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别怪我趁火打劫(1/2)
孩子们只是闹了一小会,就被杜旭泽嫌弃地一一拎了出去。
屋外漆黑一片,北风在狭窄的巷子里呼呼作响,听的人本就冷的身子莫名打了个寒颤。
杜旭泽去厨房里端了热水,给左冉佳兑了两盆,又晃荡出去了。
左冉佳插好门,在小隔间里简单洗漱了下,刚打开门,盆子就被候在门口的杜旭泽给接了过去。
她轻咬着唇瓣,俏脸红的不行,心开始噗通噗通猛烈跳动起来。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垂头摆弄着耳边的发丝,心里已经模拟了无数次待会的情景,但凡想到俩人坦诚相见,胃里就涌出一股酸水。
她眉头紧蹙着,指尖冰凉,十分痛恨自己是个窝里横的家伙。
靳灵清说得对,她是个傻的,分不清人的心肠,向着狼心狗肺的人掏心掏肺,而对着捧自己上天的人,可个劲地糟践。在某种程度上说,她同那些名义上的兄妹又有什么不同呢?
左冉佳这一世想将最好的自己呈献给杜旭泽,让自己身心全部属于他。只是现在她还做不到,上一世那个男人对她造成的伤害太深,一度让她抑郁地想要自杀,凭借着心里那股不甘才挺过了艰难的时光。
再多给她一点点时间,她会一边努力走出心里的阴霾,一边做任务让自己真正地强大起来!
杜旭泽倒完水,跨着沉稳的步伐进了屋,然后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木栓响起清脆的声音。昏暗的灯光下,他漆黑的眸子像是山涧里深邃的湖水,漾开一bō_bō春色,消融掉一冬的寒意。
左冉佳局促地站起来,她的眼睛四处飘着,手紧握着衣角,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措、慌乱和害怕。
杜旭泽脱下大衣,唇角勾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向她走近。
她连忙侧身踉跄地退了一大步。
杜旭泽立马扶住她,无奈笑着道:“媳妇,我们已经领证了,你难道在答应我的时候,没想过以后面对什么样的日子吗?”
左冉佳紧抿着唇都快哭了,她头垂得很低,露出优美白皙的颈项,在这个呼吸交织的夜晚尤为的迷人。
杜旭泽轻叹口气,转身绕过她在箱子里翻腾一阵,拿出他以前穿得破旧的棉衣用锤子将钉子分别给敲在俩大窗户上面,暂时当做窗帘。灯光不再泄露,屋里的荷尔蒙更加浓烈四处窜着,乱了俩人的呼吸。
“睡吧,这几天你跟车没休息好,你放心,在你没有彻底接受我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杜旭泽深吸口气本想要平息躁动的心,可鼻息下全是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那股燥热更盛起来。
他揉揉眉间,对不信任侧头悄悄瞄自己的左冉佳继续道:“爷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虽然之前我说咱俩试试,可既然领了证,我就不允许你再反悔了。婚姻不是儿戏,你跟谁结婚不都要过柴米油盐的日子?
我还不信有几个人能比我更稀罕你,你怪我趁火打劫也好,怪我失信也罢,除非我死,我都不会放你离开的。”
左冉佳听他说出死字,心里又气又怕,她冲着地面呸呸两声,眼圈泛红说:“我不许你说那个字!你如果真的喜,喜欢我,就给我好好地活着,不能再跟以前那样到处惹事。你是有家的人,你得护着我。”
杜旭泽大声地哎了声,眉眼带着浓浓的笑意,丝丝都染着幸福的弧度。他喜欢她,不惜用现实的残酷对她步步紧逼,虽然领了证,可他还是希望能得到她的认可和喜欢。此刻,他犹如夏天里饮了一气清冽的泉水般畅快,又如冬天里守在暖炉旁舒坦。
“快去床上躺着,今天我瞎忙活了,忘了让人送碳,你先委屈一晚上。”杜旭泽催促着。
左冉佳知道系统哄她那套狐假虎威的说法不一定管用,更多的是想驱使她为历经了世界末日没了历史和古迹可循的2222年人们服务,收集珍贵的人类文化瑰宝。心里的创伤固然需要许多的阅历和强大的技能武装,可她一个活了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见过的还不多吗,懂得的还少吗?
连死都经历过了,她在一心捧自己上天的杜旭泽跟前,又有什么害怕的呢?
男女之间除了相伴之外,男人更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闷在心里的一切。
她听过那些小丫头片子对小说里描写的男女之间情事的向往,可花样再多,也不过是原始地旋律,能有天地间的差别吗?
不说生孩子必须经历这事,便是他想要,左冉佳觉得自己也不舍得拒绝吧。
闭上眼躺在床上忍个三五分钟就过去了,她没必要因为自己的原因,惹得他不高兴。
经过翻来覆去的心理建设,左冉佳低垂着小脸将大衣脱了,又羞羞答答地脱去毛衣和裤子,穿着那套拉绒保暖爬到床里面,用被子裹得严严的面朝着泛着冷气的墙壁。
杜旭泽麻溜地将自己扒得只剩下短裤,精壮的身躯修长有力,肌肉纹理分明,在灯光下染了一层蜜色,充斥着无尽地爆发力。他关了灯利索地翻身上床,扯过被子安稳地躺在床外侧。
好在被子是按照床的尺寸来的,足够大,他们中间还留有俩人的空呢。
或许许久没有在屋子里睡床,或许不需要为未来而仓皇,也或许身边的人是杜旭泽。而他又规规矩矩地躺着,摆明用行动来履行诺言,给足她时间。
左冉佳没了害怕,反而升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期许。
疲惫渐渐袭上眼帘,她拥着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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