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是谁狙击了柏豪?(1/2)
我的眼泪滴落到凌笙辉的头上脸上,让他大吃一惊,他抱着我坐起来,摸着我脸儿着急的问:“盼盼,你哭什么啊?”
“笙辉,我要是,要是当初答应你的婚事就好了。”我泪如雨下。
他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为我抹去眼泪,将嘴唇印上的眼睛:“过去的让它过去吧,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一起了吗?”
在一起就不会分开吗?世界上有多少对情侣今天结婚明天离婚的?人生又究竟有多少道坎要过啊?
自从这天之后,我感觉自己已经一分为二了。
旧朋友不出现,我会打定主意全心全意和凌笙辉好好过日子。可他们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我想不受影响,可是不行,这很难,一提起我爸的事,恶梦又开始做个没完。
我老是梦到我爸头破血流的来到床边跟我哭诉说他很冷,他埋怨我只顾自己高床软枕,全忘了他惨死这回事了,他因为死得太惨,都没办法重新投胎……
我每晚都是哭着醒来的,凌笙辉追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却一个字也不敢提以前他狙击我爸的事,只说工作压力大。
熬完了台北车展的展演,我和杜莎声名大噪,接到很多走秀的邀约,公司业务量激增,我的服饰设计也受到厂商的追捧。
但我想休息几天,我顶不住那种左右夹攻的精神压力,将公司交给杜莎和林立森暂管,我趁着凌笙辉去了美国公干的时机,吩咐司机开车去花莲的特殊培训学校找我妈和我哥聚一下天伦之乐。
自打中秋节过后,我们一家三口没再团圆在一块了。我让司机和保镖暗中跟随就好,别冒出来吓着我家人,我订了家饭店,接了我妈和我哥到那里吃饭。
他们俩对于我突然找过来,除了高兴就是问我身体好吗,有没有好好休息按时吃饭。这种温馨又直接的话,只有亲人才会说,我表面上笑着一一回答他们,心里面却酸酸痛痛。
我哥话不多,他一味笑嘻嘻的看着我妈跟我说话。
我妈定定看着我,握住我的手抹眼泪:“盼盼,妈看你事业发展得不错,这心总算安稳了,只等你嫁个好男人,把你哥安顿好,我死了也能有脸到阴间去见你爸了。”
不提我爸还好,一提我的心立刻乱跳个没完,我皱着眉头问妈妈:“妈,我爸真的没有留下遗书给你?”
当年,我爸一跃而下,跳得可谓干干净净,一句遗言都没留下来给我们。所以我总以为,他欠了很多债,是如山高的外债把他给逼死了。
“没有。”我妈摇着沉重的头,用纸巾擦擦眼泪又说:“如果那时候我花点时间关心他就好了,破产不可怕,重要是人还活着嘛,你说他这么一跳,这心得多慌才做得出来啊?”
妈妈这句诂,把我们两兄妹的眼泪给彻底逼出来了,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
晚上我决定不回台北了,开了间三人套房一家人睡在一起说话聊天。
我妈偶然提起我哥同宿舍的舍友去了美国治疗的事,我心中一动,鼓动我妈:“妈,不如咱们也送哥去美国治疗。”
我妈和我哥立马睁大眼睛,我妈说:“我们哪来那么多钱?你事业刚起步,我不想拖累你。”
“一家人说什么拖累?只要哥的病有起色,我拼命干活也要供他!”为了我哥的将来我豁出去了:“妈,钱包在我身上,你还是想想有没有亲戚朋友在美国那边可以照应你们。”
“唉!我们家变成这样,亲戚朋友都唯恐避之不及,他们哪个还肯跟我们牵扯上关系?就连你大舅一家……”我妈停住了,眼睛亮了亮:“我可以试试找你大舅问一下美国医院的情况哦!”
不提我那个大舅还好,提起他我是一肚子火的。我阿公和阿婆死得早,我爸娶了我妈之后,将大舅也接过来一块儿生活,我爸对大舅是不遗余力的供书教学,大舅大学毕业后我爸还将他送到美国读法律,等他回国后马上在公司里建立了法务组特聘他。
我爸死了以后,大舅是有帮着处理后事,可他装穷说自己没有钱,只到出租屋看过我们一次,我妈上门去找他也不肯见面,总拿些借口说他也欠债了,最后连移民美国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您怎么突然间提起大舅了?”我奇怪的盯着妈妈。
“他,他前两天有打过电话来,说你舅母风湿骨痛的老毛病又犯了,你表哥得了肾病,他们家现在特别困难。”妈妈小小声的说。
我一听,当仇冒三丈:“你不是又相信他了吧?妈,他这人信不过,我爸从来没亏待过他,他拿的工资比任何一个员工都要多,他们一家三口豪花摆阔的架势多招摇呀,他会没有钱?我爸死后还指望他能安顿好我们,结果他一个钱也不愿意拿出来!”
“哎呀,别生气了!我只是说说,又没真要去找他。”妈妈示意我哥赶紧躺倒在床上,然后凑近我:“你赚钱归赚钱,不许玩娱乐圈那套什么潜规则!要我卖女儿谋钱财,不如要我抱着你们俩一起死!你记住了!”
我的心“咯噔!”一声差点停跳,我胡乱的点点头搪塞她。
“其实,盼盼啊,我真的想问问你大舅关于美国医院方面的资料,毕竟他熟门熟路,比我们知道的多。”妈妈叹着气半坐半躺。
“……”我想了想就说:“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明天我来问他。”
提起大舅这个人,我不由得联想到他应该知道三年前柏豪和我爸的实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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