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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鹏也不生气,抽出手来,顺势放在玉诗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开始全面的抚摸玉诗身体的正面。
玉诗顾不得身体全部暴露在骆鹏的肆虐之下,她此时正在深深的悔恨之中。
原本对于自己临来这里之前先电击yīn_dào的计策她十分得意,觉得一定可以给骆鹏一个深刻的教训。
她事先没有想到骆鹏会提出对赌的要求,但是她觉得凭借自己的准备,取胜不成问题,前两局的发展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两个意外让她绝望了。
第一个意外,她没有想到骆鹏这个狡猾的孩子竟然吃药,这基本上拉平了自己原本的优势,而且同样作弊的自己无话可说。
第二个意外是自己的失误,但是更加致命,她没有急于开始赌局,反而还兴致勃勃的与骆鹏争论赌局的规则,绞尽脑汁的利用现有的道具设计惩罚措施,最后吃完了午饭竟然还和骆鹏一起睡了一觉。
这直接导致赌局直到下午两点才正式开始,再加上两个人远超平时的持久性能力,让自己的准备出现了问题,现在第三局结束,时间距离自己早上电击xiǎo_xu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九个小时。
她前几次经历了电击之后,都是下午甚至晚上,身体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恢复敏感,这让她从来没有去试一试自己的身体从电击中恢复的具体时间,而是武断的认为要经历一夜的休息才会恢复。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疏忽,却把她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骆鹏不紧不慢的抚摸着玉诗的身体,见她没有什么反应,轻笑一声,在玉诗胸腹游移的手在摩挲之间,捻住了玉诗骄傲挺立着的鲜嫩rǔ_tóu,轮流的捻动着两颗嫣红的小肉豆,看着那两粒樱桃般的肉球在自己的玩弄之间渐渐膨胀,这才贱兮兮的问道“浪姐,现在到了局间惩罚的时间了,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啊”。
正在自怨自艾的玉诗一个激灵,连忙勉力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道,“不要,你,哼,老娘才不用呢,现,现在就开始吧”,玉诗打起精神,直接伸手到骆鹏的茶杯里抽出一张纸条。
按照规定,局间惩罚是每局结束之后立刻开始的,如果她这时候要求休息,骆鹏一定会指认她违反规则,直接进行追加惩罚,她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而且,自己也不能就此绝望,现在还没有到最后,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虽然自己的准备失效了,但是骆鹏的药不知道吃过了几个小时,说不定他的药效也快要过了呢。
调整好情绪的玉诗决心继续和骆鹏斗争到底,于是不再拖延,展开了手里的纸条,“啊”,看到纸条上写着的惩罚内容,玉诗惊叫了一声,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起身下床,从墙角搬了一把椅子面对骆鹏放好,张开修长的美腿,坐了下去,羞涩的把头转到一边,双手捧住高耸的rǔ_fáng,向前挺起小腹,把最私密的部位全部暴露在骆鹏面前,等待着骆鹏下流的惩罚。
骆鹏不知道玉诗心里那些复杂的变化,正雄心勃勃的准备开始他今天对玉诗的第一次惩罚。他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到玉诗面前,故意朝着玉诗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就差没把报仇雪恨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玉诗一动不动的看着骆鹏拧开了小瓶的盖子,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薄荷味,这是一瓶风油精。
嗅到那浓郁的薄荷清香,玉诗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那是恐惧,又有一点莫名的期待,她知道当这风油精被涂抹到自己敏感娇嫩的yīn_dì上以后,自己面临的将是多么难以忍受的感觉,但同时她心里也有一个念头,万一经过这样的刺激,自己的身体能再次麻木起来呢。
在玉诗恐惧的目光注视下,骆鹏坏笑着倾斜小瓶,把瓶里的液体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把托着液珠的手指按在玉诗翘立的rǔ_tóu上,给两个rǔ_tóu都均匀的涂抹了一番。
清凉的感觉让玉诗的头脑一清,随即脸色难看了起来。清醒之后的玉诗顿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风油精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被用过,这东西并不会让自己的身体麻木,自己指望这东西,真是昏了头了。
涂抹完rǔ_tóu之后,骆鹏再次滴了一滴液珠在手指上,笑眯眯的盯着玉诗的眼睛,把手指慢慢靠近玉诗裸露的yīn_bù,明显的看到了玉诗眼中的恐惧。
骆鹏放下小瓶,空出左手来,轻巧的拨开两片湿透的yīn_chún,在玉诗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中,把右手食指压在充血膨大了一下午的粉红yīn_dì上。
“啊……”,玉诗仰头发出一声惨叫,yīn_dì与rǔ_tóu不同,这里的表皮是带有一些粘膜性质的,对风油精的刺激毫无抵抗能力,冰凉和火辣辣的感觉同时出现在敏感的yīn_dì上。
骆鹏不紧不慢的给玉诗粉红的肉豆满满的涂抹了一层风油精之后,才收回了手站起身来,看着玉诗,满脸痛苦的如同一条被钓在鱼钩上的鱼儿一样扭动着身体。
在玉诗的感觉中,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酷刑,自己娇嫩的yīn_dì像是被放在滚烫的油锅里炸一下,在拿出来放在冰块上镇一下,然后再放进油锅,反复的折磨蹂躏。
玉诗迫切的希望能用手狠狠的搓一搓自己肿胀的yīn_dì,把那刺激性的液体擦掉,或者并拢双腿摩擦一下,缓解一下这难忍的痛苦,然而骆鹏的纸条上明确的说过,女人的姿势不允许改变,她只能维持着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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