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探案13(1/2)
“你们不用争了,这里到底还是我熟悉,你们上楼保护大家吧,电我自己就能修。”
就在我被郭帆的强制性“审问”中准备反抗的时候,老管家一句话忽然打破了眼下的僵局。
我和郭帆转头都看去了老人,老人的脸上虽然还挂着悲伤,但是却多出一丝恐慌和紧张,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下意识的躲避我们的目光,我第一次认真看他的眼睛,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但是人总是这样,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去观察,他的眼睛暗淡无神,略微红肿,看似心灵受到了创伤,早就没有了光芒。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在人的下意识思维里会认为,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切都可以在眼中体现出来被人窥视,所以当人忽然有了极度想隐藏的事情或者极度不愿意融入交际氛围时,就会下意识的挪动自己的眼光,不与人直视,这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可能就连当事人自己一时间也没有在意,可我,却能捕捉到每一个点。
可老管家究竟有什么事情想隐瞒?甚至能从极度悲伤的情绪中快速的抽离出来?他眼中的恐慌究竟是什么?难道?他......不对,动机呢?我明明看到的是保姆,而且女主人死后,他的伤心绝非伪装。
“这……您自己一个人太危险了。”
“放心吧,没人会愿意在我这个行将就木的人身上浪费力气和智慧的。你们快去楼上保护别人吧,刚才我在楼下的确什么都没看到。凶手可能还在楼上。”
一个飘忽不定的眼神让我陷入了思考,我甚至没有听清郭帆和老管家的对话,当我缓过神来的时候,老管家已经离开了大厅,而我的眼神无意中落在了壁炉的火光上面。
鬼堡的烟筒上面一定开了鼓风机,加上外边的风速,火焰燃烧的很大,大厅的温度也在不断的上升,身体的温度上升,可我的心却依旧是冰凉的,我已经将真凶锁定,但是自始至终,我依旧不知道胖子是如被在密室中被杀的,凶器究竟是什么?保姆不在场的证据是如何制造的?凶手的动机是什么?两个记者是如何死的?那一连串数字究竟隐藏着什么?女主人的头......我甚至都没有找到。
案件太蹊跷了,真凶的忽然出现似乎打破了我的常规思维,保姆和疯子都处于失踪的状态,在这偌大的鬼堡里没有灯光根本难以寻找他们踪迹的蛛丝马迹,如果假设保姆是凶手,疯子是帮凶的话,那他们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和鬼堡男主人的离奇失踪是否又有什么关联?如果凶手还没有停止作案,那么下一个死的将会是谁?
我抱着疑惑和郭帆重新返回了四楼,除了我们的脚步声意外,每个楼层都是那么的安静,偶尔几道雷声落下,也没有了之前的惊心动魄。
四楼的群众在赵雨濛的安顿下都还算安静,大家就近坐在地上。手机上显示已经快到十一点了,一夜的惊恐和风波让几乎所有的人都精疲力尽,甚至一些人正朝着崩溃方向发展,他们彼此依靠着,企图从对方那里得到心理缺乏的安全感。
我独自一人再次走进女主人的房间,墙面和地板发来的丝丝声响没能阻断我的思考,我们没有人去翻动窗帘,因为案发现场要保障在灯光来临前保持尽量完整,眼下,我身处黑暗,尽量的以被害人当时的心理变化自处,我的表情不断的变化,时而恐惧,时而愤怒,但是......为什么总有一些地方说不通呢,哪怕是我换位思考,都觉得其中的点点滴滴难以和谐的融合成为一条线。
我不想浪费时间,我站在房间里,安静的喘息,甚至想在这样的时间段里凭借嗅觉和听觉再找出什么异样的线索,不知道站了多久,房间的灯光忽然亮了起来。
众人欣喜的声音我并没有在意,灯光亮起的瞬间,我第一眼就朝着床上的女主人尸体看去。
灯光之下,她的娇嫩身躯就这样体现在我的眼前,鲜血几乎将她全身都染成了鲜红,个别没被鲜血染红的地方能清晰的看到她白皙的皮肤,颈部整齐的切口和两名记者几乎一模一样,按照身上的血浆分布,她是站着被人用锋利的工具切断了头颅,她的床头柜上台灯开关是开启的,台灯下放着几代银色包装的药品,写着庆大霉素普鲁卡因,我打开袋子嗅了嗅又尝了一口,的确,药并没有什么问题,看来女主人的胃痛非常的严重。
这样高雅的女人,就算是死衣服都是这么的整齐,死前很明显没有挣扎过,整个染红了的床单渗透着浓厚的血腥和杀意,在尸体的颈部旁,我看到了女主人曾经挂在脖子上的那颗蓝色的宝石,让我似曾相识,却忘了从哪里见到过。
那蓝色的宝石也早就被颈部之前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半,整个房间除了床上的血腥恐怖,其他地方依旧一尘不染的干净,深色的窗帘弄的整齐,我缓缓的走了过去,用衣服翻开窗帘,仔细看去,就连窗户上都是一尘不染,现场的证据完全被一洗而空。
“刘夏,找到被害人的头了吗?”
赵雨濛的询问让猛的转头狠狠的扫过整个房间,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被我一览无余,却没有丝毫发现,一夜的惊悚就算是我,也没了一开始的专注,脑袋飞快的运转,眼皮却变的越来越沉。
窗外的风啸和雷鸣让我精神一振,我不再理会现场的原型,狠狠的将窗帘快速拉开,灯光从房间照到窗户上,借助灯光我仔细的观察,窗户框上竟有几条好使被锋利的器械划过的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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