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们什么关系(1/2)
下午阳光强烈,明晃晃的光照下,顾上随着音乐来了一段freee。围观群众非常捧场地拍手鼓掌。
随后,顾上跳了几段,路过广场的人们也一起驻足观看帅哥表演。还有几个路人也加入一起随着节拍舞动。
气氛高涨,周晚晚蹲在音响旁傻傻地笑。前辈真的是全能诶,国外流行的高难度街舞说来就来。大概是在国外上学接触的较多的缘故吧。
顾上出道就成了娱乐圈不可复制的顶级流量。原本有不少黑子想要搜寻他在国外的黑点,别说不良记录,就连学校,他们也查不到。所以在娱乐圈暗地里流传着顾上背景强硬不可惹的传说。但他本人又没有半点架子,关于背景的传说可信度不高。
阳光下周晚晚看到顾上鬓角滑下一滴汗,等到这首舞结束,她就上去按住顾上,递给他纯净水,软软地道:“前辈,你休息一下。我来吧,好久没跳舞了,骨头正好有点痒。”
顾上喝了一口水,喉结滚动,点头,“好。累了就不跳。”
周晚晚轻快地“嗯”了声,切了音乐,扭扭脖子手腕。音响里流出节奏感鲜明的爵士乐,周晚晚跟着节拍舞动。身子妩媚,回眸间,却力道正好。
还好,她还是会跳一种街舞的。她当练习生的时候也经常跳爵士舞。
音乐声停止后,周晚晚结束收尾动作。礼貌地向大家鞠躬。周围的观众发出齐齐的掌声,就连小朋友也跟着爸爸妈妈一起拍小手,萌的周晚晚心都要花了。
草坪上放在一旁的外衣上面已经堆了挺多的钱币,看来有许多人打赏。周晚晚乐呵呵地把钱收进口袋里,拎起外套。
广场里大部分的人都来看过他们的表演,再待下去收获不大。他们得换一个场地。
路上,周晚晚给林静年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地铁站那边的情况。
林静年那边似乎很嘈杂,敲击音乐的声音震耳欲聋。她走到比较安静的地方才回答,“特别好。晚晚,我跟你说,我们玩得可开心了!我们来的时候地铁里已经有一个地下乐队在表演了。我和絮姐不是商量着换一个地铁站嘛,那个乐队的主场竟然过来邀请我们一起表演。絮姐现在都疯了,唱歌唱上头了!刚刚我们都在唱英文歌,结果我们换了中文歌还是有好多听众。不过钱挣的不多哈哈哈哈。”
“机会难得,年年享受吧!钱的事,不用担心。我们没挣到钱,节目组也会帮我们想办法的。不然节目就录不下去啦。”就是这个道理!不帮他们搞定经费,他们去哪旅行,在家表演饿死算了。
结束电话,两人跟着导航走到附近的大学街。一大群大学生围聚在一家学校门口前喊喊闹闹,把整条马路都占了。
俩人走得近一点,挤进人群之中,这才看到为首的几名大学生手里拿着的红底白字的长横幅。都是些西班牙语词汇。
顾上俯身问周晚晚:“这些人是在干什么?”
周围闹哄哄的,周晚晚踮起脚瞧了一眼横幅上面的字,加大音量道:“是学生的□□示威:反对大男子主义。”
看这些学生激动到血脉贲张的样子,到大学街表演街舞挣打赏的钱是没戏了。
街上学生们乱作一团,顾上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姑娘,不放心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身后的跟拍老师艰难地在人群中给顾上的手部抓了特写。
跟拍老师也是皮实得紧。
隔着衬衫衣料,周晚晚感到手腕传来的男人恰好的力度,内心一阵不解。她又不是小孩,不需要别人紧紧抓着的呀。
可是,她也终归没有挣开。
“我们现在去哪呀?”出了大学街,周晚晚仰头问顾上。
顾上心情很好地慢慢踱步,好像没有意识到少女的手腕还被窝在他掌心里,“边走边看吧。刚刚在广场上挣的那些够我们撑个两天。找不到合适的表演机会就回家。”
周晚晚低头看看自己和顾上牵着的手,迟疑了一会儿后轻轻地点头,“好。”
恰巧过马路遇上红灯,两人站路边等了一会儿。旁边站着个类似玩杂耍的男人,热情地冲他们笑笑。身在异乡,陌生人展露出来的笑容不知道能减少多少出门在外的无措感。
绿灯。“杂耍先生”和他们一起穿马路,却在马路中间停住了。周晚晚和顾上到了另一侧的马路,停下来看他。
“杂耍先生”鼻子上戴着红色的球,在面前等红灯的三排汽车前开始表演杂耍。短短的两分钟内,“杂耍先生”掐着时间表演。他右脚向后翘起,脚腕处勾着一个红色水桶般大的圆圈快速地转动着。手里拿着五个棒球大的红色圆球,连续向上抛起后,另一只手接住,一手抛一手接,没有一个球掉下来。
红灯闪烁时,“杂耍先生”停止表演,小跑到汽车间。不少车主降下车窗,给他打赏。
周晚晚突然萌生了一个在马路上表演街舞的念头,可是又不知道顾上愿不愿意这样做。她抬眼偷偷地瞄了顾上一眼。
正好被低头的顾上捕捉到她的目光,顾上温柔地笑笑,道:“知道啦,走吧。”
周晚晚一脸疑惑地跟在他身后。知道啥了?她刚刚有说出声?
顾上带着周晚晚到另外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下,俯下身轻声问她:“这里好不好?”
真的是要在马路上卖艺。妈呀,周晚晚大惊。她都能想象到节目播出后,顾上粉丝给节目组递刀片了,顺带给她也寄一片。可是转念一想,马路上卖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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