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2/3)
不能将你硬赶出去吧!”“多谢嫂嫂赐茶。”话音未落,苏子卿挨着慕莘的位子坐下。
慕莘在秦书婉旁侧位子坐下,落座之时,慕莘就将斗笠摘下。
“这位大夫如何称呼,我瞧着好生面熟。”女子看着慕莘道。
秦书婉正想替慕莘回答,慕莘却先一步回答,“在下姓沈单名一个木字。”既然想知道,她便告诉全了,客气几句也就罢了,她可不是来认识人的。
慕莘不给那女子说话的机会,面向秦书婉,“王妃,我先为您探个脉象。”
秦书婉看了一眼那女子,向慕莘伸出了手腕。
这边慕莘仔细探着秦书婉的脉象,而另一边的苏子卿倒是一直看着那女子,道:“夫人可是魏王殿下的妾室?”
敏儿嘴角带笑,微坐直了身子,应道:“正是。”
苏子卿眉梢微挑,“看来,温絮作为魏王妃确实是忙,许久没见到她,看来应是被府中大小事给牵制住了。没有敏夫人这般享福,过着清闲的日子。”
敏儿嘴角的笑即刻便凝住了。苏子卿的话,她再蠢笨,也听得出来字里行间都在嘲讽着她的身份,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妾室!
心中纵然愤怒,但她忍下了,若是此时拉下脸来,只会给自己难堪。
敏儿扯着嘴角的笑,“苏公子说笑了,我出身不好,幸得殿下和王妃怜悯,才得以过上了这般清闲悠哉的日子。”
苏子卿冷笑着,讥讽道:,“知道自己出身不好,所以,就妄想攀上惠王妃这个高枝吗?“
闻言,正被把着脉的秦书婉蹙着眉,声音虽温婉,却也带着训斥,”子卿!胡说什么?“
敏儿顿时被气得脸色难看,却也不敢说什么逾越得罪苏子卿的话。她泪眼婆娑,委屈道:“苏公子,我与你不过匆匆几面,不知是何时得罪了苏公子,苏公子大可说出来,我向你赔礼道歉就是了,为何要这般折辱我?“
慕莘和温絮的谈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个敏儿,有意害人,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会将事情捅破,但也给不了好脸色。
“惺惺作态!"
此时,慕莘恰好替秦书婉把完脉,抬眸看了敏儿一眼,道:“苏公子,任性也得有个度,人家都哭了,还不快道歉。”
苏子卿诧异地看向慕莘,明明她也知道敏儿有意迫害皇室子孙,却还要为敏儿说话。
慕莘看进苏子卿的眼眸,再次说道:”你欠人家一个道歉。"
苏子卿看的出,慕莘并不是像在说玩笑话,而是真的要他给敏儿道歉。他沉沉吸了口气,虽疑惑慕莘此举,但还是听了慕莘的话,给敏儿道了歉,“方才言语得罪,望海涵。”
秦书婉眸色显露出惊讶,难得有人能这么镇得住苏子卿。
敏儿识趣,既然给了台阶下,那她也没必要一直纠缠,与苏子卿惹上过节,倒是个麻烦。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多谢苏公子明白我的苦衷。”
苏子卿道歉是因为慕莘,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敏儿说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想理会。
这样尴尬的场面,慕莘主动打破,唇角微勾,道:“王妃的身体,还是需静养才是,现在月份大了,宴会或是与人小聚之类的,不宜去,也不能让人打扰到。我且先开些方子,每日一次,必不可少。“
闻言,秦书婉蹙眉,垂眸默了会儿,抬眼看向慕莘,“有劳了。”
娆儿是个机灵的丫头,慕莘话音刚落,她便备好了笔墨纸砚。娆儿也清楚自家王妃因何事担忧,惠王殿下朝中事务忙得不可开交,府中大小事皆由王妃打理主事,怎么可能避不见客?
慕莘起身,绕到身后的桌案旁坐下,提笔写字。无意间,她瞥见了秦书婉挂在腰间的一个香囊,只因挂在腰后一些,被遮挡住了。
慕莘不仅写了方子,还写了一封信。药方交给了娆儿,而那封信,她交给了苏子卿。
慕莘忽然问道:“王妃腰间的香囊,可是日日带着?”
她与秦书婉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有些事,需问清楚才好。
秦书婉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的香囊,笑道:“这香囊是我初学女工时所制,针脚虽差,但我却独爱这个,所以便日日带在身上。”
听见这香囊是秦书婉自己的,慕莘便不做声地缓了一口气。
紧接着又听见秦书婉说:“香囊虽是我的,但里面香料是敏夫人所赠,香味不猛烈,是一股淡淡的菊花香,我甚是喜欢。”
“是吗?”慕莘看向眉眼皆带着笑意的敏儿,笑问道:“莫不是这香料为敏夫人所制?”
敏儿摆手,“这香料工艺繁杂,我哪学得来,不过是街边瞧见,觉着不错,便拿到惠王妃面前来献丑罢了,王妃姐姐不嫌弃就好。”
秦书婉道:“哪里的事,我喜欢得紧呢!”
慕莘走近秦书婉,“这香料如此受喜,王妃,可否借我闻闻?”
秦书婉是个好说话的,侧身便将香囊从腰间卸下,递给慕莘。
慕莘把香囊凑近鼻尖闻了闻,很快,便将香囊交还给了秦书婉。
“王妃,我还有要事在身,若王妃觉着不适,派人传个话便是。”
秦书婉往外看了一眼,时辰渐趋正午,便也不多留了,“那好,有劳了。”
慕莘与秦书婉告辞,有意捎上敏儿,“惠王妃此时需要好好静养,不知敏夫人可否赏脸一道走?”
敏儿浅笑着,也与秦书婉告辞,“王妃姐姐好生休养,敏儿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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