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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你进不去，这个山洞像是被这个境界的触手开辟出来，如今已经萎缩到只有一个点。”

“死了，你说灵界的触手也会死？”

“万物皆有灵，灵界送过来的一点触手为什么不会死，如果可以在这里自成一界，存在的时间或许还能长些，可惜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空壳，除了死，还会有其它结果嘛，想像圣境那样破灭都做不到。”

凌度感觉明白一些，摩亚族圣境会最终走向破灭，因为他们进去看到的是一个很小，又称得上完整的世界。这里连破灭都不能，是相比世界，还有许多有待完善的地方？

凌度想起他曾经留在云都市的通道，在他和叶盛来农场的路上，就因为距离达到奈何桥能控制的极限，那个通道可不是死，而是回到奈何桥这里，归来的游子一样，凌度有真切的感知。

“金灵，你是说，我听到的声音，就是拥有灵界的人留下的，灵界也像我的空间一样，是被某个很强大的人控制着，而你，还有灵族，都是那个空间里的生灵？”

“不是，灵界比你的空间档次高多了，不可能被谁控制，你又不是没去过灵界？你听到的，最多就是一缕意念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罢了。”

“金灵，你知道留下声音的是谁，对不对？”

“我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那又怎么样？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跟我去灵界，有几个任务，你只要完成，自然你所有的疑问，都会水落石出。”

“金灵，你很坚强嘛，我要严刑逼供啦，看你说不说？”

圣女装出凶狠的样子，两只手六根手指，作势要把金灵扯成两段的架势。金灵的身体又没见变长变细。

“算了婉莹，它可不怕你这个，金灵，我不打听那个人啦，你告诉我这个地方会变成什么样？”

“还能变成什么样，不是已经看到？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不会留下。”

“今天早上有几个战士，在这里巡逻的时候突然就昏迷过去，为什么？”

“我又不在这里，当时发生的事，只有他们才知道，有一点可以确认，这里已经没有灵，要不你再进去看看，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走老公，带上金灵咱们一起，如果有人，就让那个人把金灵吃掉算了！”

金灵一点都不担心，它已经逃出圣女的魔爪，只是飘起来，落在圣女头顶，像一个发卡盘着。

“师傅，咱们回去吧，金灵没说谎，那个地方找不到，没存在过一样消失了，这个地方也不再有古怪的地方，战士们昏迷，有可能是那个空间最后挣扎了一下，这么多年，这样的情况出现的次数多不？”

“我过来也有快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说以后再不会有异常情况发生？”

“金灵不说，我也拿它没办法，这里以后不会再有麻烦，您就放心挖宝贝吧！”

凌度他们坐飞机又回到灵桥镇，叶盛给他提醒，上次接收的那些退伍兵，训练德嘎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肖楚阳、周廷、余山宝都过来，看来是得到向成辉的情报。他们过来的目的不是为那些人给灵桥镇带来的威胁，而是凌度即将组建的军队，以及凌度要亮相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