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布吕歇尔和沙恩霍斯特(1/2)
在拿破仑还没成长之前,当务之急是将普鲁士引上改革开放的道路(请允许我的吐槽),当然我大普鲁士是不会在已经有桥的基础上再学着某天朝的方式摸着石头过河的。
在1781年二月二十二ri,威廉在勃兰登堡广场发表演说,在此之前得知消息的考生们再考试结束后并没有离去,而是聚集到了勃兰登堡广场
站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台子上,威廉深情并茂的说道:
“人类的进步,好像是一架永无止境的梯子。登高必须要从下面拾级而起,所以每一个普鲁士人必须要遵循实际的道路,向前进行。
国家的安全不能寄托于别人的恩赐上,历史总是在军刀上前进,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要生存、要尊严,就需要有强大的军备。
我和你们一样都是青年人,青年人就像一轮初升的太阳,我们有着大把的光yin年华。对于国家来说,我们这些青年就是国家的未来,民族的希望。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想崛起并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完成的,我们普鲁士想要站立在欧洲大陆依靠的就是我们这些青年们。
有人对我说:普鲁士想要崛起?你做梦!我回答他的是:你这个笨蛋,如果我不是一个梦想者的话,我们今天会在哪里呢?我一直相信普鲁士,你说我是一个做梦者;我一直坚信帝国的崛起,你说我是个傻子;我一直相信我能够带领着普鲁士,你说我疯了;我一直坚信贫穷会有尽头,你说那是乌托邦。谁是对的?你还是我?!我是对的,我以前是,以后是,并且一直会是对的!
青年们,在你们出生的那一刻,上帝就赋予了你们神圣的荣光,你们终将为我们普鲁士的事业而奋斗终身,欧洲大陆正在经历着动荡,而我们,正在被幸运之神垂青。
大自然的全部工作是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剧烈斗争——强者统治弱者的永恒胜利。如果不是这样,整个大自然就只有衰亡。违背这个基本规律的国家也将衰亡。
在这条道路上,我们的奋斗只可能有两种结果:要么敌人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要么我们踏着敌人的尸体过去”
威廉演讲的过程中,广场上无数次的爆发热烈的掌声,迫使威廉不得不在每一次的掌声平息下来之后才能接着演讲,演讲的效果出奇的好。
看到效果如此出众,威廉心中叹了一声:不枉自己对着镜子练习了那么久。在前世威廉最佩服的演讲家是希特勒,希特勒的演讲一直以感染人心,是具有强大煽动力而闻名于世,威廉一直致力于学习希特勒的演讲方式,当然剽窃几句名言也是可以的么。
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威廉走下了台阶,他让所有的青年都记住了这位年轻而富有朝气的君主。
在结束了演讲之后,威廉对齐腾嘱咐将通过考试的考生名单及试卷送交他之后离开了勃兰登堡,尽管勃兰登堡是普鲁士的首都,但是在腓特烈大帝时代,波茨坦的无忧宫一直在行驶着王室宫殿及国家中心的职责,威廉无意改变这种情况,因为相对勃兰登堡而言,无忧宫所在的波茨坦更能有效的辐she全王国。
这次军事学院的入学考试只是一个开始,威廉必须抓紧时间进行军队的改革,另外他得到了一个消息,这是威廉想尽快赶回无忧宫的原因之一。
这个消息就是格尔哈德·约翰·达维德·冯·沙恩霍斯特和格布哈德·列博莱希特·冯·布吕歇尔已经到达了无忧宫。
格尔哈德·约翰·达维德·冯·沙恩霍斯特生于1755年,普鲁士总参谋部的奠基人。生于德意志汉诺威的博德瑙一农民家庭。1777年从桑堡-利珀军校毕业后在汉诺威军队服役。
直到1801年,他45岁的时候沙恩霍斯特给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写了封求职信,获得批准后才加入了普鲁士陆军。
在1780年威廉策划军事改革的同时想起了这位后世鼎鼎大名的军事改革家,同年威廉派人前往汉诺威将沙恩霍斯特带回了普鲁士。
眼下的汉诺威正处在英国的统治之下,在1714年,安妮女王驾崩后。英国根据《1701嗣位法》由汉诺威选帝侯乔治一世·路易继承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的王位,是为英王乔治一世。自此,汉诺威和英国汉诺威王朝拥有了共同的君主。
对于这样一位大才,不知道便罢,知道了怎么着也要想尽办法挖过来。
在将沙恩霍斯特请到无忧宫的同时,威廉也没有忘记另一名大才格布哈德·列博莱希特·冯·布吕歇尔。
1742年12月16ri,布吕歇尔生于罗斯托克附近的托伊藤温克尔是家中第九个孩子。1756年,在短期求学中不甚用心的布吕歇尔违背父母的意愿,与兄长一起投奔瑞典军队。
在七年战争中他作为一名胡萨尔轻骑兵参与对普鲁士作战。1760年,布吕歇尔被普鲁士的贝灵胡萨尔轻骑兵团俘虏,指挥官贝灵上校是布吕歇尔的亲戚,遂说服他为普鲁士效力,担任贝灵的副官。此后布吕歇尔在战斗中表现英勇,军衔从旗手升至上尉。
1773年初,由于袒护一名与1772年波兰暴动有牵连的牧师而未被考虑晋升为少校和骑兵中队长的布吕歇尔愤然提出辞职。.(冯·布吕歇尔上尉可以滚蛋了)”同意了布吕歇尔的请求。很快布吕歇尔就对此次鲁莽行动感到后悔,并在这之后多次请求重返军队,但均被腓特烈大帝拒绝。
直到1787年威廉的父亲腓特烈·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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