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其中变故(2/2)
我等能容你到今日,皆因同僚一场,如今你非但不知悔改,还妄想引军投靠袁绍,与君侯为敌,我等绝不答应。”杨丑心中一凉,秦宜禄此人绝不是刚才的小将可比,他跟随张扬多年,在军中威望不在自己之下,事发以来一直不言不语,这时听闻吕布到来,竟然跳出来反对自己,着实可恶!大喝一声道:“大胆秦宜禄,你想造反不成?”
在座众将大多都是二人朋党,这时见两人起了争执,各自分成两派,针锋相对。
众将分作两派,拔刀相向,两方对峙,场面虽未失控,却浮现刀光剑影无数,两股杀气激烈碰撞,激荡着激烈的火花,又似无边无际的海浪,拍打在众人心头,经久不息。
眭固了连忙上前,拦在了杨丑身前,充当和事佬道:“两位将军各有各的道理,大家同僚一场,何必兵刀相见?”
杨丑得他劝解,有见秦宜禄势大,便想息事宁人,挥手叫喝退众人,忽觉胸腹冰凉刺痛,一口浊气竟提不上来,,只见眭固手持短剑隐于袖间,此时正插在自己胸口。
杨丑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只有鲜血澎涌而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眭固拔出短剑,杨丑应声而倒于地上,这才与众将说道:“杨丑背信弃义,暗杀主上,死有余辜,谁想为他报仇,便此时出来。”
目光及处,原本的杨丑朋党尽都垂下了头。
当吕布率领大军到达射犬城时,并没有遇到一丝一毫的抵抗,城门大开,一众兵将跪倒在城门之外迎候。
吕布也不惧其中有诈,令大军在二十步处停步,自己驱马上前。
秦宜禄、眭固两人各自手持一个木盒,见吕布上前,一齐拜倒,眭固道:“杨丑犯上谋逆,已被我等就地正法,这是他的人头,请君侯查阅。”
吕布画戟将他手中木盒挑飞,木盒落于地上裂开,其中人头滚了老远,面容朝上,瞪大了眼珠,好似死不瞑目,正是杨丑无疑。吕布暗恨此人卖主求荣,实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叫他这般死了,真实便宜他了。
又问秦宜禄手中木盒道:“这是何物?”
秦宜禄与张扬感情深厚,哽塞回复道:“这是刺史张扬将军的头颅,被杨丑斩下,欲献给袁绍请功。”
吕布下马,结果他手中木盒,未然长叹道:“稚叔啊,你一生谨慎小心,何以落得这般下场?都怪我,只怪我历史看的乱七八糟,要是当年稍稍用些心,也能早日提醒你,使你不遭小人所害。”
将手中木盒交予左右,对着跪满一地的一般兵将言道:“尔等主上惨死于小人之手,而你们却毫无作为,不能护他周全,我要你等何用?”
见众人俯身地面,气氛一时凝固,良久才又道:“但如今袁绍狼子野心,想犯我并州,我留尔等性命,望你们能知耻而后勇,与我攻破袁绍,洗刷此前耻辱。”
一众兵将见吕布不再追究此前之事,各自欢喜,毕竟拿过袁绍好处,张扬的死虽与众人无关,但他们皆为张扬将校,没有护卫好他的周全,却也是一份罪过,吕布避重就轻,与众人有益无害。
吕布入了射犬,安排张辽整合接管河内防务,两万兵马索性安然无事。
河内之地平坦,多是平原,易攻难守,贾诩建议道:“袁绍优柔寡断,使用离间计成功,却不知乘胜追击,一举攻破河内,反而屯兵在牧野,高筑营寨,谁在令人匪夷所思。我军兵少,有无险可守,不如主动迎击,诱使袁绍追击,在令兵马半路设伏,或有胜算。”
吕布依照贾诩之计,令张辽率领两万大军在河内边境设伏,自己与赵云率领本部两千铁骑,再加上原先张扬的五千骑兵合计七千人吗,飞驰而入翼州牧野境内,对一众乡镇县府一通烧杀,将牧野外围搅的天翻地覆。
袁绍见吕布只带几千人,便敢前来挑衅自己的十万大军,在营帐之中,向着左右众将怒骂道:“吕布其我太甚,竟敢如此小视与我!众将即刻点齐兵马,与我围杀吕布于牧野。”
谋臣沮授道:“主公莫要着急,吕布狂妄自大,此来只是取死之道,只是并州兵马鼎盛,何至于只有这些人马?想来其中必定有诈!”
审配担忧道:“只恐吕布故布疑阵,若将主力北调,从雁门、白马等地攻我翼州,而那里兵力空虚,他们便可以长驱直入,直取翼州信都,那该如何事好?”
袁绍哈哈笑道:“正南多虑了,袁绍南线尚且自顾不暇,如何能有余力调兵北上,可能只是他大军行军缓慢,只是前锋到此。此乃上天赐予良机,若不取,岂非有负上天一片苦心?”
长身而起,一时豪情万丈道:“传我将令,颜良、文丑为左军,张合、高览为右军,各率领两万兵马,其余兵将与我一道为中军,三路兵马合围吕布,必叫他插翅难飞!”
兵将们神色兴奋,这两年大破公孙瓒,夺取幽州,取得无数胜利,便都有些飘飘然,不把吕布的几千人吗放在眼里,想来兵力强他数十倍若还将他逃了,岂非太过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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