不过他现在来这里的目的是给老人治病,而不是玩什么五子棋的,所以只能乖乖的,走上前,给老人的手垫上一个垫子,然后开始把脉,把完脉之后,他眉头皱了皱,然后也不顾的男女大防,直接撸起了老人的袖子,在他的四肢关节上仔细的检查着。
检查完后,他对,灰衣男子道,“的确是以前战场上的旧伤累积起来,同时因为生活习惯的原因是九狮肉,所以寒气就逼发出来,若是,不找到志本的方法,水肿就会越积越多,到时候关节,甚至都会废掉,只能终身卧在床上。”
沈心然并没有夸张,这老头以前在战场上肯定受过不少内伤,而且没有得到很好的休养,和治疗,所以才会累积上了一身的伤,这些年若不是有着很好的药材调养着,可能也挨不到现在了。
毕竟风湿这种病症,虽然不至于要命,但它却会让人痛不欲生,痛久了之后,会让人的关节严重变形,卧病不起,人体内积聚的湿气就更重,这样反复下去,迟早要一命呜呼。
“沈姑娘,那你可有办法?”在自己爷爷面前,李鸣钺也顾不得掩饰,直呼沈心然沈姑娘。
那老头子也不惊诧,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其实他早就看出了沈心然是,女扮男装的。
沈心然点点头,“有。”
“有?那太好了!赶紧治吧。”
他自然是有办法的,不过这办法还需要这老头配合,沈心然也不多说什么,只叫对方拿上笔墨纸砚。
把棋盘挥开之后,空出了位置,沈心然把纸铺在桌子上,拿起笔,沾了沾墨,仔细的画起东西来,祖孙两人有些好奇,围了上去。
说起来,沈心然的医术了得,但他画画的功力,则十分的笨拙。
本来他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就不怎么喜欢。
当初嫁到,平宁侯府,因为余少恭极其迷恋诗词,他便硬是逼着自己学诗学词,甚至学了一年的琴棋绘画。
不过他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诗词全是捡别人的名流篇来背,自己是一点都不会做,秦奇绘画也一样,只是能装个样子而已。
所以他现在画的,一个圆啾啾的头,一根火柴棍子,两个祖孙围着这幅画看了半天,也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惊得沈心然提醒,才知道原来沈心然画的,是人……
沈心然,把这个火柴棍子一样的人画好之后,然后照着这个火柴棍子人的形象,画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不得不说,沈心然的绘画技艺虽然卓略,但是这样简笔的,形象,反倒更能清晰的表达出她想要表达的动作是什么。
一套画下来,李鸣钺倒是有几分懵懂了,他脱口而出道,“你这画的是,肥鸭……?”
闻言,沈心然翻了个白眼,纠正道,“这是仙鹤,这是我祖上传下的一套秘籍,名五禽戏,是模仿五种不同的禽类的动作,能治疗风湿,活动关节。”
“啥玩意儿?模仿这东西,就能让我这手脚跳跃起来,活动起来,不再僵硬疼痛?甚至像你画的这肥鸭一样能飞起来?”老头有些不信。
沈心然也懒得跟他解释,径直到“飞不飞得起来,我不知道,但是您若每日清晨起床后,把我画的这一套仙鹤舞,练上两遍,关节会灵活许多。”
说着,沈心然取出一套银针。
上次打造的12枚银针,除了有六枚插在头发上,粘了不同的毒之外,他还有六枚没有沾毒药的,贴身存放着。
“当然了,单恋仙鹤舞,是不能达到效果的,还得隔三差五,针灸一次,放出关节里的积液,才能事半功倍。”
沈心然向来喜欢用行动说话,他直接瞄准了老者的关节穴位,用银针扎了下去。
这老头,原本可是个练武的,按理来说,不可能轻易让沈心然偷袭成功。
可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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